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玲珑秀
连轩瞧着连皓恍然大悟的神色,他轻舒一口气,冲着连皓说:“木头,你本来就不是那种文人,用不着学他们那样。我有时听他们说一件事情,那话转了十七八道的弯,我还是听得云里雾里,没有听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事。你反正不管怎么样学,你也学不会那些花架子。你不如实实在在跟她说你的想法,行,你就跟她好来好往。她要是摇头,你用不着多想,反正是拒绝,你直接成事就行。”
连昂听着连轩的话,他微微的笑起来,人人都说他们三兄弟当中连皓行事最为放荡不羁,只有他这个当大哥的知道最无赖的人是连轩。连昂笑着跟连皓说:“木头,夜了,你先进去安置飞扬睡下,我和你二哥在这里喝茶等你出来。”连皓进了房间后,连昂冲着连轩竖起拇指,低声说:“你继续,我们这次一定要让木头在她面前振作男儿风,那样软绵绵的作风,实在瞧得我骨痛。”
连轩轻笑起来,低声说:“大哥,那我明天回去后,我跟我娘子说在这里见过飞扬的事情,然后暗示她不动声色把话传出去。这女人之间的传话才叫快速,保证转眼间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木头认回亲生子的事情,想来用不了两天的时间,有心人就能查明飞扬的来龙去脉。嗻,我家小弟活得不痛快,我也容不得她活得自在。”
连昂和连轩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看对方,等到连皓出房间时,他们两人已是春风满面笑语不断。连昂和连轩扯着连皓坐下来,连昂关心的问:“木头,你看着他睡熟没有?今晚让他和我们睡同一个房间,这孩子在生的地方睡,还是要注意他的动静。你去房间隔门拉开,我们在这里一边说话,还得一边注意听着他在里面的动静。”
连皓赶紧起身把合拢得房门再次拉开,他坐下来后,满脸有趣的神情,笑靥如花的说:“这孩子爬上床,没一会就睡沉下去。这睡熟后的模样,你们别说,他还真的挺俊俏。”连昂和连轩瞧着连皓的笑脸,两人面面相觑后,连轩冲着连皓说:“木头,你有没有在她面前用过你的美色?我瞧着你笑起来的模样,你现在要我去抱金砖给你,我立马就会赶回去抱过来给你。”
连昂听连轩这话笑着点头说:“木头,女人也喜欢美色。我还没有见过几个能抵受得了美色诱惑的人,除非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别人。你没事时,就同刚刚那般,在她面前笑给她看,笑得她心软后,你赶紧把事情定下来。”连皓露出苦涩的笑意,轻摇头说:“她不喜欢我,不管我笑得多么俊逸,她的眼中都没有我。
不过,我瞧着她心里除去两个孩子外,她的眼中也没有旁的男人。她对有间书肆的东家完全是尊敬的神色,她瞧着楚萧夫妻时,就象我瞧着你们和嫂子们一样的眼光。我觉得大约是她生父和生母的事情伤到了她,我瞧着她就是一个特别冷清的人。听有间书肆的掌柜说,现在她这样还要好些,以前她瞧人时,就是冷清清的神色,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气。她现在脸上有了笑意,眼里有了温润气息。”
连昂和连轩两人听着连皓的话,瞧着他说到后面眼里露出的笑意,他们只觉得自家弟弟完全对那个女人着魔。连昂和连轩两人交换下眼神,连昂冲着连轩点头后,笑着对连皓说:“木头,孩子就是女人的命根子。飞扬兄妹两人自小跟着她长大,待她自然会比待你好。你们两人还年轻,早一天成亲,早一天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你们这次有孩子后,你一心待她,她的心会软下来的。”
连皓这一个晚上想来是想通了许多的事情,他沉沉的点头说:“我听你们的话,纵使我愿意和她拖下去,愿意拖到她对我心软。可是我还是会担心当中万一出一个岔子,出现那么一个对她有心的男人,刚好是她喜欢的类型,以她的性情,一定不会顾忌太多,那我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完了。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我只给她到年节前的考虑时间。
