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76章

作者:梨衣不急 标签: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古代言情

  甚至连对方什么模样,他都没有看清楚。

  带着人往楼上走,旁边的人都被他吓懵了。

第70章

  俗世就是这么小。

  尤坛带上来的人, 是合善的贴身婢女犹怜。

  合善夜不能寐,越想越急,越想越气,她等了一个晚上都等不得, 越发觉得贴身婢女出了馊主意, 嚣张跋扈的本性一上来, 破口大骂将犹怜赶了出去。

  欲求不满的合善将全身的怒火都发泄在犹怜的身上, 猛踹了她几脚, 将她扫地出门。

  外头风雨飘零, 犹怜对江南陌生, 她绕着水河走, 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胭脂巷里, 雨势太大, 周围的商贩都歇灯了,只有胭脂巷做夜晚营生的, 还在灯火通明。

  她朝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希望能够遇到好心的人家收容自己。

  犹怜样貌不错, 生得也算娇柔可人, 她已经过了及笄之年,雨水浇透了衣裳,贴在身上曲线分明,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也有几分颜色。

  被倚靠在门口的的扇着香扇的老鸨子,叫人拖了进来丢在柴房,老鸨子眼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来犹怜的处境,虽然猜不到点上, 但也差不离,只当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犯了事情或者是得罪主人家所以被赶出来。

  这样的干净的丫鬟婢女,最好拿捏不过了,离了主人家没有户籍,又无处可去,与送上门来的羔羊无异。

  也好,她家雨帘坊许久没有添新人了,凑着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她家的招牌不谋而合,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

  老鸨子威逼利诱,与犹怜半是恐吓半是吹嘘的说道,“你就是死守着也没什么,进了咱们这道门的姑娘,基本都和你一样,身上的骨头有一把,气节也高,你知道她们不服管的下场是什么吗?”

  犹怜狼狈得很,她身上的衣裳还是原来穿的那件,湿漉漉,里面的露压梨花的肚兜,下半身的亵裤,全都能看出来,她羞愧地捂那里都不是,老鸨子指了指门口的护院打手,“他们会给你教教规矩。”

  老鸨子一松口,之前拖犹怜进来的那几个护院打手,脸上淫/邪的笑容越发加深了,犹怜浑身打了个冷颤,她很怕,怕到连撞柱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就是这几个人刚才摔她到地上也不忘记上下其手摸了她好几把。

  犹怜惧怕不已,心惊胆寒的模样落到老鸨子的眼里,就证明她的威慑力达到了一定的效果,犹怜还是个知道怕的。

  知道怕,那还好,也有利于有接下来的事情,教起来就会更上道一些。

  老鸨子招招手,其中的一个护院送上来一碗热茶,她正要喝的间隙,那个色眯眯的护院凑到老鸨子的耳边说,“妈妈何必与她废话,关上门哥几个调/教一番,保准服服帖帖,让您满意。”他说完将犹怜拖过来,犹怜吓得大哭,捂着胸口蹬腿。

  护院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呸她一大口,“装什么装,身上没几两肉,还有什么藏的劲头!”犹怜的脸都被扇肿了,手也无力垂落撑着地面,护院撕开她的衣裳,低头在雪白上动作。

  犹怜那里还顾得上疼和懵,推着面前的那颗头,哭得泣涕如雨,“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开...”

  老鸨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显然默许了护院的一系列行为。

  护院的用嘴一嘬,声音很脆,水渍声各种隐晦的声音都夹在里面,犹怜的尖尖肉都快被嘬掉了。

  她疼得大哭,期间仍然哼嘶了几下,还在拼命的挣扎,老鸨子使了一个眼神,剩下的几个护院搓着手也要加入,他们笑的张扬,犹怜听着觉得恐怖至极,难不成她要被这些人撕碎。

  众人团团围上来,犹怜尖叫着,“我听你的话!我听!我听!”

