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青长白
“李、呃嗯……呜……二、二哥……”
李鹤鸣知她想说什么,却只当没听见,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他抽弄得凶,撞得极深,林钰觉得自己那处仿佛要被他操透了。
汹涌快感席卷过她的思绪,她张着润红的唇,舌尖抵着唇齿,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声,那可怜模样,瞧着不像是在同自己的夫君行事,更似在被恶匪奸淫。
操罢半柱香,林钰又被李鹤鸣弄去了一次,身体舒爽到极致,只觉得承受不住,她咬着唇不停抽泣,又哭又吟,连两人还在书房也顾不上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李鹤鸣并未放缓动作,反倒想惹她掉出更多泪珠子似的,动得越发狠重。
因林钰不止上面哭,下面哭得更凶,被干得熟软的肉穴水淋淋地吸咬着野蛮操干的粗长肉棒,看似受不了更多,可软穴却是将他一整根青筋虬结的肉棒都吃了进去,甚至尤嫌不够似的,吸咬着想将根部饱满的精囊往里吞。
粗壮的肉根连根挤入,湿滑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流出来,李鹤鸣干得重了,淫水便喷溅得到处都是,润湿了她的股间,将身下的大氅也淋得湿透。
李鹤鸣被她咬得想射,也没忍着,伸手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喘息着拉过林钰一双手放在她膝弯,道:“抱着……”
林钰恍恍惚惚听入了耳,竟当真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穴给他操,可嘴上说的却是:“呜……要坏了……”
李鹤鸣揉了揉她那被撑满的穴口,声音沉哑:“不会,能吃得很。”
他抬起她的臀拖至桌外,抓着她的臀肉将肉棒操至最深再抽出,仿佛发情的狼犬快速奸淫着身下这口软穴。
饱胀的囊袋拍打着臀肉,淫浪的“啪啪”声回荡在宽敞的书房,黏腻湿滑的“咕啾”水声一并响起,林钰被他干得身子耸动,双眼都翻了白,没一会儿肉穴便哆嗦着泄了身。
高潮来临,她哭吟着夹紧了穴里的肉根,脊背弓起,松了手,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大氅,又颤着手去抓他的手臂。
她摇头想同李鹤鸣说些什么,可张口除了哭声便是断续的细吟。李鹤鸣察觉到了,伸手揉她立起来的肉珠,俯身问她:“是不是想溺?”
林钰倍觉羞恼,哭着“嗯”了一声,可哪想李鹤鸣是个坏心肠,听罢不仅不停,反而操得更加厉害,甚至还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他吻她额心,掌下施力,哄她:“尿吧,尿我身上。”
“不、嗯啊……不要……呜……”林钰哭着拉他的手,李鹤鸣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还用手去揉她憋不住的小小尿穴。
穴被操着,腹被挤压,就连那尿处都在被他揉蹭,林钰再忍不住,身下宛如被操坏了似的,尿眼一松,似喷似流地尿出了一大股水液。
李鹤鸣看着此景,肉根胀得直跳,快速抽送了十几下,将性器埋入肉穴深处,囊袋挤在穴口,在淅淅沥沥的浪荡水声中,闷哼着将攒了几日的存货一并射入了她紧咬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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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1章 (61)脾气颜
等书房重新归于平静,林钰哭得眼都红了。李鹤鸣见人哭得都不想理他了,却也不知道哄上一句,只管用大氅裹住人抱回去,老老实实伺候着洗净了身体,一把将人塞进了暖热的被窝。
他自己本就活得糙,生来也不大会伺候人,是以本已被泽兰收拾干净的房间,经他之手后,处处又乱成了一团。
不说别的,光是找林钰夜里擦脸与手用的香膏,李鹤鸣就将她的妆奁盒子翻得叮咚响,脂粉钗环乱得像是经了贼。
李鹤鸣并不认得女儿家的东西,他将林钰平日用过的瓶瓶罐罐全翻出来,在桌上堆了一堆,最后从里面拎起两只花纹和她昨夜里用过的最像的罐子,他问床上背对他侧躺着的人:“抹香膏吗?”
床上的人过了片刻才答他,声音从被子里闷出来:“不抹。”
听着还在恼气。
李鹤鸣明明听见了,却像没进耳朵似的,仍拿着两瓶小瓷罐走了过去。
他撩起帘帐,在床边坐下,打开一只瓷罐子闻了闻。没挑错,是往日睡前在她脸上闻到的香。
他用手指剜了一大块柔软的香膏出来,在掌心细细搓匀融化了,才把背对他缩到墙角的林钰翻了出来。
林钰蹙眉看他:“做什么?”
