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林家成
那护卫刚禀报完,郭允笑嘻嘻的声音便从外面凑近了传来,“听说昨日卢文来到了武汉?千船相拥,万人相送的?卢行首好威风啊”
马车中,卢萦也不顾与刘疆厮缠了,她坐直身子,懒洋洋地回道:“好说好说这世间事就是这样,有的人出入千人相拥,万人相送,有的人则只能靠着父亲余荫,一辈子只能当个小跑腿……”她这话一出,马车里够外,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
卢萦还在得意洋洋地说道:“如我这种的,只能唤做天才人物了,那真是干什么都出类拔萃哎,这人哪,太出众就是不好,看,有些小跑腿就在那瞪着眼愤愤不平了!”
这一次,她的声音落下后,外面郭允悲愤的声音传来,“主公,我是小跑腿?”
他磨着牙,气愤填膺地低叫道:“主公,埋汰人没有这么个埋汰法!我都成了小跑腿,我堂堂郭大郎君,堂堂大世家子都成小跑腿了?那主公你是什么了?主公,卢文这话太侮辱人了,主公你得蘀我做主!”竟是当着卢萦的面,就向刘疆告起状来了
卢萦正是欣喜于刘疆对她温柔眷恋,百般怜爱的时候,哪会在意他的告状,当下头一昂,得意地哼哼道:“你一男子汉,老告状像个什么样?你放心,我是主公的内人,你是主公的外臣,这内外之分,主公是分得清的”
哪知,她声音一落便听到一侧的刘疆冷冷地声音传来,“来人!”
“在”
“把刘卢氏带下去五天不许她离开房门寸步,交出了十遍《女诫十篇》或可提前出来”
“是”
在几个护卫上前时,卢萦被人强行扯下了马车
一落到地面,卢萦那幽怨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主公,不能这样……不能你一有不满,便让我抄写那个,换一本吧我抄得要吐了”
刘疆:“……”
他黑着脸,也不想说话了,挥了挥手示意众护卫把刘卢氏押下去
直到卢萦离去老久,刘疆还在暗恨过了一会,他带着喘息的磨牙声响起“孤就知道,孤在她面前只能冷着脸!孤只要对她温言几句,她就会跳到孤头上耀武扬威!”
郭允听到这里,却是暗哼一声,他凑近马车,慢腾腾地说道:“主公,听说你们在扬州时你天天驮着刘卢氏出出入入,都成了扬州一道风景?”
“胡说八道!”刘疆怒道:“孤也就背了她五次!”
这话一出,外面安静了过了一会,郭允悲愤的声音低喃着传来“原来是真背了!主公,你可真是不争气!”
这话一出,刘疆气得倒仰,他沉喝一声“来人!”
“是”
“把郭允带下去,给孤找上七八个丑妇人与他同居一室……”堪堪说到这里郭允已大叫一声,“主公!”
他泪流满面地叫道:“主公,臣错了,臣真的知错了,你不能下这个令”顿了顿,他求道:“要不,让臣也去抄写《女诫十篇》,把臣也关上五天不准出门?”
马车中,刘疆想道:这郭允与阿萦一样,也是个好动喜闹喜凑人头疯的,把他关上五天写上五天的字,确实是个惩罚
当下,他冷冷回道:“既然你有此求,便依了你”
“来人”
“在”
“把郭允押下去,让他抄《女诫十篇》十遍不抄写完不得出门”
“是”
在几个护卫上前把郭允带下时,一护卫凑近郭允,同情地说道:“头儿,你是怎么混的?怎么沧落到抄写女诫的地步?这事儿要是传到洛阳,头儿你不是成了笑柄吗?这举天之下,哪有个大男人抄写女诫十遍的?”
郭允刚才为了减去惩罚,情急之下便叫出了这话,现在一听,马上凛然:不错,抄写事鞋丢脸事大
当下他急急赶到刘疆的马车外,好说歹说了一番,刘疆才冷冷说道:“你信口诋毁于孤,犯了妇人的口舌之错这个惩罚不能免”
一句话令得郭允面如死灰,彻底失去了生气后,众护卫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离去,只是低着头的他们,心下暗暗想道:得记住这个教训,别的话也就罢了,凡是主公与主母在一起时,就记得三缄其口,便是主公问起,也得慎之又慎地回答……不然就会和郭头儿一样的惨
因主公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被匪,接下来,众护卫更加老实本份起来
刘疆在武汉本有府第,马车抵达时,管事早就把府中打理一新,只等他们地到来
刘疆一坐下,那管事便上前禀道:“主公,这半月那卢云小郎天天来这里询问你们何时到达”
刘疆恩了一声,道:“他要是再来问,你就告诉他,他家大哥还有五日方能抵达武汉”
几乎是他这句话一落,被重重帏嶷住的书房偏殿处,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人一屁股摔倒在地同时伴随着那声音的,还有一声悲苦的哎叹在管事低头肃手时,刘疆冷冷挥手,“去吧”
“是,下臣告退”那管事退下不久,里面又是哼哼唧唧地让人一听便心生同情的哎叹声刘疆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以为你弟弟来了,孤就会暂延惩罚?老实一点,不然再加抄五遍”声音一落,里面立马安静得如同没有人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亲人会面
闭门抄书的卢萦,为了早yīdiǎn与卢云见面,只得日夜赶工,在把女诫抄写十遍时,已足过了三天四夜,而卢萦,更是双手酸得抬都抬不起来了
她把抄好的东西放在刘疆几前时,挨到他身前,眼泪汪汪地唤道:“阿疆,手好酸”她把手一伸,“要揉”
刘疆抬起头冷眼看着她
看着看着,见zuǒyòu无人,他手一伸把她扯到怀里坐好,一边胡乱揉着她的手臂,他一边冷冷说道:“可zhīdào错了?”
卢萦连忙点头,使劲点头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她不点头也罢,她yīdiǎn头,刘疆明显更郁闷了他冷着脸哼道:“永远都是这样,总能知错,就是不改!”
卢萦闻言一笑,把头埋到了他怀中
两人在书房中腻歪半天后,再出来时,刘卢氏已然不见,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白衣卢文了
这白衣,从古到今都是庶民喜穿,后来世人便用白衣来代表méiyǒu官职在身的人而卢文因为这一年出的风头,“白衣卢文”都成了她的名字了
卢萦走出时,得了消息的卢云yǐjīng赶了过来一见到她,卢云便欢叫一声冲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