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兜兜麽
青青早已无力挣扎,他眼中的绝望与压迫是她的噩梦,她没得再争下去的勇气,争,用什么去争,争得又是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我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她呐呐的,仿佛是在问他,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是否死亡才是真的救赎。
她也许根本不该存活于世,从降生起就是一个错误,始终错误,永远错误。
程皓然不知所措,他不知何处行差踏错,令她坚固城墙瞬间坍塌,柔软似初生,哭泣,吵闹,瑰丽的碎梦中寻觅母亲的怀抱,青青的眼泪似串珠掉落,他从未见过她如此面貌,一时间怔忪无言,任她纤细指尖拉扯着他襟上布帛,变得疯癫,失魂落魄,歇斯底里,真真要杀,杀,杀,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死么,死啊,一起死好了!”
程皓然不耐,将她抓进怀里,抱紧了,一点缝隙不留。青青却还是疯狂地不休地挣扎,也不知她是如何办到的,撕拉一声竟将他胸口衣襟撕开一大片,泪珠子一连串砸在他胸膛上,一颗颗滚落,亦然灼烫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青青,我不逼你了,再不逼你了。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偷偷地看着你,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眼见她泪眼朦胧,心都要被这一串串眼泪珠子砸碎。
青青确突然踮起脚,一口咬在程皓然颈项上,隔着温热的柔软的皮肤,几乎就要咬破那匆忙流动的血管。
程皓然疼得皱眉,却还是任她,环抱她,温暖她。
可是青青最终松了口,扬眉看他,满是挑衅,那花朵似的唇上还沾着他的血,鲜艳的,充满妖异色彩的新鲜血液,像一只吸血的妖。
“不好,一点也不好。”青青说。
【卷五:君问归期未有期】
天雷
他因她唇上妖异色彩倾倒迷乱,再也忍耐不得,大手托了她的后脑,将一双梦境中辗转思念的口唇奉上,碾转轻咬,闭着眼,沉下心,细细体味她唇上桃花似的芬芳,蜜糖似的甜腻。是情难自禁,被她唇齿间小小的妖孽蛊惑,一口一口吃下去,纠缠着她柔软滑腻的舌尖,将所有暗藏玄机的角落一一品过。
却仍是不餍足,一双手急急扯散了腰带,从襟口伸进去,紧紧贴着牛乳子似的好皮子满身游走,不紧不慢地揉着,缓缓带过,却又要重游旧地,最终剥光了那身扰人的衣料,握住一双丰盈可爱的玉乳儿,贴着她颈项间满足喟叹。
青青为他这番揉弄,却也是早已没了骨头,周身都化了水,教他捧在手心里,捏圆撮扁,狎昵拥吻,任他,统统都任他。
程皓然连着那一堆子散落无状的衣裳将青青高高抛起,惹得她惊呼惊叫,还是稳稳落尽臂弯里,打横抱着疯笑着一圈圈转向床榻,连轻薄的幔帐都纠缠着青青脚腕上挂着的亵裤。青青吓得抓紧他,迭声喊,“别转了,我头晕得很……”
程皓然却是不理,到底了,双双滚落在床榻上,嘉宝丫头不知何时松了绑缚逃出去,就剩下他与她,他却是压在她身上,柔软的布料贴磨着她微颤的乳 尖,一双眼亮晶晶,胜过今夜天边渺茫的星辰。
程皓然在青青胸上狠狠捏上一把,听她喊疼,才贴着她的耳说:“你这丫头,就是欠收拾!”
