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83章

作者:梨衣不急 标签: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古代言情

  《阴鸷公子被迫后真香了》by 梨衣不急

  太师府遭祸,举家被判秋后问斩。

  小乞丐沅衣偷天换日,将觊觎多年的太师之子白修筠偷回家窝藏,日日观赏。

  *

  白修筠被刑罚严重,万事不能自理。

  除却喂饭褪衣,最尴尬的便是三急难料,这个小乞丐伸着一双嫩白娇手过来的时候.......

  白修筠总是涨红着生俊的脸,气急败坏,羞辱难堪低骂,“你不若一剑杀了我!”

  沅衣:“好好好,完事儿了,我去给你寻剑....”

  *

  白修筠身子好全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要自裁。

  而是寻仇。

  沅衣缩着脖子,怂成一团,握着剑颤巍巍后退:“你要的剑,我给你寻来了,你看....”

  白修筠居高临下。

  面色浮上一丝冷笑,紧咬着后槽牙,阴恻恻说道,“用什么剑...”

  沅衣感受到窒息的压迫:“你、你要干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洗干净了还挺水灵#

  #高官公子被我养成饿狼了#

第78章

  一只箭疾风飞来, 带着很大的力道,射穿合善的肩膀,将她钉在木柱子上,穿破皮肉的痛楚, 非同一般, 她霎时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射箭的人是清默, 身后跟着一众人, 大家出奇意料的话少沉默, 只跑上去将郁肆抬起来。

  赵依和尤坛也来了, 还带了不少人, 一干人等, 将受伤的两个人抬走, 火速赶回医馆, 合善被尤坛关押在之前他的藏身之所,一个荒废的地下通道, 里面黑得很,地上还有老鼠叽叽喳喳, 在跑来跑去觅食。

  她怕得鬼叫, 可惜没有人应。

  尤酌的胎象稳,少量出血不碍事,灌了两碗安胎药,赵依把她交给药童收拾干净,好好看顾。

  就是撒疯的男人,差鬼门关只有一步的距离。

  赵依觉得说他狂说太早了,她要是有这样的儿子,非抽死不可,竟然拿自己的生命撒疯, 不仅目中无人,连死他都不放在眼里。

  郁肆的静脉没有割太深,还有得救,服下两颗救心丸和一碗麻沸散,将血止住,赵依用针将他碎掉筋脉接起来,把体内的瘀血逼出来......

  尤坛在门口一直等,一同站在门口的还有郁肆的两个随从。

  尤坛头次第一次觉得无语凝噎,今日他察觉情况不对,跑回来叫赵依召集人马,几乎把江南翻遍了,才在城外的破庙里看到人。

  郁肆的两个随从,竟然一直等在门口,放任他在里面自我折磨,他明明有办法将尤酌救出来,何必要以身犯险,作践自己。

  他故意叫人等在门口,他这么做......没有人敢这么做。

  该说他太自信,还是太自负,不折手段的模样,虽然心机城府,装在里面的,是个人都会动情。

  但不得不说,他赢了。

  模样虽然狼狈,但是赢得漂亮。

  他在尤酌心里本来的不同,或许已经变了意味,尤坛深感他输得毫无悬念,郁肆是条汉子,他对自己够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尤酌捅杀尖毛地痞的时候,尤坛和赵依正赶到,两人的对话,在门口的人全都听到了。

  看两人太过着急,眉头紧锁,尤坛难得宽恕两句,“放心吧,有赵姑姑在,你家主子不会有事儿的。”

  清默说谢谢,向真虽不情愿,在这个关口,还是跟着道了声谢。

  接近夜半,赵依才出来,清默和向真连忙围上去。

  赵依擦擦额头上的汗,“没事儿了,三个月内,好好休养,手还能用,武功废了,他对自己下手狠,不过没甚大碍,还是那句话,慢慢将养。”

  “是条硬汉子。”赵依没见过这么铁的,尤酌的师父若还在世,见到他,想必会很满意。

  凛冬酒都扛过来了,能不满意吗。

  尤酌醒来的第三日,被告知郁肆搬回去他的宅子里。

  他将近躲了一个半月,尤酌去看他,他叫向真和清默守在门口,不给她进来。

  数不清吃了几次闭门羹。

  总之她软磨硬泡,吹拉弹唱,阿谀奉承,用钱贿赂,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这两人风雨不动,像两尊石像,堵在大门口。

  说什么都是尤姑娘请回吧,公子不见客。

  不识好歹的,小娘皮怒了,“我就进去看一眼。”她挺着肚子前行,两个人都不敢和她硬碰硬,连忙后退,肚子里面的可是小主子,谁敢得罪。

  她已经怀了过三个月,肚子有些大。

  向真和清默对视一眼,两个兔崽子撒腿跑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公子为她宁愿被地痞欺负自废武功,向真平时喜欢抬杠子,总爱呛她两句,如今看见她恨不得放神桌上供起来,喊一年的姑奶奶。