李鹤鸣举着两只手:“抹脸。”
他垂头看着满脸不高兴的人,直接就想用自己布满粗茧的糙手去搓她的脸颊,但见她肌肤细腻白皙如软玉,又不由得担心自己给她搓疼了,最后只好皱着眉,一点点给她轻轻按在脸上。
他动作仔细又耐心,连林钰的耳垂都抹了一点,看着哪里像个查案拿人的锦衣卫,倒似个头一回学着照顾孩子的父亲。
林钰脸小,只李鹤鸣巴掌大,抹完脸,他手上还剩许多,索性就着余下的香膏又把她的手擦了一遍。
他涂完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捞起林钰的手便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亲了一下。林钰分明在同他闹脾气,他亲得倒十分理所当然,亲完若无其事地将她的手塞回了软被下。
林钰蹙眉盯着他,不吭声,李鹤鸣见此,伸出食指在她唇上刮了一下:“撅着做什么?挂油瓶子?”
林钰心里本已消了几分气,他这一逗,气得她立马又翻过身缩到床内不理他了。
李鹤鸣灭了蜡烛上塌,仿佛未察觉出林钰那几分羞恼,躺下后直接伸手去搂她的腰,但手才搭上去,就被林钰反手推开了。
说起来,这还是两人成亲以来林钰第一回 同他闹脾气,闹得不凶,小猫使性子似的软。
房内不见亮光,李鹤鸣睁着眼适应了会儿昏暗的环境,这才看着林钰气闷的后脑勺问她:“气什么?”
林钰没应声,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她闷头往床里又挪了挪,连带着将软被也扯走了,留李鹤鸣半边身子露在外边吹风。
李鹤鸣不慌不忙地掀开被子挤过去,伸手抓着林钰的五指牢牢扣住,继续道:“溺在了我身上,又不是你身上,你恼什么?”
他这话不知道是想宽慰她还是火上浇油,林钰羞红了耳廓,气得屈肘顶他:“你还说!”
要是别的男人听了妻子这又嗔又怒的话,就该识趣地住口了,可李鹤鸣却还在嫌林钰的火气不够大似的,凑近了贴着她耳廓道:“你若心头不自在,觉得羞,下回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在你身上……”
他话没说完,林钰便翻身朝着他那张不着调的嘴捂了过来,可惜看不清没捂准,手掌落在了他的眉眼处。
他私下里说话好似没皮没脸,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林钰臊得都快哭了,急急打断他:“可以什么!还勉为其难,不行,不准有下回!”
李鹤鸣止了声,缓缓眨了下眼,眼睫扫过她掌心,泛起些许痒意,林钰缩回手,推着他将他挤回床边,搬出圣贤语堵他的嘴:“食不言寝不语,不要说话了,睡觉。”
说完又从他身边滚回了自己的小半张床。
李鹤鸣这回没跟过去,只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去摸她背后的发,长指勾过锦缎似的乌发,他平静道:“萋萋,我冷。”
林钰不理他。
月华透过窗棂照在冰冷的地面,投落下一大片朦胧的窗花影,房间里安静了好片刻,久到林钰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又听身后的人开了口。
李鹤鸣睁眼望着床顶繁复的雕花,道:“母亲走后那段时日,夜里我躺在床上,时常会觉得这天地间静得好似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嗓音沉缓,并不显悲意,不过语气平淡的一句话,林钰甚至明知他是故意这么说,胸口那颗心还是软成了棉絮。
她翻身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闷声道:“下次不准用这招了。”
李鹤鸣浅浅勾起嘴角,心满意足搂着怀里温热的身躯,闭上了眼:“行。”
第0062章 (62)差事颜
今年雪下得急,天地间银装素裹,满山不见翠绿。秦湄安孕后,宫里也传来喜讯,入宫多年的琬妃终于有了身孕。
林琬初入宫时不过碧玉年华,在后宫多年虽然深受帝王恩宠,却无子嗣傍身,如今怀了龙胎,总算能安下心。
三姐妹只林钰一身轻,她时而回林府看望秦湄安,又写信托人带入宫中问阿姐好。王月英隔三岔在府中瞧见她的身影,仿佛瞧见了她未出阁时的姑娘模样。
