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男性身体的某处特征随时非常热烈的对她整个人顶礼膜拜,腰腹受伤也罔顾。
炙热急躁是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
想隔着薄薄一层T恤与她深吻,轻轻噬咬过她的胸前轮廓,感受她喉咙深处发出含混的震颤,让她没有反悔的余地的对自己的抚摸起反应。
真这么做,极大可能直接当场挨一巴掌。
又或者被直接赶出去。
薄司寒心里此刻有种荒唐的感觉。
他从没这么亏待过自己。
深陷的贪恋着他给她的一点温柔里,这温柔可致命。
语鹿铺好床单,转过身,就看到薄司寒眼里那点没藏好的微妙。
她的愤怒简直没忍住,眼睫都跟着猛地一颤。
“我好心收留你,你却只想着这个!”
薄司寒被抓个正着。
男人的声线虚弱又斯文,隐隐带着一丝无辜:“我是个男人唉,想是正常的需求,我又没真对你怎么样。”
语鹿一个眼神给凉凉的瞪了回去。
“想也不行,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人了,要想想别人去。”
他极好看的眉眼间藏着很深的情绪,嗓音也故意压低:“我就只你一个,人只有对自己看到过的东西发挥想象,别人我没看过,想象不出来。”
话音里带着一点儿不服气的挑衅。
语鹿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整个人被给弄懵了。
薄司寒故意似的存心要让对方继续尴尬:“还别不信,你以为我初夜是随便给的?”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就差没扑过去再捅他两刀。
她一边细细呼吸让自己情绪别冲动。
他是病人,他要死了,他快死了。他死无所谓,苏语鹿你可别在家里杀人。
可是她的眼神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了好多遍。
薄司寒嘴角淡薄的勾着,眼神很深地看着她。
“你对我好凶。”
“你下次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更凶,我会……我会把你眼睛挖出来。”
语鹿是认真的。
“我无所谓,真的。”薄司寒也是认真的。
她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跟他谈下去,越谈这种禁忌话题,他越来劲儿。
男人本性如此,一旦开荤对跟自己选中的女孩做尽亲密的事就格外理直气壮。
“你不可能一直在我家里住下去,你没有别的计划吗?”
薄司寒看了她一眼,存心是要取笑的:“不就开你两句玩笑,你用得着这么快就翻脸?又没真让你掉两块肉。”
语鹿气结,她哪里还在跟他掰扯这个,这人怎么就不见个正经。
一屁股坐在床沿边。
“好歹……你得让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吧?”
他眼神执意炙热,始终望着一个人,就是苏语鹿。
虽然他也明白,她的喜怒都不是因为他。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想办法。”
语鹿沉默几许……她知道他能耐,对他的只手遮天从未怀疑过。
但这一次不一样,要是他真的有办法,就不会无处可去,带着枪伤来找她。
找她就说明他真的没力可借。
苏语鹿那点小心思,正中薄司寒下怀。
他知道她想的到一二,所以他设计的圈套是四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等着她往下跳。
薄司寒神色淡定地移开视线:“我跟叶珊没结成婚。”
这句话就跟能提神一样。
虽然语鹿早就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啊……”薄司寒修长的身形往椅背上慵懒一靠,在光线暗色处,脸庞五官携着那副冷淡,薄唇轻扯出一句.
“叶家不肯善罢甘休,在黑市支付了高额赏金要买我的命。薄家为了不跟叶家为敌,在法律上已经跟我断绝了关系,媒体这两天就会官宣我被赶出薄氏。现在我一无所有了,还一大堆人等着拿我人头去换酬金。”
语鹿慢吞吞的消化着信息量,实在想不明白短短几天而已,这么会变成这样!
薄司寒撩她一眼,刻意意味深长宽慰她:“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多想。”
第139章 打明牌
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多想……越是这么说,就越让人不自主的往那方向想。
“是不是那天晚上,她误会了?”
薄司寒当没听见这句话。
苏语鹿是很聪明,但经历还很单薄,很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以她对薄司寒的了解,他话越少,信息量越大,要是他不正面否认,那多半就是真的。
她很快就开始焦虑起来,手指细柔的纠缠在一起。
若是他们之间的婚事是因为自己搞砸的,她得背上多大的包袱。
“你为什么不跟她好好解释,你难道没告诉她,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吗?我以后不会去纠缠你,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你要是解释不了,我去跟她解释。”
“你跟她解释?”薄司寒笑了笑。
语鹿心口起伏不断的情绪乱了思绪。
薄司寒眼底情绪晃了晃,断章取义是他最擅长的本事,真话掺和着假话一起说,就像真酒里兑假酒,大部分时刻都让人分不清真伪。
在她面前,他却愿意敞开心扉,说两句真实的心里话。
“苏语鹿,我做人从不会因为要向任何人交代,就改变我的计划。从前我想娶叶珊,是因为娶她是我的一个阶段性目标,现在我不想娶她,也仅仅只是因为我不稀罕这个奖励机制。”
他不带任何迟疑,字字清晰地说:“我一向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说了跟你无关,你少跟自己加戏。”
语鹿勉强松了口气。
原来这人是有了新目标。
那就真的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顿时,语鹿对着这个对自己的婚姻都能下得了狠手的人,语气就变的不那么友善,冷言嘲讽道:“那你最新的目标又是哪家闺秀?”
薄司寒当没听见这句话。
语鹿忍不住抬眸,心里想,这位新目标,还说不得了?
“放眼整个北城,还没有哪个家族比叶家更位高权重吧?到底是哪家小姐,能劳驾您跟薄叶两家翻脸也要徐徐图之?倒也怪,这位小姐就不能帮你渡过难关?”
薄司寒听了轻笑,闭着眼睛说:“你是在吃醋吗?”
语鹿没好气说:“我有这么无聊吗?我是在想为什么你不去找那位小姐收留你,你这尊大佛非得钉在我家?”
薄司寒轻扯出懒散的语调:“她帮不了我什么,不过那并不重要,要是你爱一个人的话,也可以无原则地为放开一切底线。”
语鹿被他着突如其来的一通……说得完全愣住。
薄司寒面对语鹿的质疑,很是从容淡定。
提到这个让他婚变的人,薄司寒没有多说她到底长什么样,是什么来头。
仿佛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以为除去利益之外我永远不会和一个毫无价值的女人结婚或者生活。后来那个女孩出现了,让我发现,原来我最想要的不是什么奖励果实,而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只要看到她,我会想到这个家里应该会有一张很漂亮的书桌,但是如果没有,无所谓,因为我会又会想在家里有一张很舒服的沙发,这样下班回来,几个天真活泼的小孩跑来跑去。如果没有,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有爱上我,但我已经盼望着有一天,她也会一样我爱她一样爱我。”
他的神色真诚又专注,连惯来冷清的语调都变得字字低缓正经。
语鹿一副看走眼的神色。
嫩白的脚尖轻碰微凉地板,说实话,要说她没被他刚才那番话说的心头一震,显然是不可能的。
好像过了很久,她动了一下,微微侧身,伸手摸到床头柜上那个装红糖醪糟蛋的锅。
汤凉了,她该赶紧去热一热。
薄司寒低淡的目光坐在她这边一秒,随即说道:“很无聊是吧?”
她摇头,开口就问:“最坏的结果会怎么样?”
“不会有什么最坏的结果。”他这样回答。
她看着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他反过来问她。
她摇头,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我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告诉我比较好,不是吗?”
“当然,你不用担心。”他对她笑:“如果我这一次能熬的过去,再说吧。”
语鹿纤瘦的肩,轮廓松懈下来。
“我再去把汤热一热。”
然后转身带过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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