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0章

作者:梨衣不急 标签: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古代言情

  “你坛爷再说一遍,放、开、她!”

  看看他逼人的气势,谁能想到他之前经常被‘柔弱’的主角小娘皮狂揍到鼻青脸肿。

  郁肆不理他,转头看向尤酌,“他是你什么人?”

  尤酌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尤坛已经看到她粉嘟嘟的唇,不平常的肿,他即使没开过荤,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郁肆竟然敢,他竟然敢趁人之危!

  尤坛再也不忍了,使出朝歌云剑,凝成剑气冲着郁肆的手腕子砍去。

  朝歌云剑的剑式即霸道又快速,郁肆如果不放开尤酌就只能被砍断手腕子。

  趁人之危,他一定会要他付出代价。

  郁肆很久没有活动手脚了,他要是就这么怕了,也不会单枪匹马和他对峙,不过是个小小的尤坛。

  剑气飞速而来,郁肆不躲也不应对,他对尤酌说,“谁强,谁就能当你男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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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尤酌翻了一个白眼, 她拾起一杯茶盏应对杀过来的剑气,郁肆比她更快,伸手一拽将她拉到怀里,随以挥袖将剑气挡开, 击在一旁的窗木上。

  周围的人都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要杀人吗, 房门大开, 好事儿的人伸长了脖子在外瞧, 乖乖, 两男争一女, 女的看不清全脸, 但是两个男的一个赛一个的俊俏。

  来抓奸的这名男子模样面容硬朗, 坐拥美人的那名更是清绝, 通身矜贵, 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爷。

  风流韵事本就容易引人注目,何况当事人那么耀眼, 很多人都是挤着脑袋要看,特别是被拥在怀里的少女, 不知道是何等的国色天香, 竟能引得这两位公子哥,拔剑相向,争相抢人。

  衣着都很华贵,难不成是后院失火,美人爬墙一脚踩两条船。

  尤酌心里很烦,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好歹也是有头有脸面的人,如今只能揪着披风斗篷,绝对不能露出多余的一截头发丝, 让人瞧出来,丢死人了。

  她就知道,酒醒,两人就又要开始撒疯了。

  “你希望谁赢。”郁肆拔开她鬓边的头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庞上。

  尤坛再也看不下去,他看不下自己喜欢的人在他的面前和别人亲亲我我,一脚踢翻圆凳冲了上去。

  一剑隔开两人,随即疯了一般,两人厮杀到一起。

  尤酌认命闭上眼睛,“别在这里撒疯成不成,郁肆!尤坛!”

  虽然看不清样貌,这声嗓挺娇脆。

  客栈里面的东西都被打得稀碎。

  尤酌捏着眉心,她指着窗柩,说道,“你们要打,就出去打!”

  尤坛停了下来,他知道这家老板和赵依有交情,在别人的地方闹事儿,赵依会不满意,他用剑指着郁肆,“有种,就出来!小爷在三里林等你。”

  郁肆手上没有任何的兵器,他与尤坛过了好几招,丝毫不觉得吃力,衣衫完好如初,就连一点点皱乱都没有。

  尤坛擒住尤酌的手腕子,从怀里掏出来几锭银子丢到客栈的跑堂手里,作打烂客栈东西的赔偿,带着人走了。

  他将尤酌带走,他就不信这狗皮膏药不跟着来。

  不来最好!来就杀了他!

  尤坛带着人刚出去,郁肆抽身跟上。

  剩下一堂残乱的局面,还有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

  尤坛带着尤酌一路到三里林,这里视野开阔,虽然叫三里林,却没有太多的林木。

  尤坛的速度太快了,就怕身后的人追赶上,他带着尤酌也非常快,郁肆在后面都追不上他,他一落地,尤酌捂着肚子,面色苍白。

  郁肆追上来了。

  尤坛将尤酌拉到身后,直视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让他捷足先登,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说说你是什么人,坛小爷从来不打无名的狗!”