  她不同于别人,肚子里揣的小主子不是她求来的,而是公子赶鸭子上架,非叫人怀的。

  金贵。

  尤酌撑着腰肢,朝紧闭的大门怒吼:“郁肆,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你就躲一辈子吧。”

  向真忍不住嘀咕一两句,“公子的种,不是在她身上揣着嘛。”

  清默瞥他,“别叫公子听见了。”

  公子疼尤酌疼得紧,这几日别看隔了一堵墙没对上面,郁肆找了一堆人在尤酌的旁边守着她,听她的行程。

  小娘皮口中的缩头乌龟,安闲躺在树下的躺椅上乘凉,听着门外娇脆女声的谩骂,照盘全收。

  他的眼睛阖上,两条长腿/交叠,搭在矮几上,斑驳的树叶错落在他的眉目间,清贵绝伦。

  “公子,夫人来信。”向真去屋内取出来筋骨膏,和纱布,蹲在郁肆旁边,替他换药,赵依真不愧是神医妙手,一个半月,郁肆的手已经能微抬起来。

  断筋处,伤口也结了疤。

  郁肆低嗯,“说了什么。”

  清默看了一边首尾,关上信说道,“夫人说想您,问您何时回府。”

  向真偷着瞧郁肆的神情,他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懂主子了,谁说最毒妇人心,公子身体力行展示了什么叫无毒不丈夫。

  忽忽回想,当时的境遇,天上的惊雷,都没有公子给他们来得震撼大,要不是公子早吩咐了在门口等,除非他死了,进去给他收尸,否则谁都不准进来。

  向真听到那席话,真不知道尤酌给公子灌来什么迷魂汤,如今才明白,不是她给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是公子自愿喝的。

  用命去赌,豪赌。

  换了一个女人,一点都不划算,还是那句话,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子没有,偏挑了她。

  如今为了小娘皮,命都差点没了。

  他瞧着主子好像还很高兴。

  犹记得之前,小娘皮对公子爱搭不理,如今才过去多久,在门口求见的人已经是小娘皮了,公子农奴翻身把歌唱了吗,今日的公子,小娘皮高攀不起。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啊?”向真以为自己聋了,“公子......为何突然赶属下走...”

  莫不是他刚刚怼小娘皮的事情,被公子听着了,要给她出口恶气,这也不太至于吧,他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就连诽谤都算不上。

  清默更冷静,他点头说是,丢了个眼神让向真别多嘴。

  “把娶亲的东西,私下都准备好。”

  原是叫他二人去筹备。

  公子要娶亲,娶得人只可能是尤酌。

  他要带尤酌回梁京,尤酌会愿意吗,毕竟刚把人撵走,公子竟然也不慌。

  向真更担心郁肆的起居,“公子,属下留下来吧,您身边不能缺人伺候。”

  郁肆勾了勾唇,眼皮都没抬。

  声音懒散倦懈,“无事,伺候本公子的人,自己会送上门来。”

  尤酌挺着肚子回去,她身形小,三个月了显怀,看起来鼓得很,若你只看她的脸,会看岔了,毕竟她脸庞娇嫩,像个未及笄的,待看到拱起来的肚子,便知道名花有主。

  尤酌仗着过了三个月,胎稳。

  她有持无恐,走街串巷,外面日头大,也不撑把伞,尤坛在赵依门口帮忙,见她回来,连忙将她逮住,过往的人险些撞到她。

  她怀着肚子,心也大,竟也不避让,堪堪要被撞了。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傻了不止三年了。”尤坛责备道,他之前眼瞎了,怎么还觉得她聪明,是个能顶住天的。

  “他不要见你,你还去!”尤坛又要骂她不争气了,这样子的话,他每天要说上百十来回,自个不觉得烦,尤酌听着厌。

  她捂着耳朵往里面走。

  赵依看好一位病人,见她过来,顺道给她把把脉。

  三个月,已能窥听不少,胎心有力,胎位正,一切正常,胎儿省心了,做娘的一点都不省心。

  似乎是见不到人,不打算死心。

  算着日子,郁肆的药也该用完了,赵依拿出一盒新的递给她,放到手心里,还有一起的是一把精巧的钥匙。

  尤酌大喜过望,眯着眼睛笑,“谢谢姑姑。”

  她的肚子也瞒不住,有不少人看了笑话,私底下议论纷纷,她也该有个人管管。

  “先回酒坊待着,晚些再去,这里忙,别来凑,不小心要被撞的。”

  尤酌美滋滋往外走,尤坛跟在她后面。

  两人走了大概有小半里路,到街上时,尤坛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子说,“你跟我来,有个人你得见见,恩怨还没结清呢。”

  尤酌难得见他唬着脸的样子。当下也没事儿,她如今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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