妖王非要给我渡气 第41章

作者:一暮倾城雪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白邪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该死的,我就不信我破不了这个结界,白邪想再次发起进攻,这一次漫天的红色花瓣阻止了他前进。

  他错愕的看着那些花瓣,惊讶的张大双眸,那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凌乱,他看着那些红色的花瓣,就如同曾经看着舒漓散尽魂魄的那一刻。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早些回去罢”

  此刻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虽然声音微弱,但依旧气势不凡,虽不见其人,可通过声音的辩识毅然能感受到开口之人有着不凡的功力与心法。

  “你是何人?为何不出来相见?”

  “休管我是何人,你只需记得,这辈子不得再踏入此地,我不想见到你,还不速速离去”

  在白邪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黑,瞬间不省人事,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汪洋无际的海边,旁边还有六角兽跟樾冀。

  “主人,你可算回来了,你可知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说好一起去无泪之城的,可你自己却陷入了虚幻的梦境中,若不是六角兽割了自己的血喂你,你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见到白邪清醒过来,樾冀早已激动地扑进白邪的怀里,竟然不管旁边神兽的感受,嘤嘤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活了上万岁了,怎么还动不动哭鼻子,也不怕被人笑话”,白邪轻轻地拍打着樾冀的背,像哄孩子一般的哄着,直到樾冀停止了哭声,白邪才对六角兽说道,“你之前突然离开,是发现了什么吗?”

  六角兽没有开口,只是对着东方发出三声悲鸣,那三声悲鸣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第五十七章

  “嘶嘶”,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白邪揉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嘴里还咬着红衣的六角兽, 伸出手摸摸它的头颅,“你一大早就将我的衣服撕破, 你可知有多少年没有人给我做新衣裳了?”

  六角兽咧开嘴冲白邪笑笑,随后双眼看着东方之地, 依旧是三声悲鸣。

  白邪朝着东方观望, 并未发现异象, 他慢慢的坐起身来,捂住有些疼痛的胸口,“六角兽,你立刻联络一下附近的兽灵,我与樾冀先走一步,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

  六角兽接到指令后点点头,转身离开。

  白邪看着自己被六角兽撕碎的衣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随手一挥,换了件黑色的衣衫,黑色衣衫配上一头银发,显得格外魅惑。

  本想乘风飞行, 最终却选择了徒步,几次拈指掐算,却无法算出今后要发生的事情, 本想快点回到初遇身边,但又怕途中会有差错,只好带着樾冀一步一个脚印往回赶。

  “主人,我们为何不飞回去?”

  “近日六角兽一直对着东方悲鸣,若东方生异,第一个受牵连的便是东海鲛龙一族,其次将会祸连瀛洲,瀛洲与我的渊源,我又岂会坐视不理,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有些前尘过往,不是你想忘就能忘了的。”

  “也就只有你还拿他们当同门,可那日在你的喜宴上,他们个个都想取你性命,你怎么还为他们讲话?”此刻的樾冀真心的为自己的主人鸣不平。

  “正邪不两立,他们有他们的立场,我们有我们的立场,立场不同罢了,我说你这小鬼,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你怎么会如此心酸模样?抓紧时间赶路,不然天黑之前都回不去了。”

  白邪像个长辈一般揉揉樾冀的头,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虽然修养了一月有余,但这立秋过后的天气还是微微转凉,失去自我皮毛的保护,白邪的身子骨反而不如先前矫健,一只手捂住胸口有些艰难的行走。

  时光已过大半日,当日中时,才到岱屿山山脚,连连赶路,白邪显得有些疲惫,远远地看到一家茶馆,便打算在茶馆处落脚小憩。

  “两位爷儿,请问要喝点什么?”店小二看到白邪二人过来,赶忙热情相迎,一边非常熟稔的擦着桌子一边问道。

  “来几道小菜,再来一壶上好的清茶。”

  “好嘞,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离开后,白邪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家茶馆虽然陈设落后却别有一番风雅,店掌柜是个长得非常清秀的小伙儿,貌似是在哪儿见过,白邪这些年天下四处游荡,却也见过不少人,所以只是觉得面善,却一直未想起是何方人物。

  店里简洁干净,店家也非常热情,白邪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个适合小憩之所,于是便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食物。