  她手脚并用拼了命的挣扎,老鸨子喝完一口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叫了一声停。

  护院打手给她让出来一条路,她走到犹怜面前,睥着眼看她,“知道乖就好,你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入了我们雨帘坊,收收心好好做事,跟了妈妈我,不会让你难过的,难道自由享乐的日子还比不上你以前替人提鞋端尿的生活吗?”

  犹怜木着牙齿打颤,“......”

  “难道你一辈子甘心给人做奴婢?一辈子要被那些出身就所谓的富贵人端茶倒水?那些所谓的人上人,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你难道不想做人上人。”

  犹怜还是不说话。

  老鸨子也由不得她慢慢想,她虽然小有姿色,但也不是国色天香,神姿高彻,丢给她一身露骨香烟的衣裳,叫她自个换上,今天晚上跟着坊里的姑娘身边学着怎么接客,怎么伺候人。

  还放了狠话,要是再不听话,就把她丢到恶狼乞丐窝里,任由那些人玩她,那些人比现在护院还要凶残。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犹怜逆来顺受,本来就怕,逃跑不得又不想交代在这里,就只能听老鸨子的话,收拾妥当出去学着接客。

  看到尤坛进来的时候,她的心情为之颤抖,饶是跟在合善身边许久,见过不少美男子,尤坛这样的,她见都没见过,太少见了,她站在最外围,总是有心也没那个资历,雨帘坊的姑娘簇拥而上,她在外面,就是想施展,也没有空间。

  怎么形容这种喜从天降的感受,犹怜关上门都还觉得晕乎乎的。

  老鸨子临走的时候,通过罅隙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叫她见机行事。

  老鸨子眼睛毒辣,如何看不出来尤坛的抗拒,她之所以放心犹怜去,也不怕她搞什么花招,尤坛看不起这里的花娘,给他送个会知心哄人的头牌过去,他未必会爱,但就是这种没受过调/教的,指不定要怎么勾他的心神,让他不知觉就被牵着鼻子走。

  犹怜背对着尤坛,将药藏起来,按住砰砰直跳的心口给他倒酒。

  她从未离男子这样近过,他身上的酒香味好醉人。

  喝了酒之后,他会不会看她一眼,要是他要行那事,犹怜拉低了衣裳,将斟满的酒杯递过去,“爷喝...”

  尤坛接过来,一饮而尽,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他泄愤似的,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犹怜很怕但是也没怂,尤坛的皮相冲击,把她对未知的恐惧冲散了大半。

  初次给这样的男人,应该不错吧。

  要是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还能助她脱离苦海。

  她又把衣裳拉低了一点,谁知道用力过猛,整个衣裳掉了一半,雨帘坊为了特殊,本来就松垮弹性足好解,这么一拽,直接脱到了腰际,犹怜惊呼一声,尤坛以为她怎么了,转身看到她被之前护院嘬红的尖尖肉。

  他不明其中,也不知道犹怜是被强迫的,只讽刺笑,心里在想:还真是尽忠职守,看那个红痕像是新弄上去的,这么快就出来接客了,是离了男人不能活,还是迫不及待喜欢做这件事情。

  后两句也不知道是气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在气心里面想的那个女人。

  尤坛拎着酒壶,丢开壶罐,仰头望嘴里灌。

  犹怜提好衣裳,脸上挂着笑,施施然走过来了,她走路学着那些花娘扭腰摆臀,想要做的风情一些,不料适得其反,有画蛇添足欲出洋相的情况。

  她开了嗓,想要捏揉一些,雨帘坊的花娘个个说话,张口喊爷仿佛裹了蜜一般,甜糯糯的,很会勾人心神,她想学。

  谁知道掌握不了火候,直接破了声,“公子......”

  “奴伺候爷......”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

  用犹怜心里的话来形容,好像以前来长公主府宣旨的太监说的话,破铜锣鼓儿发出来的,难听至极。

  奴家两个字,她真是喊不出来,再叫奴婢,只怕要出事儿,进了雨帘坊的门,她再也不是长公主的奴婢犹怜。

  尤坛丢掉手里的酒壶,皱着眉头冲她招手,像招小狗过来一样,“会伺候人吗?”

