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叶也y
他一边在宋钦柔的面上落下密密麻麻的文,一边耐着性子一颗一颗解开她衣衫上盘扣……
突如其来的凉意猛地让宋钦柔从迷迷糊糊中回过神,看着衣裳褪去的某人,原本雪白的面容变得潮红起来,宋钦柔有些窘迫道,“等等……这里是不是有点……”
她就算脸皮再厚思想再开放,对于直接在书房行事也觉得不好意思啊。
再说,要是忽然进来个人什么的……她下半辈子还要不要做人了?
然而顾望瑾完全不以为意,他随手捻起书架上的竹签,指尖微微发力,就让竹签准确无误的插入门闩之中。
宋钦柔:“……”
好变态的内功。
这么一走神,顾望瑾轻车熟路把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除去……
“嗯……”
尽管两人对彼此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每次顾望瑾进来找她的时候,宋钦柔都会抑制不住的软软应道。
想到这里书房,她硬生生的咬住唇瓣,尽力不让那些无法直视的声线流露出去。
“痛就喊出来。”顾望瑾倒是看出了她的隐忍,抓紧她的手,寒山进春水间,不忘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要……”宋钦柔拒绝,习惯性想到了一句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她此生唯一深爱的人,没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怎么会有春风拂槛露华浓呢?
其中蕴含的道理,正所谓云和衣裳的互相配合。
她和顾望瑾,正如云和衣裳、花和容一样。
互相理解,互相扶持。
携手群玉,共赴山头。
等时机到了,又从瑶台往相逢。
渐渐适应了外力,也尝试着与他携手,一起度过千辛万难,从风雪里走向烈阳。
正是因为这份主动携手,让顾望瑾引以为傲的变态自制力彻底失控。
加上那惊人的博大精深,要不是这几年与花与容有了太多经验,搁在初出茅庐的时候,宋钦柔觉得自己这小身板就像花一样,真能被磅礴大雨刺穿。
很快,底下的桌案随着云和山花的抗争变得咯吱作响,有些摇摇欲坠了。
好在丞相大人用在书房里的东西都是顶尖的,勉强支撑会见瑶台的两个多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三章,番外就完结啦
PS: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引用了李白的《清平调》
☆、一起
一番自行脑补,JJ爸爸不让写的场景后。
已经虚脱的宋钦柔任由他抱着,十分乖巧伸出四肢等候他为自己穿衣。
“大人,以你如此频繁的次数,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们老顾再添丁进口?”宋钦柔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用最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奔放的话。
由于生小星光和小月光的时候,正逢平定九州的最后阶段,安胎都是有一日没一日的,加上龙凤胎本就风险极大,差点没因为难产死在床上。
那个时候,在邻村找的稳婆都问顾望瑾保大还是保小了,原本万念俱灰时,幸好谢子染及时赶到才保住了三条性命。
那是顾望瑾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也是他一辈子说话最多的时候。
饶是谢子染再三重复此次生产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顺,顾望瑾也不敢再让她怀孩子了。
起初她出月子很久,顾望瑾都没碰过她,哪怕是到了紧要关头也能把自己一掌拍晕过去,气的她差点以为顾望瑾被哪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不许。”他拒绝的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钦柔自然知道那次给顾望瑾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微微侧身贴近他的胸膛,耳边都是他明显因为紧张加速的心跳声。
“你儿子和女儿一看就是不孝的,我想生一个孝顺的。”
顾望瑾直视她潮红未褪的容颜,带了几分温柔道,“你有我,就够了。”
这个平时用词匮乏的人,哪怕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都能让宋钦柔傻笑半天。
“顾望瑾我简直爱死你了!”她乐疯的同时,动身想要亲他,因为某处的胀痛倒了下来。
“别动。”顾望瑾无奈,按住了不安分的某人,从身后的书架里取出一个外形普通的玉瓶,一丝不苟的给她某处上药。
“你……怎么在这里都放了这个?”宋钦柔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转不弯了。
顾望瑾并未回答她,只是本就粉红的耳根更火烧火燎起来。
涂好药本是好好要给她穿戴的,但不知怎么发展着,就有些变味了。
“你你你,我我我很疼,等晚上、晚上好不好?”宋钦柔后知后觉发现时,刚穿上的亵衣已经有些凌乱了。
“你觉得呢?”顾望瑾挑眉,桃花眸中一片波光潋滟,不由分说堵住了她已经红肿的双唇,抱着她顺自己直接坐了下去。
宋钦柔:“……”
顾望瑾你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知道欺负我!
但她能怎么办呢?
自己选的夫君,只能自己忍受了呗。
——
翌日,宋钦柔刚刷完锅,就见挺着肚子的姜浅音在丫鬟扶持下缓缓走进来。
“哟,这不是太傅大人藏着不给外人看的媳妇么?怎么有空大驾我这寒舍了?”