年节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都要和她再成一次亲。把这名份定下来,我心安定后,我再来和她慢慢磨下去,我就不信我花滴水穿石的功夫,磨不软她的一颗石头心。飞扬和懒懒是我的亲生儿女,我会带他们在年节时回府里认亲人。他们闲时,我也愿意接他们过来跟我一块住。大哥,二哥,你们还有没有好的想法跟我说?这事情只能成不许败。”
这夜,连皓厅内的烛火一直闪烁到近天明时。而江婉沐在尚爱药草院里守护江懒懒一夜,直到天明才微微闭一下眼。天,终于亮了,江懒懒伸手摸摸趴在床边的江婉沐,见到她立时张开眼后,她软软叫一声:“娘亲。”江婉沐满脸欣喜的瞧着她,她伸手摸摸江懒懒的脸,又把她伸出被褥外的手塞进去。
江婉沐站起来走到温炉边,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床边半扶起女儿,笑着说:“懒懒,来,喝水。你叔叔吩咐下来,这几天要你多喝些水。”江懒懒皱眉喝几口水,摇头叫嚷着说:“娘亲,你抱我去方便。”江婉沐拿来外衣包起女儿,抱起她后轻轻的亲她一记。江懒懒哑着嗓子笑起来说:“娘亲,我还没有冼脸。”母女两人一路玩闹着去,再玩闹着回到房间。
江懒懒躺在床上后,惊讶的问江婉沐说:“娘亲,我昨天没有回家吗?那哥哥呢?我病得很重吗?”江婉沐轻轻拍扶着她一下,笑着说:“你病得不重,只是你这病易过同年纪的人。尚家祖父做主留下你住几天,昨天尚家祖母和始儿照顾你一天,娘亲晚上才接手照顾你的。你哥哥去连将军那里住几天,他喜欢练功夫,那里有人陪着他过招。娘亲这几天都在这里陪着你,你就安下心来养病。
你现在刚刚醒过来,暂时不要多说话。你如果觉得身上痒,记得一定要忍住,不能伸手去抓,抓破了皮更加难得好起来。明子叔昨天就交待过,他会大早上煮汤药送过来,到时娘亲给你仔细的擦拭一遍,你就不会觉得痒。”江懒懒微微的笑起来,她点头说:“我听娘亲的话。娘亲,你一会跟始儿说,这病过人,要他不要来看我。等我好了,我陪他一块背药草。”
江婉沐见到女儿清醒过来,已经是欣喜若狂不已,江懒懒说什么她都点头。等到明子叔送来汤药,他见到清醒中的江懒懒,同样是一脸的惊喜交集的表情。他笑着冲江懒懒招呼说:“懒懒,你表现得好,明子叔现在去煮东西给你吃。”他不等江懒懒回答,他冲着江婉沐说:“我去把懒懒醒来的消息,跟主子们说去。一会让人送水过来给你用。”明子叔很快的走掉,留下房内的母女两人相视而笑。
江婉沐给江懒懒擦拭一身后,听到文九娘在门外说话的声音。江婉沐赶紧冲着门口方向说:“九娘,我不会打开门跟你说话,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别靠这边太近。懒懒这边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做自已的事。”文九娘在门外在外面停留一下,笑着说:“小懒,始儿爹爹说,懒懒今日醒过来,就是已经好转的表现。那我走了,你有事叫人通知我。”江婉沐在房内听她的话笑起来,笑着说:“行,你走吧。你走了,我好开门去倒掉脏水。”
文九娘还是不舍的在房门外停留了好一会,她又开口小声音叫着江懒懒,直到听见江懒懒哑着的声音答话。她开口安抚说:“懒懒,你安心休养身子。婶子现在去盯着绣娘给你做新衣裳,等你病好后,就可以穿新衣裳。”江婉沐听着她的话惊吓不已,文九娘虽说是第三胎,可是按京城的习俗,有身子的妇人,最好不去管针线方面的事。她连忙开口劝阻她说:“九娘,你现在最重要是照顾好,别的事情不要太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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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散(4)
