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念嘻嘻
……
姜云婵没想?到他还记得十年前的小事?,摇了摇头,“我瞎说的,不用当真。”
“是吗?”谢砚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深深对视,“那?妹妹为何?只对我瞎说?怎么不跟夏竹说,跟门房的阿牛瞎说,跟庵里的大辉哥瞎说?”
“我……”姜云婵一噎,“就是恰巧被你听到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更不是故意?对你说的,你想?多了……唔!”
谢砚突然俯身,咬住了她饱满的下唇瓣,口中话?被以吻封缄。
他知道?姜云婵定百般解释、百般否认两人的过往。
可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会不会……是皎皎自己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心意??”
姜云婵猛地?睁大眼?,想?要否认。
一只大掌轻覆在她的眼?前。
她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却越发明显。
“别胡思乱想?,也许就不会那?么苦恼了。”谢砚的吻断断续续沿唇角到唇珠。
细细密密,柔而绵,直至那?双唇瓣变得红艳、水润,如同成熟的樱桃。
他齿尖轻咬了口朱果。
刺痛感?顷刻侵袭姜云婵的大脑,她忍不住浅吟出声。
他的舌顺势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交缠、厮磨,抵死缠绵。
姑娘浅浅的呼吸和男子的低喘声频次渐渐变快,回荡在本就狭小的船舱里。
而姜云婵目不视物,在他汹涌的吻中,也如同江心一叶飘零的小舟,只能本能地?抓住谢砚。
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攥得指尖发白,试图压制着?某种情绪。
谢砚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劲瘦的腰肢上。
高大的男人伏于她身上,轻含她的耳垂,“试试别想?太多。”
低磁的声音吹进耳道,充满蛊惑。
姜云婵本就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再经他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脑袋不受控地?一片空白。
鼻间尽是他的气息,他的低喘,拉扯着?过往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不停翻涌。
姜云婵不停在浪潮中挣扎,却又不可避免陷入漩涡。
而他的吻越来越热烈,顺着?耳垂脖颈一路往下,直至顶峰。
湿热的触感?渗透衣料,姜云婵心口一滞,抵住了谢砚的胸口,“别、别闹了!”
“怎么了?”谢砚凝望着?身下因他而面色潮红的姑娘。
姜云婵说不出口,想?要起身,可手软得不像话?,根本推不开身上的大山。
那?座大山反而伏得更低,蓬勃的轮廓如此触感?清晰,高挺的鼻梁在她颈窝轻蹭。
似猫儿蓬松的尾巴,挠得人痒痒的。
姜云婵避不开,只能紧咬着?红唇不出声。
谢砚见逼不出什么,无奈埋在她肩头轻笑,“皎皎……是不是想?要我了?”
“你别胡说!”姜云婵不想?他这般直白,脸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想?用脚踢开他,他的手却趁机探向放松了她的腿。
他轻易探得她不肯宣之于口的秘密,饶有兴致轻碾了下指尖。
姜云婵无所遁形,窘迫地?撇开头,“别、别闹了,孩子还不稳。”
“没关系,我用别的法子帮你。”谢砚拉着?她的手往下,不怀好意?扯了扯唇,“皎皎也帮帮我。”
姜云婵指尖被灼了下,连忙缩手,“我不要!”
她害怕。
他哪次不得折腾一个时辰?
谢砚薄唇轻吻盈软起伏之地?,“这次换别的地?方,绝不叫皎皎受累。”
“不然一会儿天亮了,我如何?见人呢?”他的气息喷洒在心衣上,闹得姜云婵脑袋里一片混乱。
迟疑的片刻,他的指抚上她领口的盘扣,一颗颗解开,如同拆开精致的礼物。
月光下,姑娘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船板上,蒙尘的珍珠散发着?莹白的光。
谢砚眸色渐深,将珍宝拢于手心,据为己有……
江风徐来的夜,船儿在芦苇丛中穿梭着?、摇晃着?,激得岸边浪花飞溅,溅在江面的皎月上。
月影碎成星光,照着?姑娘的胴体。
洁白的肌肤上添了些红痕,如同美玉生了瑕疵,如此独一无二?。
谢砚爱不释手,俯身虔诚轻吻她锁骨下的痕迹。
姜云婵随手拉了件衣衫盖在身,阻隔了他的吻。
“可以熄灯了吧?”她话?音黏软,带着?哭腔。
也不知这谢砚哪来的恶趣味,非要点灯,让她亲眼?看?着?他在她身上……
姜云婵现在都?还觉得自己脖颈上一股奇怪的味道?:“你去打水来,我要洗洗!”
