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小姐
“臭男人味儿!”
“你大爷的!”
庆阳侯和云庆伯见他俩这边说笑,也跟着笑了笑。
屋里原本有点紧张的气氛,一瞬间消散。
周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得出来,他出去一趟再回来,屋里气氛似乎更加融洽了。
呵!
真是男人的秘密呢!
几人玩笑一会儿,周青总算是赶来,她身后李二端着一个大盆子。
盆子里是一坨绿色的稀汤儿泥,散发着恶心人的气味。
盆子一端进来,周平立刻嫌弃的捂了口鼻,“大姐,太臭了!”
庆阳侯他们几个成辐射状散开。
周青没好气横了周怀山一眼,“爹,你真要把这玩意儿抹头上?”
周怀山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能臭到如此极致。
这是他记忆中的染头发秘诀,今儿一早想到的,死缠烂打让周青给他做出来。
今儿南诏国使团入京,晚上国子监祭酒大人要带着国子监三名学子与南诏国使团学者见面。
他必须要震撼登场!
捏着鼻子朝盆儿里瞅了一眼,周怀山后退几步,“我记得没有这么臭啊,算了,臭就臭吧,赶紧的,没时间了,头发臭了,省的放屁了。”
周青皱着眼角一脸无语,“爹,你确定要染这么个颜色?”
染一头绿发!
周怀山怀着英雄壮烈的表情,“只要能干翻那群王八蛋,别说染一头这玩意儿,就算全身变成这样,也值得!”
周青……
全身染绿了,您好歹一绿巨人!
这头发染绿了,算什么!
青青草原吗!
无奈周怀山坚持,笃定的认为这是他今儿晚上的制胜法宝,周青只得按照周怀山之前说的方法,从盆儿里捞起绿泥,一点一点均匀的抹到周怀山的头发上。
周怀山老实坐在那里,任由周青染发。
一屋子人屏气凝神如同看猴子似的盯着周怀山。
差不多一盆儿绿泥涂抹完,周青用提前备好的不透气油纸把周怀山的头发包住,等着颜色稳定。
庆阳侯若有所思的抱臂摸着下巴,朝周青道:“大侄女,这东西,能染其他颜色吗?”
周青一边帮周怀山调整头顶的油纸包,一边道:“我现在只能调出绿色,红色,紫色和橘色。”
庆阳侯啪的一拍手,“够了,那什么,大侄女,给我染个红的呗。”
云庆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庆阳侯,“你也要染?”
庆阳侯就道:“今儿晚上,我也要参加宫宴。”
云庆伯虽然不明白,但是不影响他保持队型,扭头就朝周青道:“大侄女,我要橘色。”
说完,不等溧德侯反应,直接给他也决定了,“他要紫色。”
周平立在一侧,眼底闪着亮光,“大姐,那……浪费可耻,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我就把剩下的红色,绿色,紫色,橘色都染了吧,应该,够吧?”
周青……
难以想象,今儿晚上的宫宴得有多精彩,多缤纷!
一旁,大佛寺和尚一脸遗憾的摸了摸自己的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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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法宝
南诏国七皇子带着使臣出使本朝,夜幕降临,宫中大摆宴席,为使臣接风洗尘。
为了不出岔子,国子监祭酒早早就候在宫门口,他身后站着另外两名挑选好的学子。
青衣长衫,玉冠束发,端的均是儒雅翩翩风度非凡,彰显大国学子气质。
“大人,怀山兄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要不学生让家里人去他家看看?”左侧学子眺望远方,始终看不到周家的马车,担忧的道。
右侧学子频频点头,“是啊大人,再有半个时辰,南诏国的使臣就要入席了,咱们作为东道主,总不能迟到。”
国子监祭酒穿着朝服,腰间下垂的丝绦中挂着一方玉佩,玉佩上刻着超吉超利天天吃鸡。
老神在在,背抄手道:“再等等,周怀山做事虽然有些不同寻常,但总归是靠谱的,没事,不会迟到。”
左侧学子下垂的左手,拇指不住的摩挲食指,“大人,别等了,学生让人去找吧!”
右侧学子跟着催促,“是啊,大人,别等了,再等就来不及了!”
国子监祭酒摸摸胡子,“再等等。”
“大人!”
“大人!”
场面一度像极了抗日神剧中连长带着仅存的战友打鬼子的画面。
“连长,打吧!”
“连长,打吧,再不打鬼子就摸上来了!”
“连长!”
“连长!”
而连长则掌控着一切节奏,“再等等。”
就在国子监祭酒说完第十个再等等时,周家的马车终于来了。
左侧学子眼底一亮,抬脚就要迎上去,然而就在他迈出腿的那一瞬,整个人石化在那。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头顶绿发的人从马车上钻了下来!
那个人!
是周怀山!
“大人!”
左侧学子目瞪口呆盯着前面的绿发周怀山,声音都颤抖了。
右侧学子只觉得小腿一软,差点直接挂了国子监祭酒身上去,“这就是您说的靠谱?”
国子监祭酒本人就……
凭他学富五车,此刻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现在自己被狗拱了一样的心!
然而,就在三人震撼那一瞬,庆阳侯,云庆伯和溧德侯从另外两辆马车里钻了出来。
四个人站成一排,朝国子监祭酒走来。
国子监祭酒……
魔礼青,魔礼海,魔礼红,魔礼寿?!
脑子里蓦的就蹦出四个词。
周怀山隔得老远就朝国子监祭酒热情挥手打招呼,等走近了,笑呵呵道:“大人是在这里专门等学生吗?我可真是太感动了,为了这次学术讨论,我在家多准备了一会儿,没迟到吧?”
国子监祭酒身后两名学子目光飘向周怀山的绿发。
在家准备,是准备这个?
迎上同窗的目光,周怀山得意一笑,“啧,怎么样,帅不帅?”
两位同窗就……
国子监祭酒在经过了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总算是回过神,脸一黑,几乎是气的跳起脚来朝着周怀山脑袋拍了一掌。
“你特么的染一头绿毛做什么?你要成精不成!啊?别告诉我你是书读的太多终于疯球了啊!”
教养良好,当年的三科状元国子监祭酒被气的吼出一句脏话。
他就怕出什么岔子,专门等在宫门口接人。
结果,接了这么一绿毛龟!!!
周怀山下意识抱头躲开,“大人,我这可是为了今儿的比赛!别拍,容易脱色。”
正说话,一个小内侍急吼吼从宫门口跑过来,“大人,宫宴马上开始了,您赶紧过去……吧?!”
说着话,小内侍的目光瞥到了周怀山的头发,最后一个字直接飚出了一个破音高音。
国子监祭酒咬牙切齿瞪着周怀山,“你准备顶着这头头发去宫宴?”
周怀山情真意切点头,“嗯,这是我送给南诏国学者团的大礼。”
“放屁!给我洗了!”
前来传话的小内侍缩着脖子颤巍巍道:“没时间了。”
周怀山双手一摊,表示无奈,“没时间了,那要不然,您和陛下说,我突然生病了,不能参加宫宴了,我这就回家去。”
说完,做出一副转头就走的样子。
一旁顶着红发,紫发,橘发的庆阳侯他们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朝宫门方向走去了。
国子监祭酒感觉,这一刻,比辅导十个孙子写作业都要难受。
真的!
他快断气了!
他还能真让周怀山回去?
就算周怀山回去,那三个彩毛怪不一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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