文九娘嘴里应承着,她人却舍不得离开,依旧留连在门外,她同房内的母女两人隔着一道房门说着话。尚五大夫和明子叔两人过来,才开口劝走门外的文九娘。尚五大夫进房仔细诊冶江懒懒的情况,他很快满意的点头后,还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叮嘱她一定要听话,好好的躺在床上休养几天。
江懒懒一直微微的笑着点头,她开口说:“叔叔,始儿好不好?”尚五大夫笑着点头说:“好。”江懒懒听后竟然长舒一口气说:“叔叔,你跟始儿说,让他不要来看我。我会听叔叔的话,快些好起来。”江婉沐把脏水提出去倒掉,等到她进房间时,正好瞧到尚五大夫和江懒懒两人这种如同父女般说话的氛围。
尚五大夫对一脸关心神色的江婉沐说:“江娘子,你照顾得很好,这几天你还要用心一些,注意不能让懒懒用手抓痒处。每天三次汤药给她擦拭,每次都要换干净衣裳。懒懒换下的衣裳,明子叔会过来拿取。”尚五大夫走后的话后,仆妇送来早餐。江婉沐母女在房内用过早餐后,江懒懒的眼睛已经半闭起来,江婉沐想着她用食不久,只能想着法子逗乐她。
明子叔送两碗汤药过来,把当中一碗浅淡色的汤药递给江婉沐说:“这是你早晚要喝的汤药。”江婉沐伸手接过汤药碗,她一口气喝光后,才感觉到嘴巴里苦意难当。明子叔这时已经单手端起那碗浓黑的汤药碗,单手把江懒懒扶起,把碗凑到她的嘴边,说:“来,小小姐,同你母亲亲学,一口气喝光,这汤药不难喝。”江婉沐原本想皱的眉头,听他这话赶紧舒畅开去。
江懒懒抬眼望见江婉沐舒展的笑眼,她凑近碗边顺势大口大口喝着汤药。她喝完汤药后,那张小脸皱成团,惹得明子叔和江婉沐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明子叔待她相当不错,还顺手给她一颗糖珠子,笑着安抚她说:“小小姐,这良药苦口啊。你看,你药喝得好,有糖珠子吃。你母亲亲和我们这些同样要喝汤药的人,可没有糖珠子吃。”
江懒懒嘴里含着糖,眼睛已经开始睐起来。明子叔出去后,他又送来几本游记,这时江懒懒已经睡熟过去。江婉沐想起江飞扬,她有心想问又觉得自已太多事。明子叔这时轻声对江婉沐说:“江娘子,主子吩咐我去将军府,给飞扬少爷送去沐浴用的汤药包。我回来后,会过来跟你说消息。懒懒小姐睡沉时,你也可以跟着休憩一会。”
江婉沐笑着目送明子叔离开,她关上房门趴坐在床边,正想闭眼休息一会,听到尚夫人在外面低声叫:“小懒。”江婉沐赶紧站起来轻步走到门边,冲着外面的尚夫人说:“婶子,懒懒睡沉了,尚五大夫瞧过没什么大事了。”尚夫人在房门外笑着说:“我进来看懒懒几个时辰,你赶紧睡去榻位睡一会。”
江婉沐转头打量整齐的榻位上被褥,她轻轻摇头后,说:“婶子,多谢你。只是现今你的事情多,九娘有身子,院子里什么事情,都要靠你一人去照顾安排。懒懒这里,我一个人照顾得来,你安心去忙你的事。如果我觉得实在照顾不了,我也会请婶子过来帮我一把。”尚夫人停在门外一会,低声说:“那我走了,下午我过来瞧你们,你有事一定要跟我开口。”江婉沐在房内轻轻的应一声,她靠在门上,听着尚夫人走远的声音。
江婉沐在中午用餐前,听得明子叔说江飞扬安好,他已经交待将军府的人,要他们煮沸汤药给江飞扬连冼几天,他应该不会有疱症的病。尚明始昨日陪江懒懒好几个时辰,本来满院子的人担心他会染上疱症,结果他今天照旧活泼乱跳。他闲时几次跑过来请求进房陪江懒懒。江婉沐不管他在门外如何得说好听话,坚决拒绝他进房的要求。
尚明始如果过来时,房内江懒懒正好醒着的,两个小人儿会隔着房门说几句话。房外小人儿说:“懒懒,你醒来后,记得要多喝水。姨,不许我进去陪你,我在房外跟你说话。”房内床上小人儿说:“始儿,天冷,你早些回去,等我好了,我们一块玩。”两人话里透出浓浓的牵肠挂肚,江婉沐瞧得相当有趣。她从前只知道青梅竹马的传说,现在知道传说也是有事实根据的。
江婉沐在尚家药草院里照顾江懒懒好几天,瞧着江懒懒一在比一天有精神,她还是有些不敢轻易放松下来。尚大夫亲自过来诊断后,笑着说:“懒懒已经大好了,现在身上虽然说有些暗印,这几天用汤药泡泡,很快就不会有痕迹。”江懒懒听这话欢呼起来,直接扑到尚大夫的怀里,探头就冲着他的脸上印一记,笑着说:“祖父,我可以出房间门了?”
