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小鱼大心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实上挠了挠,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样。”
“唔……”身子若划过电流,酥了一片,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随着白莲的呢喃,他轻轻拉扯开自己的衣衫,将那绝世睡莲的风姿,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不明显的喉结镶嵌在玉颈里,随着情欲起伏着动情的痕迹;两撇锁骨,若远山含岱,优雅细致得如同上好工笔画;胸前两抹小巧的粉色果实,已然充斥了兴奋的血液,妖娆地绽放着青涩的欲望;那起伏有致胸膛、晶莹剔透的肌肤、骨架均匀的体态、柔韧纤细的腰肢,在呼吸间,载着生命的温热,释放着少年特有的体香。
这是视觉盛宴,这是饕餮大餐,这是不用卷入舌尖,都会醉得一世芳华的红莲佳酿。
不觉间,痴了……
白莲酒酿着红颜,缓缓靠进,青涩稚嫩的脉搏,有力地贴附在我的肌肤上,让那雀跃的情感,透过细微的感官,传达到我的盔甲神经中枢,演变出口水泛滥……
白莲风情着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轻卷了一下,眯眼笑道:“口水。”
噌……我脸红了,挪开眼,不让自己太窘迫。
白莲却看直了眼,呼吸渐渐不稳,赞道:“山儿,美……”
美?我怕自己连白莲的小腿都赶不上吧?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莲怎么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么变成西施了?
完了,一靠近白莲,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间,白莲已经倾身吻向我,将那柔软的触觉,温润的小舌,全部搅拌在我的唇齿间;让那少男的芬芳,执著的爱恋,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说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充满情欲的吻,却……让我……心疼……
用舌包裹住他的乱窜,想要安抚这份躁动。
白莲因我的回应,身体一颤,且于纷乱中,拉开自己的里裤,扯着我的手,贴着自己的滚烫腹部,压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炽热的硬挺,动情道:“山儿,摸摸……”
白色的亵裤里,白莲包裹着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着他的欲望……
我发一万个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时都不曾抖过的手,现在就跟得了癫疯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软轿仍旧颠簸而行,在我无法压制的狂颤中,却听白莲一声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热一顿脉动,直接交代在我手里……
白莲绯红着脸庞,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喘息着。
我缓缓从白莲的裤子中拿出小手,看着满手的白色浑浊,愣神儿。
白莲喘息着,歪过头,用尖锐的小牙衔着我的唇,含糊道:“山儿莫看了,等我多亲近你,就……就不会这么快……丢了……”
突然惊醒,伸手去推白莲的脸,却又是呼吸一紧,竟然将那浑浊全部拍在了白莲的脸上!
白莲小猫似的紧了紧鼻子,点评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白莲瞬间贴过来,用那沾满白色浑浊的脸蛋,轻蹭着我的脸颊,又道:“滑滑的……”
我仰头望轿子顶部,连挥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莲却抬起眼,看着我,狐狸样的眯眼笑着,问:“山儿,我们的脸都脏了,还怎么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莲,已经短路的脑袋竟然学会了反问:“怎么办?”
白莲微微皱着好看的眉,豁然若万花齐开、璀璨一片,笑道:“我们相互舔干净,好不好?”
打了个大激灵,还没等摇头,白莲就俯身过来,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红通通的小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张开大嘴,就要狂叫,却被一只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发现,原来,那只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进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浑浊……
白莲眨着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样,心情大好地望着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着。提起帕子,又将我的脸擦干净,反手弄干净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将我抱入怀里,亲呢耳语道:“山儿,别躲着我,好不好?不然,心会痛的。”
我傻傻的点着头。
白莲勾起唇角,笑弯了眼睛,与我蹭着脸蛋,软软道:“最喜欢山儿了。”
七十八.夜宴笙歌
整个下午,我都在白莲所住的‘朝华阁’里, 不是给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为他已经做疤的手指手臂涂抹药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实,然后被他衔在齿间,欢笑着喂进我的嘴里,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
唇上的啃痕经过整个下午,终于消了肿,却隐约见伤。
被请去宴会场时,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就差老泪纵横,大赞苍天有眼,总算将我从白莲的软鞭下解脱了出来!万幸,万幸啊!
扫眼白莲,我开始寻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应该彻底执行?还是……应该背起包袱,转身离开,策马草原,乘风而行,快意人生?
我竟然觉得,如果让白莲娶了那‘鸿国’公主,简直是对敌人最有力的打击与报复。
这绝美之厮,简直就是世纪末的安乐死药!
心里感慨着,奴才样的低垂着脸孔,尾随在白莲祖宗的身后侧,一步步进入了宴会场。
行走间,总能感受到几束异样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虫啃咬般难受。
整个宴会场,是全开放式的自然之景,没有了面梁雕栋的华美,却更显得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一盏盏宫灯,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宫女手中,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晚风徐徐,载着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语,月影秀丽。
杯盘交错的矮桌,呈椭圆型围绕而坐,‘鸿国’皇帝与皇后一桌,左临狮子,右近眼镜蛇,可谓是三皇并列而居。
从狮子往下,分别是月桂,罂粟花,白莲,和隐匿在白莲身后的我。
眼镜蛇那边则显得人少冷清,幸有‘鸿国’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后,对面的眼镜蛇突然抬头看向我,与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灯火阑珊处,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烛,便又瞬间分开了莫名的纠缠,投入到这场暗潮浮动里。
‘鸿国’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头又向眼镜蛇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多了出洋相?