“你滚开!”青青锤他一拳,蹭着他胸膛上柔软的毛发。欲将手抽回,却被他一把反握住,放在嘴边惩罚似的咬上一口,“还嘴硬!一会可别哭着喊着求我饶你。”
青青瞪他一眼,“你好生放肆!放开我!”含着情,春风般的容颜,如胶似漆的勾缠。勾得他心痒难耐,叹一句,“真要命。”支起身子来脱身上累赘,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再俯下身子,重重压着她,那滚烫坚硬的肌肉重重揉蹭着她娇软柔滑的两团肉,听闻她细细地唤一声,似杨柳绿烟波里朦胧袅娜的风情,只一声,已是醉死人的魅惑,颠倒众生。细白的小手来推他,“疼,你要压坏我。”
他却已是忍耐多时,一心躁动,粗糙的手掌在她光 裸的身躯上四处逡巡,贴紧了,细细咬着她的小小的耳垂,坏笑道:“何止要压坏你,一会还要玩坏你。”
青青一听羞得不行,挣扎着躲他,无奈这男人身似泰山,分明撼不动半分。这得猫儿似的咬他一口,不轻不重,不痒不痛,却是最最撩拨人心的舔 弄,再道一句,“你就只会欺负我。好生无耻。”软绵绵的语调,似嗔还怨,分明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勾引,他一时浑身都酥了。
真怕,真就怕一会刹不住手,真真弄死了这,这——“妖孽!看本将军如何收拾你。”
青青眯着眼看他,“还要怎么收拾?不就那么一套?将军要砍奴家的头不成?”
程皓然笑,拉她的手,去触摸他早已刚硬如铁的小腹,女儿家的手生得万般好,柔若无骨,纤细滑软,任他包裹着按在那炽热硬挺的东西上。紧紧,紧紧握着,这般好的触感,竟令他忍不住在她小小手心上摩擦。
青青仍是羞,埋首在他胸前,忍不住要抽回手来,可他哪里允她这时撤了,死死按住了,在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喟叹,“宝贝儿,一会就用这东西收拾你。教你生教你死,让你求着我把你忘死里弄。”
说着已是俯下头来,含了一只粉生生的乳儿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回到孩提时,缠着母亲亲昵。一只手又是在她酥软的胸上按揉,大力地粗野地揉捏着,留下一道道粉嫩鲜红的痕迹,靡靡离乱。
青青早已是乱了心神,随他所到之处扬起汹涌情 潮。止不住弓起了腰,迎向他温热的口唇,齿缝里丝丝渗出些令他癫狂的哭求呻吟,一寸寸要将他逼疯。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惹得她一句句喊疼,他便又心疼起来,怜惜她身子弱,去吻她桃花似的唇瓣,一声声心肝宝贝地哄着,令她神思松懈下来。那手便一路向下,蛇信子似的灵活,分开了一双纤长白嫩的腿,盘在腰上。手指也跟着钻进那一处小隙缝里,谁知早已经春潮阵阵,他一路往前挑弄,惹得她身子颤动,一双腿似藤蔓般缠紧他,倒像是她急不可耐。
他一阵好笑,往上去亲吻她湿漉漉的眼,那乌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的影,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像个孩子,真是招人疼。忍不住又亲亲她,笑着说:“瞧瞧,真是水做的人儿。弄湿了我一手。乖孩子,想要了?”
青青仍是嘴硬,“谁要你!”
程皓然们笑,指头在她最紧要的小核上一按,便听她惊叫,“不要,不要……”
他身下炽热一处抵着她,缓缓厮磨着,沉声说:“且忍一忍,一会就好。”
青青睁大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摇头欲躲,“不要,太大了,要疼死我。”
程皓然听着,忍不住发笑,亦然是越发傲了,青青这一句讨饶,无异于最甜蜜的夸赞,教他一心满满是欢喜,还要忍着别大笑出声,面上仍是严肃,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先将小人儿抓回到怀里,现下跑了可不成,“乖,一定让你快活。”
青青仍是摇头说不,“一定疼死我。”
他却不耐烦同她啰嗦,找准了位置便挺了腰,一寸寸挤进去。里头紧得要命,一层层包裹,疯了似的往外推柜,却也又是紧紧地缠绕着,吸附着他勃发的欲念,几乎要咬断他。
程皓然一巴掌拍在青青臀上,皱着眉,忍着一头汗,嘱咐她说:“青青,放松点,这下要疼死的人可是我了。”又不敢冒进,怕真真弄伤她,只得暗自忍耐,却是最最难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搓着眼前一对染香的娇气的乳,那红艳艳的小果儿挺立,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忍着,这就来干你了。”
青青不依,挂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乱地说着:“你要弄死我的。”
“心肝儿,这就来干死你。”程皓然霎时大动起来,强健的腰肢不断向前挺弄,那里头九曲回廊似的繁复,又似处子一般紧致,真真销魂窟,要人命。想慢些都不行,迟早要死在这身子上。
青青的声音都让他捣碎了,断断续续哼着,“说的什么话……好无耻……”
程皓然觍颜笑着,一双大手端着她纤细腰肢,不许她半分退后,那腰细若无物,真就怕一用力便折断了去,却还是忍不住发了狠劲地往前送,“哪有男人到了床上还能不无耻?那是什么东西?上了你还要做出一篇诗词来?”