尚大夫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摇头说:“你啊,静心在房内再呆两天,我瞧着你身上的痕迹差不多,就放你出房门。”江懒懒听尚大夫的话,扁嘴后又笑起来问:“始儿可不可以进房间来看我?”尚大夫笑着点头说:“行,不过你们两人不许靠近说话。”尚大夫站起来要走时,打量一眼低头笑看女儿的江婉沐,他在心里轻叹息一声。
江婉沐知道女儿大好后,她的心情轻松得要飞起来。她在江懒懒睡熟后,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她在院子里随意的走动起来。尚家药草院里面,有许多的声音响起,听上去要比平日忙碌一些。江婉沐在外面走动半圈后,她发觉经过院子的人,比开始要得多起来,好象人人都会在她不在意时,会把目光盯向她的脸部打量着,在她望过去时,那些眼光又快速闪躲开去。
江婉沐转身进房间前,她仿佛听到身后有不停的嘀咕声音。她有所感觉得转过头去,看到几个散开的身影。江婉沐带着狐疑的感受进到房间,当她望到满脸笑容的江懒懒时,听着她的童言童语,她把心里的那抹狐疑,一瞬息丢到脑子后面。江婉沐笑瞧江懒懒的生动形体姿势,她走过去伸手把女儿身上落下来的被子,给重新拉上去覆盖好。
江婉沐两天后带着江懒懒回到自已的家,尚明始跟着她们们一块回来。京城时有许多的孩子染上疱症病,尚家药草院忙碌起来,江婉沐主动开口要尚明始跟着一块回来。尚家人自是点头应承下来这事,尚明始欢天喜地跟着江婉沐回来。他们三人进到院子里,在院子里的人笑着迎过来,回家的感觉真好。
江婉沐母女和尚明始三人稍身梳冼一番后,两个孩子欢喜的在院子里穿来穿去,江婉沐去看了江壮实,她只立在房门口,瞧着房内那个吐泡泡的孩子,笑着跟木根娘亲说:“奶娘,壮实,又长高了些。”木根娘亲欢喜的点头说:“嗯,多亏喝了明子叔送过来药草煮得汤,那天他就这么咳了两声,可把我和吉言两人吓坏。第二天早上醒来打量他,看到他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才放下心来。
小懒,你奶爹说现在下雪,城外的院子不方便再动工。他前几天就回来,现在已到店里帮忙去了。陈小东家一家人现在守在那里,住的就是随便搭起来的房子。你奶爹说凭你的性子和你跟小东家娘子的交情,也不会反对他们一家人住在那里。当时陈小东家提出来后,他就点了这个头。他说那样的房子,这一家人如何过冬。唉,算了,不提这事情,提起来心还烦。”
江婉沐听过霍香隐隐约约的说过,陈穹的父亲和母亲当日掌家时,双亲对家里人的管束太过严厉,他们在家里的人缘并不太好。这一下子落潮时,家里人不记得他们的好,只记得他们曾经的错,人人都来落井下石。霍香说时一脸的愤懑,可是陈穹的父亲却一脸坦荡的安抚他们说:“这样也好,富不过三代,他担心了许多年,担心在他的手里,家业败落,现在总算可以把这个重任松懈下去。”
江婉沐听得叹息一声,笑着点头对木根娘亲说:“他们一家人在一起,这日子再难,也是好日子。我一会跟张家的去打招呼,让她跟送炭火的人说一声,让人送一车炭火去城外院子去。陈穹和霍香两个都是能干实在的人,有他们两人在,陈家还是不会败不掉的,一定有兴旺发达的一天。
木根娘亲听江婉沐的话笑着点头,她伸手把江壮实包起来放在床中间,又在床边用东西挡好。她才快步走到门边,她侧着身子站在门口,那眼睛时不时的关注着江壮实,转过头又仔细打量退后几步的江婉沐两眼,她低声说:“我刚刚远远的瞧过懒懒,瞧着她瘦了许多。你也一样瘦了许多,现在回到家来,你们就好好休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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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散(5)
江婉沐笑着摇头说:“奶娘,尚家人把我们照顾得很周到。这几天家里有没有事情?”木根娘亲很快把家里的一些琐事说了一遍,然后她有些忧虑的望着江婉沐说:“店里忙起来,吉言几天前就去店里面做活,我这两天打量着木根和吉言两人有些不对劲。今晚上,他们两个回来,你帮我瞅瞅他们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他们两人要是吵架,你啊,就帮着劝下木根。吉言没有娘家人在身边,这有苦时没地方说,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叫木根多让让吉言。”江婉沐微微笑着应承下来,她觉得木根和吉言两人的性情,两人都是吵不起架的人,顶多有事时,互相生一阵子闷气。
