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绝代
“父皇,那西夏公主风评如何,您难道不知?她在驿站与旁人勾勾搭搭,深夜留男人在身旁,举止轻浮,实在是令人...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不愿儿臣不娶。”
“放肆。桓王,你是觉得朕对你太宽厚了吗?”
桓王跪下,道:“父皇,您曾经答应过儿臣,让儿臣自已选妇的,您忘记了吗?”
这话似乎触动了皇上心炫,当年他的确是答应过。
可是当年...
“你想要娶谁?”
桓王欣喜道:“父皇,儿臣喜欢钟大姑娘,钟锦绣。”
钟锦绣?
“儿臣以前说过,要寻一位与儿对弈,文采不输儿臣之人,那钟锦绣前能抵御外敌之能,后有安宅定居之艺,是儿臣心中所期盼的。”
“以前儿臣眼拙,没有发现她的好,几番...伤了她的心,儿臣如今已悔,不想在错过了...”
皇上瞧着桓王,不愿落下他脸上一丝表情,然而情真意切,他的儿...
他没说什么,直接打发他下去了。
待他走后许久,皇上才问:“和公公,你说朕的这个儿子,情谊有几分?”
和公公俯身,道:“皇上,这个老奴看不出来。但是老奴曾听说,桓王经常在屋内,自已与自已下棋,想来是渴望未来王妃能与之琴瑟和鸣吧。”
皇上默然。
钟锦绣与沈明泽两人走在宫道上,一个冷艳,一个肃穆,看着那般登对。
沈明泽在外,严肃认真,不是一个将表情表露与外之人,但他的目光仍然若有似无的瞄向钟锦绣。
艳冠群芳,脑海中只蹦出这一个词汇来。
宫门外,钟琅在马车旁边候着。
“妹妹出来了?可有事?”
钟锦绣傲娇道:“有事的从来都是旁人。”
钟琅瞧了一眼沈明泽,瞧着他冷峻严肃,只是与自已微微见礼,随后便急着走了。
他莫名其妙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最近的他很是莫名其妙啊。
“妹妹,你都不知啊?”
钟琅微微拖长了嗓音,让钟锦绣微微一笑。
“二哥,书本里面常说知晓得越多,死的越快。”
钟琅道:“你看的是什么书?”
“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侠谈。”
钟琅叹息一声道:“日后少看一些。”
两人回去,只是马车行至到闹事,走的有些慢,偶然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沈明泽,喜欢男人?
钟朗听到外面谈资,目光瞧向钟锦绣,道:“什么情况?”
钟锦绣亦是一愣,摇了摇头。
“锦绣,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不对,怎么可能是短袖?你跟哥哥说,你们两个...那日在...就没发生点什么?”
吻?
钟锦绣微微尴尬的撇开了眼。
钟琅顿时明了,道:“那这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当他们二人回到家,便寻人去查,这查来查去,才晓得,原来是西夏公主搞的鬼。
第154章 利用母亲
钟朗道:“难道这西夏公主真的看上了他?”
钟锦绣微微摇头,上一世,并无这事件发生。
那公主目标明确,激她上台,奚落钟国公,但她对桓王一往情深啊。
然而这一世呢?
沈明泽?沈明泽?你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隔日,皇上下旨,封年棋儿为棋公主,嫁西夏王子夏千镒。
这样子消息传出来,却是让人唏嘘不已了。
钟锦绣听到这个消息,正在修剪花枝的手,微微一顿。
有些事情,似乎在此刻破解而出。
九月初的天,渐渐凉爽,然她的紫薇花渐渐现了老态,到了花期了。
真是可惜啊。
钟琅从朝堂上回转,便去了妹妹的院子,然瞧着妹妹站在院子里,神态茫然,恍惚被什么重击了。
钟琅轻声叹息一声,他心中被沈明泽的行为所震慑。
就因为妹妹一句话,他设计周转,不惜给自已惹一身腥味。
试问自已,能做到吗?
不能的吧。
他好像也有许久不曾见王初云了,没什么感觉。
自家妹妹跟沈明泽?
他偷偷望着,倒是没去打扰自家妹妹。
然而沈家,阴氏听说年棋儿被封为公主,大喜,然听她要嫁去西夏,心中顿时不甘。
这本来是她家媳妇啊。
沈伯仁微微瞧了一眼自家儿媳妇,心中冷哼。
什么叫他家儿媳妇?
年家的人,奴才相,他可看不上。
沈明泽那小子?哎,她母亲看不通,他能瞧不出来,他曾与她母亲言语之间提及年家女儿,便是让她母亲去张罗。
也就他母亲一头子热,不知被自家儿子利用了而已。
现在好了,外界传出他不喜女子,喜男子的风评来,到时候世家女子,哪一个肯嫁给他?嫁过来不是凭白的受罪啊。
沈明泽这一招做的绝妙啊。
生生挡住了他一众桃花。
沈明泽回府,她父母瞧着他欲言又止,隐隐有一丝愧疚。自家儿子求的姑娘,自已没本事圆这门亲事,生生让自家儿子受辱啊。
“儿啊,这京都好女儿众多,咱们不急在这一时。”
沈明泽颔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乐。
“你可千万别自暴自弃啊。”儿子的婚事一直定不下来,儿子心中定是被打击的不行,故而才传出他喜欢男子的话。
不行,她一定要先为她寻一位绝色公子,不论出身,只要儿子欢喜,先...试试...
正这时外面有人来唤阴氏,阴氏安慰继续又出去忙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沈伯仁冷哼一声,道:“真是长本事了,你连年家的人都敢设计?”
沈明泽道:“我本事一向大,祖父不是早就知晓了?”
“哼,外界传言之事,为何?”
“传言不传言的,有人心中清楚便行,何必在意旁人看法?”沈明泽不顾自家祖父冷脸,道,“对了,我家三姐怀孕了,我去瞧瞧。”
“你一个大男人,去瞧什么你...”
“虽说她如今时阴家女,但总的来说也是我三姐,她成婚您老没去,我已觉得愧疚,如平常在不走动...旁人该如何说咱们沈家?忘恩负义?卖儿卖女?”
沈伯仁微微咳嗽一声,来掩饰心中的尴尬。
因为他与阴正有隔阂,两人从来不来往。
更别说去府上拜会了。
沈明泽也知晓唯有此事能堵了自家祖父审问的嘴。
他出了家门,坐马车而去,一路上听外间传闻,皆是年家女儿嫁给西夏王子的大喜事啊。
至于他是不是断袖,倒是无关紧要。
到了阴家,恰好见到一人从府门口出去,瞧着背着一个药箱,他心中担忧,忙跨门而入。
这阴家大门,前世他来来往往的无数次,从来都是一副淡定神闲的。
如今时过境迁,他在来,却有些惧怕。
怕什么呢?
怕今生想要保护之人,脱离自已的掌控。
阴府管家道:“表少爷,你今日怎么有空来?”
“恩,刚才走的可是大夫?外祖父可是病了?”
管家道:“不是,刚才那位是京中有名的妇科大夫,听说只要一把脉,便能知晓府中孩子是男是女。”
沈明泽放心了,道:“看来外祖父还是挺关心三姐腹中胎儿的。”
“是啊,咱们阴家上下,都盼着呢。自从大小姐出嫁后,府中终究是太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