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念嘻嘻
何?况这?些天真无邪的贵女们都还未出阁,让她?们看到?这?等秽乱之景,污了掌上明珠们的眼,她?们背后的家族也定不会放过姜云婵和顾淮舟的。
“前面是谁?”
“那姑娘还在月幽亭坐着呢?咱们去瞧瞧!”
此时,贵女们三三两两挽着手臂,嬉笑着往岸边走来?。
“我去引开她?们!”顾淮舟这?就要走。
姜云婵拉住了顾淮舟的手臂,“跳水!你直接去找叶清儿,不必再?回头管我!”
顾淮舟现在也神志不清,就这?么莽头跑出去,很容易被人抓,到?时候人家顺藤摸瓜照样能抓出姜云婵,指认两人苟且。
这?种情?况下?,顾淮舟待在自己的夫人身边才能不被人说三道四。
而她?,也必须尽快赶去谢砚身边。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谢砚的女人,就算和谢砚发生了什么,也无可厚非。
姜云婵给顾淮舟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扎进了湖水中。
嘭!
水花四溅。
已经往湖心亭来?的贵女们惊呼出声,“前面是不是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
御湖附近乱成了一锅粥。
彼时,湖的对岸,绿茵道中。
谢砚正踱步往月幽亭去。
陆池抱臂跟在他身后,啧啧感叹:“莫非你真的命中注定要当驸马?走了个李妍月,又来?了个安和公主!
对了,李妍月三日前还同我写信说:今年?定会把你绑进东陵皇宫里,伺候她?呢!她?让你等着!”
谢砚不想回应这些天方夜谭的话,面无表情?地走着。
陆池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说正经的,今日皇上当着众臣的面要给你和安和公主赐婚,你打算怎么办?安和公主可不像李妍月那个小傻子一样好对付!”
这?位安和公主是先皇醉酒时,与一个洗脚婢所?生。
先皇将此事?视为自己的污点,故等那洗脚婢生了安和,便赐死了洗脚婢。
安和也不被承认,在冷宫待了数十年?,受尽欺凌。
后来?,太子李宪德把这?个皇妹带在身边教养,故而安和与李宪德关系极好。
三年?前,李宪德带兵攻打匈奴,惨败而终,被匈奴俘虏。
也是安和自愿去匈奴和亲,换回了李宪德,从此才有了“安和”这?个封号。
匈奴人蛮横,对北盛恶意极大,女子嫁过去犹如羊入虎口。
众臣都以为安和此去必死无疑。
没有人想到?三年?之后,安和不仅毫发无损,还取了自己匈奴夫君的首级,献给了李宪德,并带着她?夫君的部落一同归顺了北盛。
安和自此成了北盛百姓心中的女豪杰。
李宪德对这?位妹妹自然更青睐有加,为她?精挑细选了新夫婿——谢砚。
方?才在御书房,李宪德已经开了口,想必明日郎才女貌的佳话便会传遍京都。
“你娶不娶?”陆池问?。
谢砚嗤笑,“你真当李宪德是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而已?”
很显然,李宪德短时间?拿不下?谢砚,于是想在谢砚枕边安插自己的人。
安和公主能手刃匈奴单于,绝非善类,放在闲云院会是个炸弹。
“不娶!”
这?北盛没有能逼谢砚做什么。
圣上也不行?!
谢砚主意已定,径直朝月幽亭去。
此时,绿茵道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赤脚朝他奔来?。
“世?子救我!”
不及反应,温香软玉落入怀中。
姜云婵衣衫湿透,鬓发上的水滴滴落下?,可身体却烫得厉害。
谢砚立刻脱了披风,将她?裹住,“怎么了?”
“救我,救我……”姑娘面色潮红,一字一喘,抱着谢砚的腰肢,如藤蔓般紧紧依附。
陆池和谢砚同时察觉她?不对劲。
“我去找太医!”陆池疾步而去。
“别去!”谢砚叫住了他。
姜云婵分明中了媚药,且这?药性比谢砚上次中的药更烈。
宫中为了防止嫔妃使用下?作手段争宠,早就禁了这?等房中药。
什么身份的人敢违抗宫规,做下?这?等事??
很明显,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陆池找来?的太医说不定也是幕后黑手提前安排的人。
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行?动,可就陷入被动了。
谢砚现在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唯今之计倒不如自己想法子给姜云婵解毒,最为安全。
“你就在此地守着,若有人来?,拖延他们!”谢砚交代完,抱起姜云婵往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穿过树林,是一间?僻静无人的宫殿。
所?幸,里面还算干净。
他将她?抱到?了窗边的罗汉榻上,正要打水来?给她?擦身。
一只软绵绵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救我,救我!”姜云婵目色迷离,娇软的身子在榻上扭动着,双膝不停摩挲。
见?站着的人迟迟不动,姜云婵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手背,艳果般饱满的唇轻轻吐息,“救我,救我……”
娇音软糯,能沁出水来?一般,和平日的姜云婵判若两人。
她?从月幽亭一路撑着的意志,在看到?谢砚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她?已被药物操控,完全失去了理智。
谢砚坐回了榻上,将她?抱进怀里,“皎皎不是总嫌丑嫌脏吗?我得去洗洗。”
姜云婵连连摇头。
男人身上沉稳的气息如同浪涌侵袭着她?,体内的虫子叫嚣得更厉害。
她?如坐针毡,在他腿上不停磨蹭着,喘息连连:“不丑,不丑的……”
“妹妹说什么?”谢砚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与她?相?贴,可又并未真的触碰。
那种若有似无的温凉感让姜云婵得以缓解,却又想要更多。
她?缠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谢砚却略抬头避开了,“妹妹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姜云婵急得快哭了,娇声带泣,“哥哥不丑,一点都不丑。”
“那妹妹可喜欢?”谢砚的唇微动,唇珠故意厮磨着姜云婵的唇珠。
那种触感让人恨不能将他紧紧包裹,用力地吮吻。
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她?口腔中似在夹杂着湖水的味道,可软绵得很,叫人食髓知味。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坚实有力的身躯轻覆,姜云婵心头的焦躁立刻平稳了许多,慌手慌脚去解他的腰带。
谢砚低头看着被她?打成死结的腰带,摁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平时教你,又不肯学。”谢砚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解开了腰带。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垂下?眸子,抬起了腰臀。
一阵风吹进空旷的大殿,隔断门上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黏腻了……
此时,回廊里突然传来?陆池扬起的声音:“皇上、安和公主,前面是太后的居所?,她?老人家已逝,咱们除夕夜闯进去不太好吧?”
“陆大人说笑了,太后为人慈爱,她?在世?时,对我们都好。今日除夕,我们做后辈的来?悼念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安和和李宪德一唱一和着,朝大殿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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