江婉沐笑着安抚木根娘亲说:“好,我等他们回来,瞧瞧他们两人的神色。奶娘,我觉得是你多想了些,他们两人的性情都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吵架。我倒觉得是因为店里事多,他们两人回来累得不想说话。”江婉沐一边说着话,无意中瞧到江壮实不老实的爬出围着的被子,她赶紧往房内指指,冲着木根娘亲说:“奶娘,你去陪壮实吧。哥哥要是回来得早,你帮我叫哥哥去接飞扬回来。”
木根娘亲快步过去护着江壮实,江婉沐说完话伸手帮着合上房门。房内木根娘亲哄好孙子后,转头见到合拢的房门。她轻轻拍一下自已的头,觉得好象漏了什么事情没有同江婉沐说。江婉沐回到自已的房间,尚明始和江懒懒两人端坐桌边写字,瞧得她一脸欣慰神色。她想着自已有好几天没有练字,赶紧拿笔端水摆桌子练字起来。
江婉沐等到停晚用餐时,带着两个孩子去厨房边的暖厅用餐,瞧着桌子边坐着的木根一家人,才真正有恍如回到人间的感觉。江婉沐在尚家的日子,一心只用在江懒懒的身上,对外面的事情,一概没心思去倾听。她回来后,也只和木根娘亲说了几句话,两人那时说着话,还要注意着一个婴儿,那些话她只听进耳里,却未曾听到心坎里面去。
江婉沐三人坐下后,两桌子的人,静默的用完餐后,帮着收拾好桌面后。大人们坐在一张桌子边,孩子们早已到另一张桌子边说话。木根瞧着江婉沐说:“妹妹,我去将军府,门房的人说连将军没有在府里,我只有留话说,明日去接飞扬回家。”江婉沐听后点头说:“好。”她的目光瞧向沉默中的吉言,见到她一脸的忧心神情。江婉沐微微一怔赶紧望向木根,示意他去瞧吉言的脸色。
木根转头望见吉言的神情,他伸手扯吉言安抚说:“吉言,请绣娘的事情,你用不着如此着急。”吉言转过头打量木根一眼,眉眼间浮现不解的意思,木根这时笑着对江婉沐说:“店里活多,偏偏绣娘少,你嫂子这几天忧心这件事,有时连我都是爱理不理的。”吉言这时恍然大悟般的点头,她冲着江婉沐说:“上次开掉的三个绣娘,现在各间店铺里面,都在抢熟手绣娘。我们店现在活越来越多,偏偏招不来好的绣娘,我这心啊,烦躁。”
木根和吉言两人平日不会如此说话行事,象绣娘这样的事情,对开布行店的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他们最多私下里会她跟抱怨一声。而不是象现在这般,他们两人象是把绣娘的事用来挡别的话题。吉言脸上的神情对不上她嘴里说的话,木根眼里也有着淡淡警戒神色。江婉沐这时觉得木根娘亲也许没有怀疑错,这对夫妻之间有了不对劲。
木根爹爹从外面进来,打量着厅内热闹的气氛。他绕过外围凑在一块说话的孩子们,他走近里面桌边说话的三人,他朝江婉沐点点头,笑着对木根和吉言说:“你们娘亲说,这些日子你们事多,壮实晚上也让她带着睡,叫你们一会不要再进房逗孩子,免得孩子兴奋得不肯睡觉。”木根和吉言对看一眼,夫妻两人点头说:“好。”
木根爹爹打量一下厅内的人,他冲着木根点点桌子,木根赶紧站起来把桌子往墙边挪去。木根爹爹把放在一边的炉火挪过来,直接搬放在江婉沐和吉言两人的面前。他在她们两人的对面坐下来,开口对江婉沐说:“小懒,我把城外修院子的事情,同你仔细说说。”江婉沐笑着点头说:“奶爹,我回来后,奶娘跟我说了那事。现在天冷做不了活,我们反正有地方住,也不用急着完工。”
木根爹爹听她的话,笑着对她说:“小懒,你奶娘女人家说事,说得太过粗糙。还是我仔细把各项事项花用掉的银两,同你说仔细说明了,这样你的心里也有一个数字。以后陈小东家和你结帐时,双方都不会吃亏。”木根爹爹说着话,转头冲着木根说:“你快去去柜子底下,把我记的帐本拿来。”木根打量一眼江婉沐的神色,又见自已的爹爹是一脸肯定的神色,赶紧往外快步走去。
等到木根把一本黑漆漆的帐本拿过来时,木根爹爹已把事情同江婉沐说了一个大致。他从木根手里接过帐本,递给江婉沐说:“小懒,各项开销我全记明白了,你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我现在同你仔细说说。”江婉沐随手一翻,木根爹爹用炭条写的字,样样记得清晰明白。她笑着合上了本子,把本子递给木根爹爹说:“奶爹,还有许多没有用的纸,你还是继续用它记帐吧。”
木根爹爹自是推拒起来,江婉沐笑起来说:“奶爹,那是要长住的房间,地基要打得好,我给你的银两应该是不够用。奶爹,你贴进去多少的银子,你给我一个总数,我明天给你,那些银两不能让你白贴补进去。奶爹,我们节前要同陈小东家结一次帐,你帮着算下帐,到时我们找个时间,大伙儿一块去瞧瞧院子,顺带去把帐结了。”
