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鹊鹊啊
被他触碰恶心,被他禁锢着下巴让她感觉浑身难受,想挣扎,才意识到双手被绑住了。
不光是手,浑身有种被扒皮抽筋的无力感。
视线越过孟津怀,看到了架在不远处的摄像机。
害怕感从脚底升起,后背阵阵发凉,黎初脑子稍微清醒点。
就在几十分钟前,孟津怀以和解骗她喝了那么杯,里面下了东西,药性不烈,大概就是让她没力气。
药效发作那会儿,她意识到不对,给谢清砚拨了电话?。
强撑最后一点意识穿过走廊,忽然一只手将她拽到了窗帘后。
随即大手捂住她的嘴,她积分无济于事的挣扎几下,那人轻而易举将她制住。
再醒来?,她就躺在这里。
原来?都是孟津怀搞得鬼。
他早就设计了那杯酒。
黎初想踹他,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别碰我。”
语气也软,毫无威慑力。
说完立刻噤声?,她现?在这样,对男人来?说太有征服感,只有乖乖闭嘴,男人才觉着无趣。
孟津怀眼里近乎癫狂,捏着黎初下巴,语气发狠,“想不到吧,三小姐,我们又见了。”
“你的话?,好像不管用了呢。”他故意说。
黎初咬着唇不理?会他,内心将他狂骂,忍不住“tui——”了声?。
孟津怀手力发狠,迫使她看向他,嚣张至极,“不是不想跟我联姻吗?”
他忽然侧身,让她黎初看清摄像机,得意地?说:“等咱们今晚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嫁也得嫁。”
黎初恶狠狠瞪着他,眼里满是轻蔑。
孟津怀受了刺激似的,将她拖到身前,俯下身质问,“我他妈哪里不如?谢清砚?”
都这样了,他也没什么顾忌了,“老子早就想搞你了,老子比谢清砚更让你难忘。”
黎初轻嗤,眼神更淡,“你配。”
孟津怀无视她的刺激,红着眼说:“过了今晚,孟家?缺的20亿你们黎家?得乖乖双手奉上。”
“做梦。”黎初哂笑。
掐在下巴的手忽然滑向她脖颈,犹如?毒蛇在身上游走的恶心感,让黎初感到了厌恶。
“你现?在放了我,兴许你们孟家?还?有回旋的余地?。”她说。
孟津怀不知?道?她都羊入虎口了怎么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顿时觉着更痴迷她,征服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不管她说什么,今晚过后,黎初就是他的。
孟津怀说:“你不如?现?在求我,今晚老子轻点对你。”
对视几秒钟,他觉着黎初那副傲气凌人的样子让他疯狂,浑身燥热。
松开手,他走下床,打开摄像机。
一抹红色灯光亮起,他站在床边,手指解着衬衫扣子,嘴里说着,“三小姐别着急,我这就伺候你。”
一步一步朝着床边靠近,黎初看着他的眼神感到头皮发麻,内心暗自祈祷,谢清砚快点来?。
可是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虽然没表现?出来?,心里慌的发颤。
手腕在摩擦间,领带有些松了,黎初暗自用力。
脚腕被握住时,黎初身体被往前带了一截,但下一秒,她挣开的双手朝着他脸挥了过去。
孟津怀捂着被打的眼睛,凶狠叫嚣,“你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他扑过来?掐黎初脖子,用了很?大的劲儿,黎初感觉窒息难以呼吸,孟津怀恶心去挑她的衣服。
“你敢动我,你死定了。”
孟津怀笑话?:“这时候了,还?嘴硬呢呢。”
“咚——”
一声?巨响骤然响起,吓得孟津怀手指一颤,回头恶狠狠盯着晃了下的门板。
紧接着下秒,刷卡声?响起,房门被踢开。
走廊的光瞬间倾泻进来?,一道?人影出现?在光下,逆着光,他走了进来?。
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孟津怀被人按翻在床上,拳头一下一下砸下去,发出皮肉碰撞的闷哼声?。
男人下死手打,哀嚎不止。
黎初只能看见他阴沉的侧脸,发狠的神色,紧抿的唇瓣,委屈害怕的眼泪瞬间滑出眼眶。
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啊,后知?后觉的后怕感涌上来?。
这些情绪让她一时混乱。
她用力爬起来?冲着孟津怀一阵拳打脚踢,专挑他那张脸打,又狠狠踹他的腿,不顾形象的臭骂。
打累了,她倒在床上。
哭得委委屈屈的,叫他,“谢清砚,抱我。”
第43章 Day43
谢清砚狠狠制着孟津怀, 眼下一片阴翳,周身盛怒的气?息骇人。
而孟津怀喝了不少酒,力量悬殊,他毫无反手之力。
舌尖顶了下被打破的嘴角, 孟津怀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用阴沉沉的语气?说:“谢清砚, 三年前你抢了先,凭什?么啊。”
说话间,额头暴起青筋,暴声怒吼:“凭什么啊!”