  “你们倒是说说,这宫主究竟是何意?非让我们去抓些未出阁的姑娘试药,如今这附近的姑娘可都所剩无几,再这样下去,我们去哪儿找这些姑娘?”一个跛脚的道士不耐烦的抱怨。

  “可不是?”说这话的是坐在他旁边的小道士,“宫主近日性情大变,每日不是炼药,就是在后山练剑,宫中之事,也不爱管理,再这样下去,我们药师宫要完了”

  “这话可不能乱讲,还有我们试药之事也不能外传,否则我们将自身难保,还有家里的一家老小。”一位年纪大的道士无奈的叹气。

  白邪聚精会神听着这些对话,看似百无聊赖的对话,在白邪的心中却生出诸多疑虑,无可厚非他们口中的宫主自然是上官慕华,那么抓少女试药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想插足这俗世之事,可一想到当年上官慕华在初遇身上所下的“情毒”,就足以要了上官慕华的性命。

  白邪轻轻啜了一口茶后,又非常优雅的放下杯子,眼睛也不抬一下的说道,“你们所说的宫主,可是那药师宫宫主上官慕华?”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们宫主的名讳?”

  其中那名年纪最小的道士,提着刀往白邪这边飞来。

  白邪身子微微一侧,那把锋利的刀直接劈在桌子上,顷刻间桌子被劈成两半,杯碗茶盏也随及碎了一地。

  白邪始终是背对着那几人,而眼角却依旧藏不住笑意,“就你们几个,还想拿我怎样,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我不想动武,一会儿我可是要去见我的小可爱,要是她知道我杀了人,肯定会吓坏了,识趣的就赶紧给我滚。”

  那几个人丝毫没有要离开之意,而是再次举起刀往白邪这边挥来。白邪本就有心放他们一条生路,又岂知这几个人将自己的生路给堵死。

  “主人,小心”

  若是碰上一般的强盗土匪乃至小妖小怪这几人的刀法已经是如火纯情的地步,可惜遇上的是白邪,活了上万年的妖王,白邪本是想甩一下漂亮的银发,可谁知甩的方向不对,竟让其中的一个道士钻了空子,险些割掉白邪的一缕银发。

  “该死的,你们可知这一头银发,是我的小可爱最喜欢把玩的,今日你们竟然想割掉,是不是活腻了?”白邪这才慢慢转过身,双眼怒视着那举着大刀的三个道士。那血红的双眼中能看到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你是妖王?”那个年长的道士在认出白邪的身份之后,吓得双腿发抖,就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快逃,这妖王杀人如麻,当年他杀了天后的侄子,天后都不敢问罪于他,我们趁机逃。”那位坡脚的道士想第一个溜出去,只见那白邪随手一挥,他便又折了回来。

  “想逃?是不是觉得我这妖王是别人白叫的,我可给过你们求生的机会,是你们非要将自己往死路上逼,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妖王饶命,妖王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刚还一口一口药师宫,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卖主求荣了,像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说吧,上官慕华是想做什么,为什么让你们抓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如果敢有半句虚言,定将你们抽筋扒皮不得好死。”

  “妖王息怒,我们也不知情,只是那个毒妇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他的一概不知”

  “是啊,妖王,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是帮她抓了些少女,余下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白邪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三个不成器的道士,“今日就当送上官慕华一份大礼了,带路吧,我与那上官慕华也有数日未见,今日看来不得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要去见宫主?”

  白邪轻哼了一句,便顾自往药师宫的方向走去,余下的那些人也尾随其后。

  如今这天下,对白邪而言,最不想来的地方便是这药师宫,刚踏入这药师宫只见宫门口有数千名弟子将白邪团团围住。

  “白邪,你竟敢来我们药师宫造次撒野?”

  “来了又怎样,快叫你们宫主出来,今日我可是有份大礼相赠。”

  见到白邪是有备而来这才有一名弟子前往通报,片刻之间只见那上官慕华凌空而至,那三个道士见到上官慕华后这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念着,“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上官慕华白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白邪,“你今日来我药师宫,又想来作什么妖?白邪,我处处让你,并非我上官慕华不能将你如何,只是因为过往的情分,但这不代表你能一次次的羞辱欺凌于我。”

  “你当年逼得舒漓喝了毒药,最后还杀了她,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们迟早是要算清楚的,今日我来这药师宫,是想让你交出那些抓获的无辜少女,你用人来试药,与那些伤天害理的妖物有何区别?”

