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容怀宴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乍然听到容太太这话,手腕动作停住,恍然道:“原来容太太想玩调、教play。”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顾星檀没好气地睨着他:“容罪犯,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现在的戴罪之身,话怎么这么多?”
“这是惩罚。”
“罪名是?”
“你不守男德,去外面跟女人鬼混!”
容怀宴拒不认罪:
“容太太,明天让贺泠霁和阮其灼把性别证明报告给你。”
“证明他们从小到大都是男人。”
“你身上的香水味,也是他们俩的?”
顾星檀不听这套,直接把他推倒在床尾。
旁边有雕刻精美的床柱。
纤白指尖灵活按着容怀宴两只手腕,用皮质的细带,缠绕至床柱。
容怀宴很配合,轻描淡写地解释:“贺泠霁给他太太买的香水,邀请我品鉴。我当场就拒绝了,被他喷了一身。”
表示不受这被冤枉的委屈。
顾星檀凉凉一笑:“听听,人家还知道给太太买香水呢。”
“你就会气我!”
大抵是这个角度缠起来不顺畅。
顾星檀膝盖压在男人修劲有力的手臂——
隔着丝薄的布料,容怀宴原本云淡风轻的眸子终于越加幽深。
眼眸轻阖,暂时任由容太太折腾。
他了解自家太太。
耐心不足。
玩儿几分钟就累了。
殊不知,容总首次判断失误。
尤其当那发烫的珠子触碰到容小变态时。
素来淡定的容总,冷静全消。
暗淡光线下,男人身上睡袍散乱,此时冷白干净的额角布满汗珠。
顾星檀气定神闲地趴在床边,桃花眸里笑意浓浓:“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
“长时间不用,不好用了?”
容怀宴想动。
然而那皮质细带应该是特别制作的,轻若无物,却挣脱不开。
顾星檀更愉悦了。
果然,看男人想逃逃不掉,内心快感upup!
容太太有备而来。
容总顷刻间躺平,用那双幽邃却浸透着薄薄艳色的眸子望着她,唇间溢出来句:“想顾小海棠想的。“
“顾小海棠有没有想它?”
顾星檀被他裹挟着低哑的声线给撩拨到一秒。
也只有一秒。
立刻回神,狗男人居然来美人计!
她故意撩起睡袍衣摆,露出裹着细腿的白色吊带袜,慢悠悠道:“想了呀。”
“容总要看看是怎么想的吗?”
容总思考正确答案。
最后道:“想。”
“想得美。”
顾星檀余光扫过容小变态,哼笑了声,放下衣摆。
而后将尾端那两颗珠子全部丢过去,“自己玩。”
施施然按灭了最后一盏壁灯。
偌大房间陷入黑暗。
却能清晰听到男人呼吸声以及珠子嗡嗡的声音。
容怀宴能屈能伸:“我错了。”
“错哪儿了?”
男人回答:“不守男德。”
“以及没给太太买香水。”
沉默几秒。
容怀宴很轻很哑的嗓音响起:“烫得疼,手腕也疼。”
顾星檀没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微凉的小手,慢慢碰到了男人筋脉明晰的腕骨位置。
刚一解开。
顾星檀就后悔了。
啊啊啊。
她就不该心软!!!
美男计之后,就是苦肉计!!!
果然。
下一刻,整个人天旋地转。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你你你……”
“勉铃好玩?”
“给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怀宴!”
他果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星檀。”
“容大变态!”
“顾小坏蛋。”
“呜……老公。”
容怀宴不为所动:“哭没用。”
他都亲自试过,不会烫哭,更不会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装哭。
……
……
“烧不尽”会馆。
除了容怀宴与贺泠霁这两位有门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个都没走。
围着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总,刚才那位是谁?”
“居然敢跟容总那么说话?容总还跟着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压压惊:“除了正室太太,还能是谁?”
“那位就是顾家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
“听说出生于书画世家呢,没想到性子居然这么辣。”
他们还以为跟传闻中一样,是个大家闺秀。
这时,有个小明星忽然扬高了声音:“我怎么觉得容太太有点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在座的都不搞艺术,更对书画修复这种小众文化不感兴趣,根本没人认出顾星檀。
倒是这些小明星,经常刷微博,自然有可能刷到过顾星檀的照片。
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他随意岔开话题:“好了,容太太不是你们可以讨论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没面子,但——都是大实话。
她们不配。
还不如趁着这么多大佬在,抓住机会。
于是,原本寂静的包厢,又重新热闹起来。
少了那两位大人物,大家越发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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