  他今天就要看看,他是什么人,一脸的风流模样,一看就是容易招蜂引蝶的,配得上尤酌吗。

  尤酌躬着身子,她本来就矮,又围着披风,水火不容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郁肆与他对战。

  尤坛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外表像个纨绔子弟,身上那股压迫人的强势气息,让他有些吃不消。

  就像是他之前对尤酌做的事情一样,尤酌为他怀的孩子一样。

  他陪在尤酌一年了,半路杀出来的男人算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他今天就用这把剑尽数斩断。

  郁肆永远都知道怎么气人,“本公子的身份,你配提上口吗?”

  他对尤坛也没什么好话可讲,更不想给他好脸看。

  “本公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公子是她什么人。”

  “自以为是!我杀了你!”

  说罢,尤酌冲了上去,两人扭杀到了一起,尤酌肚子疼的一阵阵紧缩,她站不住了只能跪摊到地上,揪着地上的草根,伸着手要叫人来,张不开口,怎么这么疼,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冷汗颗颗冒出来,划满了整张脸,打湿了尤酌的睫毛。

  视线一片模糊,她看着前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男人,别说喊人,就是扯下披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坛不是郁肆的对手。

  他手里的剑也被抢过去,郁肆不想和他纠缠,剑尖指着他的脉搏,只差分毫,便能取他的性命,“你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欠揍地说,“你太弱了。”

  尤坛一步步逼近,剑尖穿破他的皮肉,流出殷红的血,他仿佛没有痛觉,一双眼充满了愤怒,死死瞪着他,“没种的男人,来,杀我!”

  他比郁肆矮了,声音却吼得高。

  郁肆不杀他,他旋转剑尖,挑破他的皮肉,避开他的脉搏,“本公子有没有种,你不必要知道。”

  “区区一个局外人。”实在一针见血。“自取其辱取上瘾了。”

  尤坛怒了,什么叫局外人,他不是!

  “你他娘放屁!你就是个表面君子。”

  “连你寻来的剑,都是本公子的东西。”

  这把剑是郁肆赏给清默的,严格意义上讲来,这把剑还真是郁肆的,尽管尤坛从清默的手中抢来了。

  它也是属于郁肆的。

  郁肆哪里不明白,他从来都知道,这个人肖想他的猫儿。

  这句话简直扼住尤坛的喉咙。

  他最听不得这句话。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成一团,尤酌拼了命地嘶吼,“郁肆!.........住手!”

  尤坛脸上的表情都崩塌了,他恨不争气的自己,也恨不争气的尤酌。

  她嘶声力竭喊这个狗男人做什么?!

  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过他是不是!

  尤坛扭头就见到匍匐在地上的尤酌,他终于察觉出不对,郁肆比他还要快一步。

  手里的剑被他甩开,一个剑步冲上去,扯掉披风的斗篷,看到一张苍白到透明的小脸,唇的血色都被拔干了,脸上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

  郁肆脸上爬满了慌张,他的声音都在抖,“猫儿......你哪里不适..?”

  “肚子......疼......”

  郁肆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将人从地上抄抱起来,施展轻功离开。

  他头次来赵依的医馆,是靠旁人指路。

  “闪开!”

  他脸色沉沉,好似要吃人一般。

  排成队伍,等候看病的人都被吓到了,不明缘故,以为出了什么急症,连忙让出一条路。

  赵依正在把脉,药童簇拥着郁肆抱着人进来,“师父,送来一个病患,您先看看她。”

  这位公子生得俊俏,怎么唬着一张脸,要吓死人。

  “去开方子吧,私下注意一些,少吃凉的。”赵依写了一张药方子给把好脉的病人。

  抬头见到郁肆,怀里裹着的那个,脸色骤变,这不是她家娇花吗。

  赵依连忙迎上去。

  浅青色的的披风,还是之前她给尤酌买的,浅青色料子,嫩芽抽条的那种绿,料子才出来的时候,江南一阵风靡,赵依便托人给她裁了一件披风斗篷。

  早上不是好好的,现下是怎么了。

  “快!将人放下。”

  赵依才摸了脉,就知道是动了胎气,“快去熬安胎药。”吩咐了药童,她去拿针包。

  安胎药三个字,郁肆听得分明,他僵站在原地。

  赵依拨开尤酌的披风,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也看的清清楚楚,尤酌怀孕了。

  尤酌怀孕了!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在这一刻,被这个消息砸得发懵,砸成了聋子,脑子里都是孩子,怀孕的字眼。

  他当爹了......

  他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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