  “妖物?”听到这两个字,上官慕华突然对着天空哈哈大笑了起来,“白邪,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还是那瀛洲岛的白邪上仙么,你现在可是妖王是邪祟,正所谓正邪不两立,你身为妖王,又有何资格来评论他人?再者,我若为妖,岂不是与你同源,你可还有何不满意的?”

  “上官慕华,你简直不可理喻,今日我就问你一句,那些被抓获的少女,你是放还是不放?”

  “看来你这妖王也不是白当的啊,这么快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人的,顺便我再提醒你一句,那个叫初遇的小姑娘,早已进了我的药炉化为灰烬了。”

  上官慕华依旧是保持着那张笑脸,对她来说,只要白邪痛苦,她就觉得心头畅快,是的非常畅快,毕竟她曾那么卑微的爱过他,虽然那场婚礼是阴谋,而她设定的结局,却是陪着白邪一同死去,可结果呢?她只能看着他为了那女人,背弃宗门,背弃九州,一怒成妖,一夕白头。

  “上官慕华,你这个毒妇。”此时的白邪已经被上官慕华完全激怒,只见他拿出夺魂箫,那一波又一波的音律在整个药师宫飘扬。

  那些法力道行法术低微的药徒道士,纷纷捂住耳朵,瘫倒在地。就在此时上官慕华也拔出了摘星剑,白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时之间竟然无力招架,只由得那摘星剑直接刺入胸口,瞬间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渍。

  白邪慢慢的变回真身,此刻一条没有皮毛的赤狐,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狐狸本就生得媚态,可这没了皮毛的狐狸,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闻所未闻,一时间上官慕华抽回了剑,这才起身并关上了宫门。

  宫门外一只红色的狐狸,还有一个小男孩一直不停的哭,这时一直灵兽出现,驼起那只受伤的狐狸,慢慢的走出药师宫。

  那日大雨倾盆,六角兽驼着身负重伤的白邪一深一浅走在泥泞的小道上,身后跟着的是灵力低微却擅长用幻梦之术的樾冀,那上官慕华虽知白邪重伤,却仍然派人追杀。

  “六角兽,你再跑快点,主人快不行了。那群臭药徒快要追上来了。你再快点。”樾冀一边回头看一边催促,而此时的六角兽早已是精疲力尽,记不清自己穿过多少个山头,只觉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只是拼命往前冲。

  “在这边,快,你们几个人跟上,别让他们跑了,快跟上。”

  “你们几个往这边,其他的人去那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宫主说了,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远远地就能听到那群人叫嚣的声音,樾冀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白邪,“六角兽,你护住主人离开,我来对付他们,若我遭遇不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主人。”樾冀说完,对着白邪深深鞠了三躬,正欲离开。

  六角兽看到樾冀打算一个人去应对这场风波,心下不忍,想要拉住樾冀,却在转身之时,不小心将背上的白邪给摔了下来。当他们反应过来时,白邪早已摔下悬崖,顷刻间两人似乎频临奔溃之地。

  忠心二人组见到自己的主人摔下悬崖,于是也奋不顾身跳了下去。那群药师宫之人看到白邪等人纷纷坠崖,这才放弃追杀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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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遇,你爹爹不在家,你不准出去,你爹爹可是吩咐过了的,在你成年之前不许踏出家门一步。”何老太试图阻止将要外出蹦跶的初遇。

  初遇生气的嘟着嘴试图对着自己的娘亲撒娇,“娘亲,我听隔壁的王大婶说女孩儿到了及笄之年,可都是要出嫁的,我若一直待字闺中,将来怕是觅不到好的姻缘,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所以娘亲还是让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就一盏茶的功夫,娘亲。”

  “不行,你上次出去,小虎子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好好的放花灯都能掉水里。你说我还能让你出去吗?”