又伸手在那泥泞处一抹,无赖笑道:“瞧瞧,你不也喜欢我这般无耻着?”
更是掰开她的腿,挺身重重一顶,深进那心里,令她哭叫,令她求饶,却还是不肯饶她,霸道地顶着,来来回回都顶在那一处,正如他口里说的,就是要这么干死了她。
青青却是一边哭着,怨恨着,一边又是缠紧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挂着,更要命。
“还说不要?干死你这小妖孽!”他在她身体里翻搅出汹涌情潮,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乱颤,这百千回过去,青青早已经没了气力,任他驰骋,只映着一寝春色,咬着唇细细绵绵地唱着,江南烟雨中的呢哝小调,唱得他的心都灌满了梨花春,醉得飘悠。
一双乳儿在他手心里揉拧得变了形,他深深捣进来,尽情享用着她紧致温暖的身体。贴耳蛊惑,“心肝儿,还疼不疼?被我操的舒服么?”
青青偏过头去,细声说:“疼死了。”
“小骗子,明明被我插得水流了一地。还嘴硬。”说着便狠狠往里挤进来,只顶在最深处,不肯动了,左右旋着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着蹬腿,要踢开他,却都是颓然,“走开走开……”
程皓然一只手按住她,她便是动弹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软,“大人,饶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问道:“说,喜欢么?想要我天天都这么干你么?”
青青那里头火燎火燎地烧着,又是痒,浑身都难受,也顾不得面子里子,只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迭点头,“好相公,青青求着你天天都这么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时更加奋力地抽 插起来,带出淋淋春水,沾湿了一大片红彤彤的床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换了姿势,紧紧地重重地压着她,两人的身体契合着,皮肤相互抚摸,牵扯出一阵阵令他心酸的温情。久久长叹道:“心肝儿,记着以后就这么叫,叫相公,天天都这么叫。”
青青迷迷糊糊点头答应。他却又不依不饶,“来,再叫一声。”
青青怪得很,娇滴滴唤一句:“相公——”
他听着,猛然间抽刺,令她飘然欲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声。”犹然一辈子听不够似的。
青青便叫一声“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过了好几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种还是不愿退开,赖在她身体里,就这么吻着她的眼泪,抓了被子紧紧将她包住,两个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晚秋
早间迷迷糊糊睁开眼,觉着又困又累,恰好男人的胸膛温暖坚实,便又蹭一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还要睡。只是忘了下面仍是湿乎乎的难受,过了一夜,两人身子仍是连在一处,他从后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瘦削的背脊,那物件便也顶在里头,本就嚣张得很,瞧她睡的可怜样子,也不忍心折腾,但却教她这么一动,又硬起来,滚烫地在她身体里叫嚣壮大。
青青有些难受,小屁股不由得左右晃动,想要将那粗 长坚硬的物件甩脱出来,但却是适得其反,倒令他益发地大了,顶得她疼,还是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来,扭过头去看,程皓然倒是一脸隐忍的笑意,又亲亲她微微泛红的眼睛,连心都是软的,棉絮一般柔和安逸,“刚醒来就闹我。别乱动,当心一会又整得你哭鼻子。”一手来按住她不安分的臀,轻轻摩挲,腰往前一挺,更霸道地插了进去。
青青含含糊糊带着哭腔说不要,他也心疼,一双手从后头伸过来,捧着一对柔软挺翘的乳 房,缓缓地搓揉按压,更问,“还疼得厉害?”
