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晚风如诉
那么惊喜的表情,不亚于沈知聿向他求婚的时候。
宁远看着,忍不住低头轻笑。
更多惊喜还在后头呢~
沈知聿哄女人的方式像他对工作的态度一样,快准狠!
先是偷偷喜欢着,把姜枳当成择偶的标准,每到一个城市就收集各种适合他家小姑娘的奇珍异宝,
再到悄悄帮她打开美术界大门。
自从挖出姜枳埋在山茶树下的木盒子开始,他就明着宠,宠妻计划一环扣一环,步步紧追。
为她买下姜宅,策划烟花秀、屏幕告白、求婚,领证……
短短两个月时间,沈知聿跳级般完成了别的男人一辈子奋斗的目标。
眼前那辆限量版劳斯莱斯,也是沈知聿眼睛受伤期间就吩咐宁远去定制的。
定制月光白,车牌:JZ521
后来知道姜枳喜欢白色山茶花,沈知聿又要求汽车公司在车子的内饰加上高级的山茶花暗纹,化妆镜上更是漂亮的山茶花点缀。
沈知聿将小姑娘抵在车上,一手垫在她后背,隔去她车身的撞击。
随后握着她的下巴抬起来。
俊脸逼近,低头咬开她的唇,霸道地缠着她接吻。
呼吸交缠,牵动心脏悸动。
直到小姑娘气息凌乱,沈知聿才微眯着眸盯住她的唇瓣,那里有一种凌乱的肆虐之美。
让人恨不得压着她狠狠蹂躏。
姜枳声音很软,“哥哥,为什么不是520,而是521?”
他眸光深沉地盯着她,嗓音暗哑,“意思一样,只是521更有寓意,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小姑娘眼眸含情的踮脚,又缠着他接吻,又娇又甜的撒娇,“怎么办?我忽然不想念书了,只想天天和你谈恋爱。”
“……”
沈知聿被哄得魂都没了。
好一会才想起什么,示意她去试车。
姜枳兴奋的绕到驾驶位,沈知聿大长腿一迈,同时上车。
“先试试打开敞篷?”他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提醒。
“恩恩。”
姜枳小心翼翼地找到打开敞篷的按键。
一瞬间,花香飘散,软敞篷自动收拢,露出一车的奥斯丁玫瑰!
姜枳瞳孔颤动。
粉色的花瓣重重叠叠,拥簇成一团在整个后座盛开,梦幻粉,月光白,画面美得像童话世界。
沈知聿倾身,沙哑低磁的嗓音像在轻哄,“这种花宝宝也喜欢吗?”
姜枳愣愣点头。
“要不要拍张照发朋友圈?”
“恩恩,不能让你输给其他人。”她眨了眨眼。
男人指腹揉过她的樱唇,喉结滚动,“那补一下妆吧,刚才口红都被我吃掉了。”
姜枳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嗔笑着咬了一口他的指尖。
撩得他全身僵硬。
才含羞地回过身子,抬手打下头顶的化妆镜。
“哒!”
一条钻石项链从化妆镜盒上掉落,被勾着,粉色钻石吊坠在她眼前摇晃。
姜枳呼吸不稳地看向沈知聿。
男人依旧是懒懒散散的语调,“这条项链和你手上的钻戒是同系列,提醒老婆宝宝,不准戴莫娜送的那条!”
“……”
姜枳舔了舔嘴唇,“这些,都是你今天准备的?”
沈知聿摇头,“好早之前准备的了,原本你手上那枚粉戒,应该从口红盖里跳出来的……这个方案,是我和宁远一起策划的。”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幽幽道,“原本想在你生日那天就给你惊喜的,可惜你当时不要我了,我眼睛也受伤了,生日礼物变成了情人节礼物……对不起,我迟到了。”
姜枳鼻子红了,一双猫眸含着泪光,“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沈知聿眼尾泛红的取下项链,手指绕到她颈后,为她戴上。
又轻轻将她如墨的发丝从项链中拨了出来。
眸光灼灼,“我和我的初恋,一并给你了。”
姜枳依偎在他怀里,埋头在他脖颈里轻嗅,“给了就不准撤回。”
“绝、不。”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沈知聿才开口,“其实,我见过沈应星了。”
“他回国了?在哪里?”姜枳有点激动。
沈知聿抿唇,打量着她弯起的眉眸,下一秒,语气生寒,“你很想见他吗?”
姜枳点头,“我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什么话?”男人这下连脸色都寒透了,“我帮你转达。”
“……”
姜枳怯怯地看着他,“是你不让他和我联系的?”
“对!”沈知聿大方承认,“你现在是我老婆,是他大嫂,他就该安守本分,有什么好联系?
“可他也是……我哥。”姜枳咕哝道,“他是因为我才被人追杀的。”
沈知聿将她微凉的小手包进掌心里,给她当暖炉。
手很温暖,语气却冰冷无比。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敢喜欢你?我当年去找过你的事,他竟然没有告诉你!”
“……”
“他是你哥,怎么能喜欢你?不要脸!”
“……”
这男人可真是毫不损己,专门损人呐!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是怎么骗来的?
姜枳抬抬唇,想说他双标。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至少,他是沈叔叔的儿子。”
沈知聿这才放松戒备,不情不愿道,“婚礼的时候,我会让他见你的。”
“……”
“远远的,隔着十张桌。”男人整个人黏上来,目光充满占有欲。
用鼻尖抵着她鼻尖蹭蹭她,像个亲近人的男妖精,“宝宝再亲我一下,亲一下就好舒服。”
“。。。”
他羽毛般的黑睫落下来,勾得她心尖痒痒的。
她乖乖闭上眼,乌黑卷翘的睫毛颤阖下来,脸颊染上羞意,小声的提醒,“还没拍照,别亲肿了。”
“嗯。”
沈知聿轻嗯一声,深邃幽远的眸底深处燃着浓烈的情潮,随后掌心扣住她后脑。
吻落了下来。
细致碾压。
像细雨般极致缠绵。
-
宁远掐灭了烟,收回磕cp的目光。
转身的时候,才发现糖糖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小姑娘红着眼,一头扑进他怀里。
宁远大脑空白,直到耳畔传来小姑娘闷闷的哭音,才紧紧抱住她。
“宁宁,我错了……”
“我没怪你,傻瓜。”宁远揉着她后脑勺,“别哭啊,糖糖哭了会融化的。”
糖糖哽咽得厉害,“对不起,宁宁,我只是怕配不上你,我成绩垫底 ,身高体重都不达标,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在这个城市,我不想给你拖后腿,我只是想悄悄努力,然后再和你般配的走在一起。”
宁远愣住,被从未想到的事情打了一闷棍。
他笑了声,轻轻叹气,“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只是个社畜,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也没有很多的钱……”
话未讲完,他的双唇被一只带着甜味的小手捂住。
女孩仰头看着他,崇拜又爱慕,“你别骗我了,我早就把你的老底翻了个遍!”
“…………?”
“宁远,外交官后代,名字取自诸葛亮的《诫子书》‘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人如其名,性格内敛,为人低调,淡泊名利。
五年前在港城因一场全英文辩论赛结识辩友沈知聿,后追随他并成为他左膀右臂,一起出国深造,双硕士学位,精通六国语言……”
糖糖一字一句,像是温柔地刀子划在自己心上,“你太他妈优秀了,优秀的我都不敢去见你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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