王月英心里虽高兴,但不免担心林钰总回娘家惹李鹤鸣不快,是以私下提点了几句。
没想林钰却说是李鹤鸣叫她多回家看望,道虽嫁了他,也无需疏离了亲人。王月英听罢,对李鹤鸣这女婿越发满意。李鹤鸣有时下值早,上林府接林钰回家,王月英总要留人吃过饭再走。
但比起小女儿,她想起宫中一年也难得见一回的大女儿林琬,又难免伤感。
寒冬匆匆而过,初春新芽露枝头,远离都城几百里的西北汲县上报了一场灾情一场不痛不痒的地动。
这地动发生于去年年末,震得并不厉害,至少远在应天毫无察觉,但汲县迟迟上报朝廷的情况却是震垮了数百所民房。
天灾本是无可奈何之事,房子垮了也就垮了,不过几百所民居,安抚完百姓、叫户部挪钱再造就是了,但问题在于这垮塌的民房九成以上乃新建不久。
几年前,河南一带发了洪灾,大水冲毁了小半汲县,工部的人与当地知县一同负责新修了上千所民居。
所谓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眼下没几年,新房檐下青苔都还没生出来,就坍塌在了这屁大点儿的地动中。
算一算,新修的民居竟是倒了大半,也不知当初建房用的何种烂木碎石才造成祸端,这可就牵扯到了贪污渎职之罪。
大明刑法严苛,地动初始,当地官员惟恐危及官帽,纷纷瞒而不报,从私库里装模作样拿出了点闲钱修缮民居。少有几名忧民之官,也在其他官员的勾结之下断了上达天听之路,甚至散尽钱财,却也难蔽流离失所的百姓。
民居塌毁,上千百姓居无定所,裹着褴褛之布蜷缩在残屋下匆匆搭建的茅屋中,雪虐风饕,短短两月,县内多了上百野坟,当真是惨不忍睹。
但纸包不住火,开春天气回暖,汲县一名官员终是将此事报了上来,紧接着当年工部负责此事的数名官员便落了狱。
锦衣卫提审时,官员支支吾吾三缄其口,是以要结清此事,李鹤鸣还得走一趟汲县。
锦衣卫办差一天不得耽搁,李鹤鸣午后入宫得了令,明早天不亮就得启程。
他回府时,林钰坐在桌边,举着小锤子正砸核桃吃,她手边放着一册翻开的账本,杯中盛着八分满的清茶,看着像是算账算得上火,在偷闲休息。
林钰做起绣活一流,砸起核桃却笨手笨脚,她小时候吃核桃被铁锤砸到过手,出了血泡疼了数日,也不敢捉着核桃砸,在门后夹又嫌脏,眼下铁核桃被砸得在石盘中到处滚,也没破开一道缝来。
李鹤鸣悠悠进了门,取下刀坐下,问她:“怎么不叫人剥好了拿上来?”
林钰正与核桃较劲,李鹤鸣说完,她好半天才“唔”了一声,也不晓得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李鹤鸣没再说话,端起她的茶喝了一口,林钰砸了几下砸得烦了,放下小铁锤,同李鹤鸣娇声道:“你帮帮我呀。”
李鹤鸣放下茶盏,也没用铁锤,伸手抓起两颗核桃,掌心合上稍一用力,便听得“咔嚓”几声脆响。
他再一张手,那铁核桃便碎开露了仁。
他把手伸到林钰面前,林钰将核桃仁从他手心里捡起来吃了,吃完用一把小刷子扫净他手里的碎渣,又从桌上装核桃的竹盘里挑了两颗大的放进他掌心。
李鹤鸣依旧捏碎了递给她,林钰捡起半块仁送到他嘴边,又自己吃了一块,她递给他一只玉盘,不客气地将他当下人使唤:“仁放里面吧。”说着开始看起账本。
李鹤鸣自然顺着她,他一边替她剥核桃,一边道:“我明日要离城。”
林钰拨弄着算盘:“去哪儿?”
“河南一带,汲县。”
“办差吗?”
“嗯。”
“多久回来?”
“办完就回。”
她看着账,几句话问得漫不经心,李鹤鸣勤勤恳恳替她剥着核桃,也没多打扰她,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她手里的账。
他以前鲜少管家中事,好些铺子庄子都荒着,还是林钰掌家后才开始有了起色,李鹤鸣也从此过起了伸手讨钱的日子,平日能讨来多少钱,全看府中收成如何。
他瞧见林钰带笑地在账本上记下一笔不菲的收入后,徐徐朝她伸出了手:“五百两。”
林钰“嗯?”了声:“什么五百两?”
李鹤鸣道:“盘缠。”
他话刚落,就见林钰蹙紧了眉。李鹤鸣少与官员有人情来往,也少支钱出去,身上揣着三五十两都算富裕。眼下见林钰脸色不对,心头一跳,以为自己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