木根爹爹接过帐本,笑着说:“好。只是陈小东家一家人,现在住我们的地方,你瞧着要不要他意思下?”江婉沐听木根爹爹的话,有些奇异的跟他打听说:“奶爹,算了,大家以后是要长来往的人,就当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不用算得太过精细。奶爹,陈东家当家掌事那么久,怎会这般的落寞?我记得他们分家时,还是分得有房子住。陈东家夫妻两人都是精明强干的人,按理说晚年也不会落到这般没房住的地步。”
木根爹爹听江婉沐这话,他的眼光打量下远处的孩子们,他想想冲着他们三人招手,示意他们凑的些,才低声说:“本来这样的事情,我不应该在后面议人。不过我觉得说出来好,给你们三人提过醒。你们三人一定要记得,家和才会百事兴,一家人一定要一条心。陈东家是本事人,你们别看他现在身体不行,遇事陈小东家还是要向他多请教。
我听人陈东家早年夫妻和睦相处,夫妻两人一条心才得到陈家的掌事权。夫妻两人有了嫡子嫡女,本来日子会过得更加好起来。陈东家有一日在外应酬时,看中一个客人的妹妹,一来二往下,把那个女子纳为良妾。这男人一旦花心起来,有一就有二,他后面又纳了三房妾室,家里添了庶子女。陈夫人大约是对他心凉了,一心在家族里跟妯娌们争权。
这女人赢了面子,输了里子,她对陈东家也没有这么一心一意。夫妻两人不同心,家里妻妾相争,嫡子庶子相斗。陈东家年老身体不好,他们这一房紧跟着败得快。陈家原本只想让陈东家这一房交权,没心想逼得他们无路可走。可惜他们房里自已人,把自家的家底爆出来。这财多惹火烧身,只能去财保平安。”
木根爹爹感叹的停下来,他的目光扫过吉言的脸上,淡淡的开口说:“女人贤慧不必表现在帮夫婿纳妾方面,而是表现在能拉拢夫婿与自已一条心上面,夫妻同心,有什么难关过不了。”吉言的脸一刹那间红起来,江婉沐听着木根爹爹这若有所指的话,她笑着接了话茬儿说:“那陈家分给他们家的房子,不会给妾室庶子占了吧?我瞧着陈穹也不是软骨头的人,他怎会让庶子占去他的房子?”
木根爹爹感叹的摇头说:“陈小东家能干,也挡不了他的庶弟们败家的行为。陈东家没有当家族里的掌事人,那几个庶子少掉许多捧场的人。他们本来爱赌,后来为了翻本,一来二去把家里的房子输掉。那些赌棍扬言,不给房子就要他们的命。陈夫人能狠下心肠不管庶子性命,陈东家却没法子狠下心肠,加上妾室们天天哭闹不休,那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陈小东家直接说‘他们夫妻不要家里任何的东西,只带走他娘子的陪嫁。他可以管父母,但是旁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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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散(6)
夜了,江婉沐和两个孩子行走在院子里,满天的飞雪飘散下来,落得他们满头满脸满身的雪花。江婉沐有心伸手为两个孩子遮掩些落下来雪花,两个孩子们这时已欢笑着往前奔去,他们伸出小手接着雪花,两人还牵手转着圈子,他们笑着冲江婉沐嚷嚷:“娘亲(姨),明天我们早起堆雪人玩。”
江婉沐最喜欢瞧着孩子们的笑脸,她笑着点头说:“好。”尚明始和江飞扬两人笑闹着进了房间,江婉沐把两个孩子安置进两个被窝里面,由着他们闭上眼睛说笑几句。她吹熄烛火后,轻轻的叹息着,木根一家三人今晚有些话说得不尽不实,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木根一家三人回到自已住的院子,木根站在屋檐下面,冲着自已爹爹说:“爹爹,我有话要跟你说。”木根爹爹听他的叫声,收回要推门的手。木根转头对推开门的吉言说:“你先进去吧。”吉言打量一眼木根的神色,冲着他点头进了房间。雪下得很大,映得夜晚如同白日一般,木根往院子角落走去,他转头对停在原处的爹爹招手说:“爹爹,我们到避风处说话吧。”
木根爹爹笑着走过去,望着自家的儿子跳着脚搓着手的神色,他笑着说:“你觉得冷,我们进房去说话。”木根望一眼住的房间,他轻轻摇头说:“娘亲睡着了,我们说话会吵醒她。何况有些事情,给娘亲知道后,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操心不已。”木根爹爹打量自已的儿子,他没有开口问寻,而是静默的等着木根说话。
