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晚风如诉
好久之后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来看向他,颤颤开口,“你心里有话要问对吧?”
沈知聿微怔。
他不想问,不想听到她的什么答案,因为问出口,她便真的会走了。
“枳枳,你想要哥哥的爱,我给就是,别的……都不重要。”
这话一出,又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对她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爱……没有。”
现在这样没说服力的话,她会信吗?
他感到自己真的很该死!
所以报复也好,记仇也罢,那都是他欠她的。
这十年,他本就欠她一个家。
如果她一直不肯原谅过往,他就用一辈子的疼爱去换她往后余生都平安喜乐。
可小姑娘还是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哥哥,从你拒绝我礼物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报复你了。”
“……”
“你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我也回答你了:想看别人未婚夫的身体,想睡。”
“……”
男人表情隐在暗处,一只手摸索着找到烟盒,颤抖着轻声一笑,“那些都是气话,你还对我表白,说喜欢我呢!”
“可你拒绝了,我更恨你了。”
“──”
沈知聿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剩下指间的烟蒂猩红的火光。
虽然看不见目光神情,可姜枳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他冷如冰刃的视线。
如有实质,似要将她吞没。
烟圈四散,沈知聿没有吸一口。
“你准备走?”
“嗯,我觉得玩得差不得了,该啊──”
下一秒,他扣着她腰将她反过去,摁进沙发里!
她惊呼着回头。
发现男人那双总是冷漠到极致的眼眸,此刻已被怒火和情潮一寸寸渲染!
烟灰缸里的烟蒂火星还没灭,一明一暗。
姜枳正要挣扎,他顺势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动,埋头便咬住她的唇!
“你……唔!”
嘴唇相贴,强势而霸道的吻似乎连动了心脏,心悸的感觉让她有些失神的恍惚。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气得颤抖!
他不懂,这张被他吻了无数遍的小嘴,刚刚怎么能讲出那么残忍的话!?
“玩?这段时间你都在玩?你的喜欢,就那么一丁点吗?嗯?”
“这么几个月,你就不想玩儿我了是吗?不是报复我吗?来啊!”
“……唔!”
她觉得这个男人大概是要疯了!
他把门反锁,把露台的窗帘关闭,直到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而后,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人,声音低哑,“你记了十年的仇,几个月怎么报得完?”
尽管在黑暗里,他的吻照样轻车熟路地游走。
忽然,他喊了一声“开灯”。
一刹那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刺下来,整个世界亮堂一片。
他站着,居高临下,衣衫工整,矜贵如神祗。
仿佛和她不同一个世界。
男人贴着她唇吻,“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是不是该狠狠……”
小姑娘下巴被扼住,鬓发湿透,眼眶红红的,可怜得令人心软。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咬了他一口。
“!!?”沈知聿那双冷平仄的眼底瞬间猩红一片。
门铃响了好久,好久都没人去开。
姜枳黑鸦般的长睫上下轻颤,哭着捶打他,“混蛋!你一开始就该像厉斯寒对时念念那样,和我签一份合同!呜呜……”
沈知聿将她紧紧抱着,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捧于手心,细细把玩。
语气禁欲又昧长,“可笑,睡出来的感情……我、不、要。”
“你一个仇恨的产物,装什么清高?”
“你指的是这?”他按住她的手不让走,”就是清高,还认人,怕么?”
说着,他再次吻上来,“带上你的仇恨,我们、慢、慢、玩!”
第62章 那一脸的满足
沈知聿抱着人上楼。
一边吻着怀里哭唧唧的小姑娘。
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整个人环住,炙烫的唇在她耳朵上一下一下地吻。
姜枳边哭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是怎么做到闭着眼睛还能抱着人爬楼梯的?
不怕摔死?
她神色惊了惊,吓得哭都忘了!
“你放开……我不要和你玩……唔!”
男人的吻回到她粉嫩的唇瓣,将她的话全然吞噬,一瞬间鼻息全是他炙热的呼吸。
肆无忌惮地吻让人缺氧。
慢慢地,小姑娘终于不闹了。
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沈知聿薄薄的唇轻微勾起。
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他抱着她一起冲刷着身上的汗渍与痕迹。
小姑娘大抵是太累了。
这两天本就没睡好,又一路奔波,刚刚还哭了那么久,这会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睡得挺安稳。
温水哗哗地往下流。
“嘶……”
某处忽然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深深蹙眉。
啧,小兔崽子,真狠!
-
这一觉睡得太沉。
姜枳第二天上学都迟到了,李嫂把早餐塞进她包里,“记得吃!”
“恩恩。”
穿好鞋出门时,忽然想起李嫂不是请假回老家了吗?
“李嫂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她问。
李嫂老脸一红,“还说呢,我听夫人说你们提前回来了,我就没回老家了,上了一趟超市,结果……”
“结果怎么了?”
李嫂上前一步,凑到她耳朵,“结果我进不了门,按门铃也没人开,你说……你和大少爷在客厅做什么呀?”
“……”
一瞬间,姜枳脸烫得像烙铁。
她目光扫过已被收拾干净的沙发和茶几。
“我我、我去上课了!”她窘地落荒而逃。
李嫂捂嘴偷笑,关上门后给周心艺打电话。
周心艺正在去往白家的路上。
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修罗场,她就阵阵头疼。
见到李嫂的电话,瞬间有了点精神,“怎么样?姜枳有没有走?”
李嫂贼笑,“行李是收好了,不过大少爷不会放手的,今早我见小姑娘背后身前到处都是殷紫……啧,这大少爷下手也没个轻重。”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周心艺叹息,“头疼啊!”
李嫂:“您又头疼了?是不是和老太太吵架又吵输了?”
“可不是嘛,昨晚回来吵不过她,我一晚上睡不着。”
“……”
周心艺又想到什么,担忧道,“以你的观察,姜枳会不会想母凭子贵?”
李嫂的目光在沙发上左右地扫,想起昨晚那一屋子的狼藉,老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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