  犹怜挨过去,像要坐他腿上,尤坛将她拂开,腿脚折叠,就那么翘起了二郎腿,不得已,她只好匍匐在尤坛的腿边跪着,给他捶腿。

  本以为乖顺就能够让他开心,谁知面前的小坛爷最是瞧不起人跪来跪去,他只瞧得上肆意张扬,充满个性的女子,不喜欢这些依附男人而活的,把自己摆到一个低贱位置上的花娘,他觉得这些人不是别人看不起她们,而是她们看不起自己,自甘堕落。

  尤坛又拂开她的手,冷笑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犹怜匍匐在地上,既然如此油盐不进,就别怪她算计了。

  收拾好心情,她起身福礼说,“爷的酒杯空了,奴再为您斟一壶。”

  语落,上房内取酒,趁着尤坛不注意在酒里放下了老鸨子给的药。

  她轻微晃了晃酒壶,笑着端出来。

  给尤坛斟了一杯,“这种酒香甜可口,是咱们这里的招牌,爷尝尝好不好喝?”

  尤坛没接话,甜腻腻的果酒他很是不喜。

  他摆手说不要,“小爷最讨厌喝甜酒,你重新去拿几坛辣酒来!”

  甜腻腻的酒喝起来有什么意思。

  药全都倒进去了,没剩下一点点,无论如何都要劝他一杯。

  “爷尝都未尝,怎吃此酒甜腻,爷喝一杯,若是不满意,奴再为您取辣的酒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主儿们在评论区的关心还有所投的雷

  眼睛没什么大问题,下个月要去做个小手术。

  所以要先去检查。

  最近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时间不是那么的充裕,不能及时回复评论,之前的更新也一直在拖,希望小主儿们不要介意呀,每一条我都有认真看呀,欠的更新也会补上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么么哒宝贝们

  你们真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温柔最美好的陌生人。

  先提前上一更,昨天更新晚点就来。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爱你们的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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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尤坛晃着脚尖, 往后一靠,他光着膀子,一只手搭着桌背,上下的打量着犹怜,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匪气, 偏偏他生得好, 这一套匪里匪气的动作被他坐下来就痞气的迷人。

  犹怜脸红心跳不止, 端着酒壶磨蹭, 话也说不出口, 她那里禁过这些场面, 在长公主府必须要当隐形人, 低着头缩着脖子做人, 要是敢强出头抢风头, 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长公主合善怎么能允许别人分走属于她的风采呢。

  只有在她喜欢的人,在意的人面前, 她才会甘心做衬托别人的绿叶。

  尤坛嗤笑了一声,他伸手夺过犹怜手里的酒杯, 看她吓得浑身打颤, 忍不住嫌弃,“小爷发现你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难不成其中有什么猫腻?”

  犹怜不敢看他,打算一条路走到底,“奴听不懂爷的意思...”

  尤坛的食指穿入酒壶的把手,转着玩,他转得极快,酒壶里的酒半点没洒。

  “听不明白爷的意思。”

  犹怜僵站着,嘴巴动了动, “听不明白......”,反正尤坛刚才没看见她要是抵死不认,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官府拿人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你一开始就说这酒香甜可口,后又说它辛辣别有滋味。”犹怜只想着要他喝酒,那里好上心注意到这些,她细细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尤坛将酒壶重重地搁到桌面上,“你想要叫爷喝这酒的原因,是不是因着你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尤坛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但就是怀疑,有很大的可能,他打算诈话。

  犹怜瞬间就跪下了,这是她多年形成的求饶反应,尤坛摔酒壶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磕磕巴巴说不出话,后来张着嘴小声说她没有。

  尤坛取一只杯子,倒了满杯递给她,沉着脸说道,“喝下去,爷就信你。”

  犹怜看着满满快要溢出来的酒,伸着手颤颤巍巍接过杯子,她怎么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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