木根低头又抬头,好久后轻声说:“爹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把外面的风言风语说给妹妹听?”木根爹爹听后瞪眼瞧着他,他转过头打量着外面的风雪,雪花被风吹得进了屋檐下,木根爹爹沉默许久后,才低声说:“木根,爹爹不反对你跟小姐说那些事情,只是你要想好怎样说那些事情?你今晚仔细想想吧,没有关系的东西,就不要去说给小姐听,免得她听了心烦。你明日去接飞扬回来,记得要在街上多转几个弯回来。”
木根盯着外面飘散下来的雪花,他脸上带出一些恼怒的神色,他低声说:“爹,我从来没有瞒过妹妹任何的事情,她不是外人。我明日就满京城里的传言,一一说给他听。”木根爹爹瞪眼望着自家的儿子,见到他一脸绝对不改的神色,正要开口劝阻两句。木根低声说:“爹,我明日会晚些进店里,店里的事情你瞧着些。我明日早起,我进去了。”
木根爹爹瞧着自已一根筋的儿子,瞧出他转过的脸上那存余的愤懑神色。木根爹爹暗自气恼起来,自家儿子这些年从来没有长过心眼,他再大的出息也是当个掌柜的。木根爹爹原本想进房睡,这一会想着自已的儿子不识他的好人心,他顿时气得清醒过来。木根爹爹站在屋檐下,站得双脚麻木了,那愤怒的心才平息起来。
木根爹爹进了房间,带进一股冷气,惊扰了没有沉睡的木根娘亲,她睁开眼睛问:“你们怎么和小姐说了这么晚的话?小姐累了好几日,可不能和你们一样这般的晚睡。”木根爹爹原本平了的气闷,给木根娘亲这话又激荡起来,只是他望见木根娘亲脸上的疲软神色,低声说:“你睡吧,我在桌边坐一会,想事。”木根娘亲打量下他的神色,皱眉说:“那你一会早些睡,有啥事要这么急着想明白。”
木根娘亲睡沉后,木根爹爹一脸无语的盯着她打量。木根爹爹想起自已年轻时样样好,当时主子恩典要自已挑拣人时,自已只想到要一个心地好的丫头,就这么选中了木根娘亲。木根爹爹这些年来,也不觉得木根娘亲有啥不好的地方,只是偶尔气极自家娘子实在太过心软,然后又生了一个一根筋的儿子。
当年在江家,他因为他们母子两人的行为,他听了许多的讽刺话。他们一家三人决定跟着江婉沐出江家时,那时在江家同他交情好的人,私下都过来劝戒过他,许多人甚至觉得他们这个决定拖累了后代,会永世都翻不了身。结果他们现在的日子,瞧得那些留在江家的人眼红。
前几天,他偶然遇见江家的旧友,那人一脸羡慕的说:“木根爹,听说你们和三小姐一块住在大院子里面,还是以主人家的身份住着的。你家木根当着掌柜,你也当了管事。现在大家提起来,都说你们两家人有眼光。”京城里那些落下去的名门世家里面,江家就占了一份,后面这一代的主子爷,没有一个能撑起门面的人。
木根爹爹轻轻爬上床时,想着还是依着木根自已行事。如果自家娘子当年心不软,不会让自已儿子去认下小姐。而自家儿子如果不是一根筋,也不会执意把小姐当亲妹妹看待。这些年,小姐是把自已一家人当亲人看待,她待自家的儿子如同亲哥哥。木根爹爹想着修城外的院子时,江婉沐把银两交到自已手里后,从来没有主动开口问过银两的支出,只会开口问他银两够不够用。
木根爹爹想到江婉沐是那样的相信自已,他的脸上神色软和一些。他转而想着京城里新起的流言蜚语,他的眉头深皱起来沉沉叹息一声。江婉沐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眼瞧着又要继续不安宁。木根爹爹进入睡梦中,还想着自已想得太细了些,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自已年纪大了,竟然糊涂了许多。房内烛火灭了,偶尔会有婴儿的哼哧声音响起。
江婉沐是在沙沙的雪花声音醒过来的,她转头望着两张红润的小脸,想想又闭眼睛,这一闭再醒过来,是听到身边两个小人儿的笑语声音。江婉沐眼睛一张开,江懒懒直接扑过来,叫嚷着:“娘亲,外面好大雪花,我们刚刚出了房间,舅舅让我们跟你说,他去接哥哥回家来。”尚明始在一旁叫着说:“姨,懒懒没有穿外面的厚袄子,就跑出了房门,给舅舅瞧到了,舅舅说她不乖。”
江婉沐笑瞧着坐在榻位上的两个孩子,江懒懒听得尚明始告状的话,转身直接往尚明始的身上扑过去,叫着:“我只是开门去瞧下院子里的雪花,我不是故意不穿厚袄子的。”尚明始给江懒懒扑倒在榻位上,瞧得江婉沐微微摇头不已。江婉沐起身梳冼后,她伸手牵起两个玩成一团的小人儿,笑着说:“走吧,我们先去用餐。一会,你们还有许多的活要做。”
尚明始和江懒懒欢喜起来,两人牵着江婉沐的手。三人行到厅内时,张妇人端来热热的早餐。餐后两个孩子跑出去玩,张妇人立在桌边跟江婉沐说:“姑娘,你这几日会不会出院子门?”江婉沐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她轻轻摇头说:“我这些日子,没事不会出院子门。你有事吗?”张妇人听得放松一口气,她笑着摇头说:“我没事,只是要跟姑娘说说准备年节菜蔬的事情?”