“都?已经洗过三次了,再洗该破皮了。”谢砚将她濡湿的头发掖到耳后,笑道?:“再者,有那?么脏吗?我不是也给皎皎……”
“你不准说了!”姜云婵捂住他的嘴巴,水汪汪的杏眼?瞪着?他,泠泠水眸真的要掉珍珠了。
谢砚瞧她可怜兮兮,有些悔方才不该一时脑热在她身上要了两次。
他将她拥入怀中,轻蹭着?她的发丝,“等皎皎胎稳了,我补给皎皎三次如何??”
“你还说!”姜云婵瞪他。
“不说了不说了!”谢砚立刻举手投足,轻轻叹息:“皎皎算算你我都?快两个月未行房了,难免一时贪多。”
姜云婵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哼道?:“一两月就忍不了,也不知道?克己复礼的世子从前是怎么过的?”
谢砚微微一愣,失笑道?:“我可以理?解为:皎皎在拐着?弯问我,有没有过通房吗?”
“我对你的事?可没有兴趣。”
姜云婵不明白谢砚这个人为何?这般会联想?。
她说不过他,索性捂住耳朵,背过身不听了。
身边的男人安生了半晌,忽而掀开了姜云婵的手,贴在耳边郑重道?:“没有,我只有皎皎。”
醇厚的话?音更像某种承诺,徐徐暖暖吹进姜云婵耳道?里。
再平静如死灰的湖面,也很难抗拒春风的柔情,掀起涟漪。
姜云婵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嗓子僵硬。
却听谢砚又补充道?:“以前都?是看?着?皎皎的画像,自己来。”
“谢砚,你滚!”姜云婵气鼓鼓,一手肘怼在他的胸口。
他一声干咳,眉开眼?笑,笑得小人得志。
谢砚,他根本还是小时候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坏东西?!
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
姜云婵在心里默默骂了半日。
到了傍晚,一行人顺利抵达明月村。
因着?渔民对这段水路熟悉,他们比秦骁的大部队还要更早些抵达目的地?。
谢砚令随行护卫前去接应秦骁,自己则带着?姜云婵在村子偏僻处,置了一座宅院暂时住下。
姜云婵因着?在船上受了谢砚的罪,身子越发惰了,懒懒坐在桃花树下的摇椅上歇息,由着?谢砚、夏竹和扶苍收拾屋子。
这宅院并不大,三间房。
到了夕阳西?下时,夏竹安置好一切,给姜云婵端了碗汤来,“世子刚做好的鱼汤,叫姑娘趁热喝呢!”
腾腾热气钻进姜云婵鼻息,她身上的疲乏少了些,端起汤碗正要喝汤。
夏竹却握着?碗不肯放,“姑娘说要喝鲶鱼汤,世子方才在码头转了好几圈才买回来的,姑娘……你确定要喝吗?”
夏竹意?味深长往小厨房望了眼?。
厨房的窗户内,身长玉立的公?子正挽袖作?羹汤。
他面容沉稳冷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与身后炊烟格格不入。
可就是这份格格不入,让夏竹有些动容。
世子担心这几日走?水路,姑娘和肚子里的孩儿营养跟不上,所以今日一落脚就采买了许多食材回来,亲自给母子俩下厨。
可姑娘只想?吃鲶鱼,他于是变着?法子在厨房里试了各种鱼的做法。
殊不知,明月村的鲶鱼……
夏竹心里不是滋味,紧扣着?碗,“姑娘要不要再想?想??”
“皎皎,过来!”
此时,厨房里的谢砚朝她勾了勾手。
姜云婵来不及想?,端着?碗将涩口的汤汁一饮而尽,提步朝谢砚走?去。
走?进厨房时,谢砚正对着?一锅番茄鱼苦思冥想?。
姜云婵连吃了几顿鱼,谢砚怕总吃一样的会腻,才想?到做了一桌全鱼宴。
只是,他离开慈心庵后,几乎没有做过饭,故而会的菜谱很少。
譬如这番茄鱼,是他自己凭空想?出来的,并不知实际做出来合不合她胃口。
谢砚挑了块鱼腹,“尝尝看?,能不能吃?”
姜云婵刚要张嘴,谢砚又对着?光把一根小刺剔出来,吹凉了,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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