“嗯,定是肿了,里头烧得厉害。都怪你。”青青是好梦方醒,人更显得娇气,那声音娇滴滴得要拧出水来,听得人心都化了,骨头也一截截软下来,酥,浑身都酥。
他笑,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兄弟太烫人了罢。”
青青被他揉得晃了神,觉着舒服,神智也渐渐迷糊起来,闭着眼,怕是又睡过去。他从枕上一从瀑布似的青丝中寻出她粉白细致的小脸来,一只手捧着,贴着唇一处一处吻过去,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青青偏着头,叫唤着痒痒,却还是被融化在这样温暖迷蒙的亲昵中。
这一时,下头连着的地方已经是满满地胀了起来,青青那处又酸又软,已然是不得控地涌出写暖潮来,拥着他,覆着他,简直舒服得要长长舒一口气。他试了一试,缓缓地前后滑动起来,青青却是一惊,怕得说话都哆嗦,“你又要来?我还疼得厉害。”
他揉着她亲着她,一句一句哄着,虽说是心疼,但也忍不住了,手臂勾起一条细长的腿来挂在腰侧,就从后头一下一下耐着性子折磨她,听她哭着喊疼,一晚上过去下边还是紧得要人命,挤压得要他喘不过起来。也顾不上许多了,发了劲,快速而大力地捣弄起来。怪就怪这滋味太妙,她生得太好,生生要缠死了他。
青青亦是渐渐动了情,依依呀呀唱调子似的哼起来,令他听得舒心,动作也更猛健些,大腿夹着她翻个身,炽热的欲 望深深在里头埋着,连带着旋了个圈儿,教青青猫儿似的软绵绵叫唤,“嗯——我难受……”
程皓然掐着她的腰,从后头重重地插进去,更俯下身来贴住她,咬她的耳,哄着,“心肝儿,叫声好听的。”
青青浑身软得没了骨头,脑袋埋在松软的被褥间,娇声唤:“相公饶了奴家吧。”
他沉下腰去,重重地入,粗糙的手掌捏着一双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的饱满的肉团子,一时又拉扯着殷红欲滴的乳 尖,将她身子里每一寸都伺候到了。哄着她说:“听好了,以后就是我的人,再敢说些要生要死的话,等着我怎么治你。”
青青没得力气回话,任他吻着,舌尖双双勾缠着,魂都要掉在这芬芳氤氲的小嘴里。
程皓然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说:“我的人,谁都别想动!”
青青软软地应承他,他终于放了心,泄在她里头。完了仍是压着她,团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吻着她濡湿的发鬓,沉声道:“青青,那药别吃了,给我生个孩子。”
虽是问,口吻却是千万分的强硬。
青青靠着他,心底里也有些软了,问:“你怎知道我吃药?”
程皓然道:“我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青青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么?”
程皓然笑着,指尖穿过她细软的长发,“你府里早已经是天罗地网的,保准一只公蚊子都飞不进来。听话,别扯远了,应我一声,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办。你乖乖跟着我就好,别再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青红了眼,闷声说:“你就会欺负我!”
程皓然更拥紧了她,低声细语,“我也就只欺负你一个。”
青青说:“我只怕万一。”
程皓然调笑道:“我也怕万一,只等你给我生个儿子才放心,不然公主何等的风流?弄不好转身就忘了我是谁。”
青青不言语,他便抬起她下颌,定定望住她,“以后千难万险的,你答应我,一定信我。”
青青陷入他固执坚定地目光中,未回过神时,已然点头应承,更望见他畅快欣然的笑容,若冬日暖阳,将她一颗心晒得暖烘烘。不自禁收手去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后勃然坚硬的肌肉上滑动,一路经过三五道狰狞凶恶的伤疤,有一道大约是刀伤,从左肩到腰侧一路横切过来,青青便就是这般抚摸着,也是心惊肉跳,“好多伤。”
他却是笑着,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是程家长孙,没有军功怎么服众?自然是比旁人拼命些。”
青青咬唇不语,也不知是生的什么气。程皓然伸手来拨开她齿下苍白的唇瓣,指腹轻轻摩挲,叹息着,“青青这可是心疼我?”
青青不肯答他,可程皓然心底里却也是万分欢喜的。许多种无奈,却参杂千万种欢喜,心心念念都是她,顶顶的没良心的东西。
“还不去上朝。”青青撇开眼,瓦声瓦气说。
程皓然止不住唇角笑意,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更紧了紧,把被褥拉严实了,闹气小孩子脾气,“偏不去,叫人去报个假,咱们一块在被窝里说说话。”
“朝廷白养了你了。”
“还心疼朝廷的俸禄?不然我将你拴在裤腰带上,咱们一起上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