江婉沐听她这话有些好笑起来,张妇人现时一定不是想说这什事情。张妇人行事稳妥,她本来管着厨房这一块,后来因为院子里的人不多,她慢慢的等于做了隐形管家。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家都习惯去找她处理。江婉沐喜欢现在的这种和衷共济的气氛,轻易不会出手去打破这种平静,因此也只是私下里另外给张妇人加了一份月银。
张妇人和江婉沐相处久了,自是瞧明白她眼中好笑的神色。她脸上有羞赧的神情,她望一眼江婉沐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听着江婉沐笑着说:“张家的,准备年节时的菜蔬和肉菜,一向是交给你做主。你瞧着大家喜欢吃的菜又易收藏的菜蔬,多备些下来。这雪下得太大,陈小东家一家人帮着我们守着城外院子的地基,你叫人送炭火时,顺带送一车过去。”
张妇人听着江婉沐的话,笑着点头说:“好,刚好今日那小哥儿会来送炭火,我让他送一车出城去。姑娘,我还要求你一个恩情,我家阿牛年纪大一些,女儿也大了起来,他有些不方便跟我们住一间房。林家的房子空下来,可不要让他住进去?”张牛在南城书肆做事尽心,江婉沐心里还是有数。她轻轻点头说:“好。”张妇人欢喜的笑起来,她想想说:“我在那房间里面安置两张床,林家的儿子可以和他来住。”
江婉沐笑瞧张妇人再点点头,平日里张牛对院子里年纪小的人,也是相当的照顾。他有时发了月银,会记得给院子里的孩子送上一些简陋礼物,江飞扬兄妹两人自然有份收礼物,江飞扬兄妹两人都喜欢张牛送来的礼物,江飞扬笑着说:“阿牛哥哥送的东西有趣。”江懒懒则开口说:“阿牛哥记得我现在喜欢红色圆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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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散(7)
江婉沐眼里有着浅浅笑意,她好心情的听着张妇人继续说着一些琐事。在张妇人说那些事情时,几个孩子笑着奔进来过,瞧到室内有两个大人坐着说话,他们呼啸着又奔出去。张妇人瞧着江婉沐不变的神情,她的眼里还是有着犹豫不决的神色。
张妇人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对江婉沐试探般的说:“姑娘,我在外面买菜时,听外面的人说,连将军的儿子回来了,他儿子的名字也叫飞扬。”江婉沐神色淡淡的点头,应了一字‘嗯’。张妇人瞧着不动声色的江婉沐,她想想后深吸一口气说:“姑娘,左右邻居已有人上门打听过消息,我们说只是同名而已。”
张妇人说完这话后,自已也感觉话里的意思不对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心打量江婉沐的神色。张妇人瞧着她淡如水的神情,她握紧双只手,低声音说:“姑娘,你别怪我多口。飞扬少爷和懒懒小姐没有生父,别人听到那话,开始也许是无心寻问,可是后来无心也会变成有心。这些事情说多后,对少爷的名声不好。”
江婉沐眉头轻皱起来,流言蜚语最伤纯真人的心。江飞扬进将军府的事,她知道事后一定会掀起一些波浪,却没有想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那掀起的浪花已打滚到她的眉睫处。江婉沐眼里有着愤懑的神色,此事一定与连皓和王府的人有关联。她没有想到王府和将军府容不下一个孩子的存在,一定要把人逼上梁山才心甘情愿。
江婉沐伸手指指面前的凳子,对张妇人说:“你坐下吧,你和我仔细说说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流言。我这些天关在尚家药草院里,还真不知外面发生的是是非非。”张妇人侧着身子笑着坐下来,她望着江婉沐轻语起来,大致就是连将军的儿子回来了,儿子的生母没有一块回来。张妇人边说边打量江婉沐的神情,见到她的脸上神色淡然,她脸上有了轻松的笑意,说:“外面的人都说,当年连将军和元配合离,是有不得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