  “娘亲”初遇继续试图撒娇,“女儿已经长大了,我就出去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了。“

  ”初儿。”

  “娘亲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初遇撂下这句话如同风一般的离开这个破旧的竹屋。

  果真是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初遇站在村口呼吸了一大口的空气,对着天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了个懒腰,之前每次偷偷出来都会有小虎子跟着,这一次总算摆脱掉了那个小跟屁虫,初遇兴高采烈一路狂奔,宛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飞奔在山林间河道旁,口中还哼着轻快的小调。

  一路撒欢突然有些累了,远远地看到有条河,初遇赶紧往河边走去,可那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竟然是一片殷红,初遇吃了一惊,这才看到不远处漂浮着一具动物尸首。

  初遇自小就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儿,只见她不假思索跳下水,将那只九尾赤狐打捞上来。初遇盯着狐狸看了很久,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她用手探了探,知道狐狸还有鼻息后才松下一口气,她蹲下身子轻轻地按狐狸的肚子,发现无济于事后,只好俯下身去给狐狸做人工呼吸,大口的往狐狸嘴里输送空气。

  “你不是狐妖么?你赶紧给我起来,你可别装死,你要是敢装死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去!”

  当初遇冷静下来后这才看清楚白邪身上的伤痕,于是便将自身的御寒衣物脱下,并给白邪盖上,那件红色的御寒衣物,本就是白邪的皮毛所制,那皮毛竟然也有灵性,回到自己主人身上时,白邪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想不到这衣物竟是件法宝,还能治愈伤口。”小初遇似乎是得了一件稀世珍宝一般,高兴的转圈圈,对于初遇而言,日后行走江湖,这定是件不可缺少之物,既能御寒还能治伤,果真是世间罕见。

  “水,水......”迷迷糊糊中只见白邪嘴里吐出一个水字,起初初遇只顾自己高兴,并未听清,当听清之后,小初遇大步流星往河边冲去,双手舀水,小心翼翼走了几步之后,发现手中的水竟然漏得所剩无几,小脑瓜子思考了片刻,这才用嘴巴装了点水,回到白邪身边竟是俯下身子将口中的水迅速送往白邪的口中,滋润着他那毫无血色之唇。

  对于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又何曾与他人有如此亲密之举,与白邪唇齿相接之际,感觉全身被一股电流击中,身子在轻微颤抖,脸上乃至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儿来,脸颊也如同六月的云彩一般是那么的绚丽多彩。

  “你这是同我做什么?”伤势好过大半后,白邪慢慢转醒,醒来后就看到初遇亲吻自己的一幕,眼珠子都惊讶的似乎想从眼眶脱离,白邪心里虽然清楚小丫头只是给自己送点解渴之水,但仍然想逗逗这个不知情为何物的没心没肺的丫头。

  人有三魂七魄,可转世后的初遇比别人少了一魂,自然这世除非能寻回那一魂一魄,不然这辈子也体会不到情为何物,可纵然如此,明知是命,命数难拆,却依旧想护她一生周全。

  “我就是送点水给你喝,若不是我,你早就去见阎王了,当日你救我一命,今日我救了你一命,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日后你没事也别找我哈。”

  “初遇。”眼见初遇将要离开白邪心急火燎,随手一拉就将初遇拉进自己的怀里,“初遇,你多陪我片刻可好?”

  “你这赖皮妖怪,你伤已经好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爹爹又要将我吊起来打了,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的。”

  “你爹爹知道我们在一起肯定不会打你的!。”白邪笑了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初遇身上,“这是件宝衣,你不能随便给了别人,知道了吗?”

  “这确实是件宝衣,不仅能御寒还能治伤!”中秋过后一早醒来初遇就看到自己身上披着这件衣服,而被她塞到床底下的狐狸却不知所踪,她寻了好几日都没有找到,最后只得放弃,后来好几次出去玩,幸而有这件宝贝,这才免去一些皮肉之苦,不过那时初遇这丫头还不知道这件宝衣是白邪割下自己的皮毛所制。

  “初遇,你喜欢你现在的爹娘吗?”

  初遇看了白邪一眼,虽然不明白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认真思考了许久才回道,“爹爹虽然不是官宦权贵之人,家境虽然并不富裕,甚至一家子人过着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但是爹爹跟娘亲待我很好,家里有的基本上都是给我留着,娘亲日日做些针线活拿去集市变卖,也能添些家用,就我一无用处还总是给他们添些麻烦。”

  白邪看着慢慢红了眼眶的初遇,伸出手摸摸初遇的发顶,那深情的双眸似乎是要滴出水来,“初遇,你想不想跟着我学一些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