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138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撩的近乎在蚀骨边缘。

  语鹿双眼里泛着水光,有些愤怒的对他做手语。

  “为什么不?”

  没有不代表不想……她一碰他,他就会受不了。

  薄司寒单手撑起她的下巴,凝望着那红肿水润的唇,他不紧不慢的说。

  “我舍不得。”

  她表现的很愤怒,比划手语的动作很快。

  “你以前不是求着我帮你吗?”

  薄司寒把她提溜起来,推到中控台上,让正面对着自己。

  如今的苏语鹿像块石头一样,软硬不吃,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变的异常容易情动。

  当然薄司寒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好处还是坏处。

  以前她总是羞涩的放不开,他则总想诱导着她大胆一些。

  那时他完全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然后亲手杀死了从前的她。

  薄司寒理亏。

  倘若,这就是苏语鹿想要的,倘若在他身边,只有这一点,他能给她满足……

  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薄司寒宽大的西服拢在苏语鹿娇小的身体上,欺身压上。

  她像一朵花一样为他绽放。

  语鹿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只是剧烈地喘息,像是喘不过气那种喘息。

  面色潮红,浑身发抖,西装坚硬的布料,轻微的摩擦皮肤。

  他知道她想要更多。

  薄司寒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语鹿

  可他还能忍。

  “鹿鹿,你说话好不好!”

  他喑哑着嗓子说。

  语鹿抬手捂住嘴巴。

  这样一个高冷又禁欲的男人,简直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这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可是粗话之下,语鹿莫名感到刺激。

  他那些脏话,就像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下流。”她终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骂了一句。

  “鹿鹿啊,你说话好不好?嗯?”他的嗓音轻若羽毛。

  随即,为了逼苏语鹿能够说出话来,薄司寒说了有史以来第一句粗话。

  语鹿全身绷紧往后一仰,喉咙里发不出声,可是身体在尖叫。

  要不是意志力够强,她差点真的尖叫出声来。

第177章 博弈

  她像一汪水滑到他怀里。

  薄司寒静静等着她缓歇,反正她高兴了就行。

  正准备带她回家。

  可语鹿刚缓过气来,又爬了上来……

  就像是蚌壳孵珠,珍珠是美丽的,过程却是残忍的。

  当然,两年以后苏语鹿再回头来看这件事,才发现雄性在两性关系之间一直是特权阶级。

  他们掌控着进攻、袭击、镇压,来收割女人的挣扎、投降、臣服。

  感染她的精神,让她患上某种名为“被爱”的疾病。

  这疾病会让她们自愿将头颅套进名为“所属物”的枷锁。

  代价……是自由。

  换言之,薄司寒一直都是特权阶级。

  她则是被被压迫的对立面。

  薄司寒将垮在她腰间的西服拉起来,帮她把手伸进衣袖里,宽大的外套在她身上拢了拢。

  又看了她两眼:“我来开车。”

  又给她拢了拢衣服,拢的很紧实,生怕待会儿被外人瞅到。

  等他把副驾驶的位置腾让给她,从副驾驶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彻底给毁了。

  真是互相不遑多让。

  等到车从湿地公园开出去。

  冲动来得快,去的更快。

  苏语鹿又变回了淡漠、冷静,一只手肘撑在车窗上,晚风吹拂着她的脸庞,她一直望着窗外。

  跟刚才发疯的她,俨然两个模样。

  薄司寒偶尔会用眼神望向反光镜里的她,隔了一会儿,开始安慰她。

  “我都被你……你还一脸不高兴。”

  苏语鹿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

  但也只是撇了撇嘴角。

  她在复盘刚才的博弈……到最后他在她耳边动情的说话,太刻意了。

  因为刻意,所以演技拙劣。

  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在男女关系,还是其他方面。

  这人永远是赢家。

  她跟他的关系中,早就分出了胜负,

  只是她跟他一样的好强,骄傲,是个犟种。

  必须掌控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这个身体虽然还被他掌控着,但她无时无刻都在宣誓主权,她只能是她自己的。

  其实两人的博弈,也是两人日常相处的一个镜像。

  苏语鹿从来都不是一瞬间变“坏”的。

  自从接受了一辈子都逃不开薄司寒的事实,她从前的很多想法也在日复一日中改变。

  比如,从前她是顶爱念书的一个人,突然对念书的热情也消失殆尽。

  等薄司寒忙过头回来,发现她门门挂科,被系主任屡次点名退学。

  先连了通电话,找了个熟人把把关系疏通,保留学籍。

  大中午的抽了个空回公寓,一把还在床上懒觉的语鹿一把拉起来,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语鹿眼神很淡漠。

  然后平心静气的跟他谈判。

  “我读书就是为了找份好工作,我找份好工作就是为了挣钱,可是你看现在,你那么有钱,我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那我还有必要去工作吗?”

  薄司寒在镜片长时间地凝视她一眼。

  她说的不无道理,甚至他有些惊叹她很聪明。

  没有经过他点拨,不过短短数日思考角度就从打工人跳脱到了食利阶层,

  身份不同,目标自然也不同。

  他不怪她有厌学情绪,任何人坚持了一个十几年的目标,如果有天突然这个目标的存在其实毫无意义,都会出现倦怠的情绪。

  人性总是这点儿贱不是?

  薄司寒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

  双手交叠,深色的瞳孔静静地放在她身上,默了一顿才耐住性子跟她分析利弊。

  “读书和上班是两回事,就像上班跟上班也是两回事。有的人上班时为了养家糊口,但有的人上班是为了不断突破自我,语鹿,如果你现在的理想就是变成那种庸庸碌碌的全职太太,每天只知道买买买,下午茶?那样你不会感到快乐的,因为你就不是吃那碗饭的人。”

  他还是很了解她,她不是那种庸俗无聊的女人。

  不然他怎么会爱她成那样。

  语鹿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双手一摊。

  “可是我又不能说话,有那种不需要跟人交流的工作吗?”

  薄司寒一时语塞。

  开始有些明白了,她是故意的,现在她身体已经逃不开他,但是精神上还在做抵抗。

  淡淡地看了眼天花板,默了默,顺着她的话说。

  “暂时不去念书也没关系,人生还很长,你慢慢找你喜欢做的事。”

  苏语鹿听着薄司寒包容的语气,明明气势汹汹的回来,这么快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