眼镜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间变得滟潋动人,唇角于若有若无间,绽开了一抹极媚的笑颜,微微摇了摇头,暗示他可以,没关系。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心道:但愿吧……
推杯换盏间,歌声萦绕里,竟然有人谈起了‘刃’。
‘鸿国’君主道:“近日,就连寡人亦听到那关于‘刃’的传说,被臣民争相传颂,且不知道到底是实为何人?出身何处?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来犯!”
狮子道:“能孤身入敌营救出皇儿,于千军万马间挟持主将,确实有勇有谋之人。”
‘鸿国’君主问:“那十一王爷,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白莲回道:“‘刃’来去如风,只观其背影,不见其面。”
‘鸿国’君主感叹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归,定可大挫‘猛嗜’士气!”
眼睛蛇道:“听闻那‘刃’挥刀之手,快若闪电,无人可避其致命一击。”话音尚未结束,眼光却向我处瞟来。
而我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家的调侃,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眼中努力挤出小女儿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
即使那眼镜蛇有所怀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个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况,在这男尊的世界,他们长年累月堆积的心思下,一定会认为,即使女子非常强悍,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层叠防守,将‘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脚下?
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莲,我对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无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其他人。
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猛嗜部落’的人满天下地追杀我。他们不嫌累,我还嫌烦。
虽然三皇三王对‘刃’大加赞赏,但作为听者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的骄傲喜悦。因为,没有人知道,‘刃’的名气,无论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成的!
曾经,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里渴望着那滚烫的洗礼。
只是,当白莲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惊觉,原来,那血,竟然是会灼伤人的!
迎着晚风徐徐,扫眼彩衣飘渺,闻着桂花佳酿,轻轻上扬起嘴角,越发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生命认知。
也许,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模糊,但那种想要归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究,我只是个渴望被爱抚的女人。
呵呵……
独自笑着,听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称豪杰,且屡助我等脱困,实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识,定要结拜一二。”
罂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汉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归。”
白莲道:“倾慕‘刃’已久,只愿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闯!”
心,咯噔一下,这白莲莫不是说真的吧?若他真跟着我,我就不是去闯天下,而是去当超级奶妈!咳……虽说我的存储量未必够,但绝对保质保量新鲜可口。靠!又想远了。
说真的,我可不想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掏出小蓓蕾,送到白莲口中,哄道:乖乖,先喝一口,等奶妈抹了那敌人的脖子,就给你做排骨炖血肠哦。寒~~ ~~!
大家侃侃而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刃’身上,转到‘猛嗜部落’身上,又由‘猛嗜部落’身上,转到‘鸿国’公主身上。
终于谈到了正题,那‘鸿国’君主笑得一脸慈爱,皇后更是一副你们有眼福了的样子。
来‘鸿国’的路上,就听说了,‘鸿国’公主那是天下四绝!
绝对的艳,绝对的柔,绝对的文,绝对的衰!
大公主是皇后生的,据说是花容月貌艳冠四方。
二公主是贵妃生的,据说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三公主是贤妃生的,据说是诗词歌赋文曲双全。
四公主是美人生的,据说,一生下来就带了病,几番折腾才活了下来。闹了个麻子脸不说,还落了毛病,一紧张,说话就磕巴。
话说这‘鸿国’皇帝的精子可能有问题,竟然进入了壮年后,才开始得子。
真是……
老枪一杆,四十上膛,连发数枪,终于射上!
这不,一水的四个姑娘,全都是老精子下的产物,虽然全是女子,却也受宠非常。
说到四位公主,四人便踩着莲花小步,摇曳生姿地姗姗而来。
单说那大公主的派头,就仿佛要横空出世,只为争得满堂惊艳。一身红火异常的衣衫,犹如绽放的玫瑰,在琉璃灯下,绽放出高贵的光华。那高盘的青丝上,张扬着一朵红艳的牡丹,垂钓着晶莹剔透的珠宝。步履间,闪烁晶莹,将那微仰的小脸更染得高傲七分,风情三分,折服了男人的视线。
二公主一拢淡粉莲花裙,低垂着粉黛,盈盈而来。若那不胜娇羞的花儿,微染了颜色,娇柔了脸庞。白皙的瓜子脸上,镶嵌了欲语还羞的美眸,那眼角含着一丝弱柔,却似那月下仙子,忘了归途,楚楚可怜。腰间一根粉带,随风轻拂,将那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勾画得柔弱垂柳,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温柔以对,好生爱怜。
三公主简装而出,却如梅花傲然。一拢米色衣裙,泛着点点书页的暖黄。外罩石青色衣衫,将那傲然的小脸蛋,渲染出几分清冽与高傲。半面青丝以木簪挽起,固定在脑后,余下半面随风拂动,到也有一番文人骚客的风姿。行走间,挺直了背脊,将那分才华自持得过高了两分,却亦能挑起男人的驾驭心思,想要掌控这份才情下的温婉。
四公主脸带着纱帽,看不清楚长相,但隐约间,到是可以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丝慌张,就连脚下的步伐亦是混乱无序的,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