这次谢清砚没在用拳头, 而是换用手肘直接压住他的脖子, 抵着他抬起下巴, 呼吸变得紧张急促。
“凭你不配。”谢清砚沉沉出声。
声音冷冽,低沉, 犹如一记冰刀狠狠刺进孟津怀心里。
孟津怀呼吸困难, 整张脸涨得通红, 屈辱和不甘心在眼中交织,挣扎反抗都无果,他咬着牙,眼神?狠狠瞪着谢清砚。
脸上青红相交,破掉的嘴角渗出血渍, 他舔了舔唇角,用力吐了一口血水。
他就是故意的。
要让谢清砚然染上他肮脏的血水,恶心他,羞辱他。
可是谢清砚岿然不动, 即使衣服上沾染他的血污,那张冷冰霜的脸没有?丝毫变化。
这一幕狠狠刺痛孟津怀的自?尊。
孟津怀气?不过, 却又无计可施,涨红了脖子,挑衅道?:“谢家算他妈个屁。”
他嚷嚷着:“你老子都快死了。”
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小丑。
谢清砚面色并无半点波澜,只是冷声告诉他,“你还是想想,过了今晚孟家何?去何?从。”
孟津怀脸色骤然沉下来,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专挑着很脏的字眼骂。
饶是他骂的再凶再难听,谢清砚都表现出无动于?衷。
边骂边挣扎,谢清砚干脆将他翻身按在床上,膝盖抵着他的腰后背,拾起领带将他双手绑在背后。
揪着孟津怀跪到地上,也没能阻止他的骂声。
刺耳的词汇伴随着男人恶心的嗓音,吵得黎初脑仁疼,酒劲儿本?就没散,眼前昏沉又模糊,一阵阵痛刺激着脑子,恶心的想吐。
躺着的床让她?涣感到恶心,被孟津怀碰过的下巴像是毒蛇爬过,惹得浑身难受,她?现在很想泡个澡,洗掉身上的晦气?。
“谢清砚。”柔弱的声音被孟津怀的声音盖住。
她?狠狠踹了一脚孟津怀,呵斥他闭嘴,转而委委屈屈叫谢清砚,
“谢清砚,抱我。”
谢清砚将孟津怀踹倒在地上,越过他,大步走向床边,脱掉身上的外套将黎初包裹,抱了起来。
大步流星朝外走。
黎初的脸藏在衣服里,四周都是谢清砚的味道?,骂声逐渐变弱,她?的头疼稍微缓解。
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我们走了,孟津怀怎么办?“
她?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孟津怀。
谢清砚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别担心,会有?人来处理。”
黎初轻轻“哦”了一声,心说那就好?,但?仍旧不忘强调,“可不能轻饶了他。”
“知道?了。”头顶忽然被男人的下巴蹭了下,声音就落在耳边,“睡会儿,我带你回家。”
黎初双手虚虚抓着他的外套,探出一点脑袋,脸色或许黑色外套的映衬,又或者是受了惊吓过度过于?苍白。
白的不正常。
谢清砚垂眸看她?,眼里充满了疼惜,柔软的不像话。
“谢清砚——”她?眨了眨眼。
谢清砚停下脚步,关切问?道?:“不舒服?”
幸亏孟津怀也没敢弄什?么很烈的药,酒意掺杂感觉无力,黎初摇摇头,探出一只手臂,稳稳勾住他脖颈。
撩起眼睫,视线在他唇上描摹,几番之后,她?提了提血色稍淡的唇,“吻我。”
不合时宜的提出的要求,谢清砚本?该义正严词拒绝,可是当他对?上那双潮湿盈润的眼,所有?拒绝在他这都失效。
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他的使命就该如此。
谢清砚低下头,黎初的另一只手瞬间伸出来环住他的脖颈,拉住他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