“怎么,本夫人还不能在随便光顾啊?”姜浅音习惯性地瞥了她一眼,很自来熟顺着走廊处的矮榻坐下。
宋钦柔翻着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德行,”姜浅音笑骂了句,主动伸手凑到她面前,“大神医,你怀两个小宝贝的时候,有没有过腹痛的感觉?”
提到正事,宋钦柔也收敛了些许,凝眉净过手,贴着姜浅音的皓腕细细思索起来。
医者不自医,加上之为母,她总是格外小心腹中来之不易的孩子。
良久,宋钦柔意味不明的朝姜浅音挑了挑眉,弄得她有些懵。
“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事吗?”姜浅音忙着急询问。
哪知宋钦柔轻咳一声,然后高深莫测道,“放心,没事的,”却不想姜浅音刚松了口气,就听宋钦柔话锋一转道,“你男人动作要是再深点,你女儿保准出事。”
刚把茶盏送到嘴边的姜浅音:“……咳咳咳——”
就连守在台阶处的小丫鬟,都止不住羞红了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虽然你女儿现在六个多月,卿卿我我是可以的,但是你们要学会克制,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算再情难自抑,也不能顶这么狠啊,会吓到孩子的。”宋钦柔继续用最委婉的表情说着最不委婉的话。
决战期间,有一次顾望瑾受重伤,她却无能为力,好在谢子染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由此大受刺激,跟着谢子染倒了不少医术,不至于再出现无力回天、绝望致死的情况。
明明她这半吊子,可以含蓄一点表达,偏偏这人向来没脸没皮,对那些大家闺秀来说难以启齿的话,她却是信手拈来。
“得亏这孩子福大命大,否则即便谢子染在此,也回天乏术啊。”看着脸色红的都快滴血的姜浅音,宋钦柔继续故意道,“可惜谢子染被自家父王拉着礼缘,唉……”
“……别说了。”冷不丁的,从门口传来这道带着几分尴尬的声音,抬眼望去,是两个神色难以言喻的年轻男子。
宋钦柔:“……”
尴尬只是尴尬一小会,她正打算继续不要脸时,就对上太傅眼中的那抹似笑非笑,顿时噤声。
真是没良心。
亏她为了姜浅音,不计前嫌在决战中和容涣玉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结果遇到自家娇妻就六亲不认了。
“你怎么来啦?”姜浅音这才从窘迫中回过神,无视朝她挤眉弄眼的宋钦柔,就要从矮榻起身上前,却被快步过来的容涣玉抱住了。
“和定宁一道从贡院回来,想过来找神医大人问问你的情况。”
宋钦柔:“……咳。”
“我没事的,孩子也很健康。”两人完全把准备作妖的宋钦柔当空气。
“那便好,”容涣玉这才放下心,瞪了眼凑到顾望瑾旁边的宋钦柔,颔首道,“既如此,我和音音就先回去了。”
姜浅音妇唱夫随,挺着肚子朝顾望瑾含笑示意。
“好。”即便他们已经熟得不能再熟,顾望瑾还是甚为周正的回以一礼。
“啧,真是伉俪情深的白眼狼,本大人好心叮嘱,也太没良心了。”见小丫鬟弯身一礼快步追上远去的两人,宋钦柔才小声腹诽。
顾望瑾无奈,“不可太过直白。”
宋钦柔看着他掩在发丝间的耳根悄悄红了,不由笑了一脸,“那还不是你身体力行,才让我懂了这些?夫君大人。”
顾望瑾:“……”
论脸皮,一百个顾望瑾都玩不过一个宋钦柔,但他不言语,并不代表他拿宋钦柔没办法。
在宋钦柔笑眯眯打算再接再厉害羞死顾望瑾,腰间只觉一紧,下一瞬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爹爹——”刚从拐角处跑过来的兄妹两人,看到自家光风霁月的爹爹怀抱娘亲往另一侧走,顿时停住了脚步。
“弟弟,爹爹和娘亲怎么啦?”小星光显然继承了宋钦柔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懵懵懂懂朝小月光问道。
小月光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爹爹带着娘亲生小妹妹去了。”
小星光似懂非懂,继续刨根问底,“你怎么知道的啊?”
“扶珩哥哥说他见过舅舅和舅母这样,所以舅母才有小妹妹了。”小月光绷着小脸很耐心的解释。
“噢,明白啦,那我们晚些再来找爹爹。”小星光很懂事道。
小月光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乖觉的带着小星光返回。
“娘亲怎么这么喜欢粘着爹爹啊?晚上见不到,有时候白天也见不到。”小星光也有些不满意。
小月光歪着脑袋想了想,继续吐槽自家老娘,“娘亲可能怕爹爹不喜欢她了,爹爹那么厉害,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和爹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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