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有些意外。
笑着又耍起了无赖:“你不会任由我毕不了业吧?”
“不会,”他的语气倒是诚恳:“如果你只是要个文凭,那还不好处理吗?想要哪个学校的都可以给你弄过来。”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我觉得你长大后,至少应该成为某个行业里有号召力的翘楚,做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的事。”
他带点儿无奈的语气:“当然,只要你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心肠能硬得像个冰块儿,我又能怎么样?你真的不想念,我也不能押着你去学,强扭的瓜不甜不是。”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强扭的瓜不甜”,也得亏是这个人嘴里才说得出来,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
当然,薄司寒当时那副细致体贴的规劝,对语鹿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从放弃学习开始,苏语鹿的叛逆期拉开序幕。
紧接着就是肆无忌惮的花钱。
从买一件衣服都要去打折区,还要货比三家的实诚丫头,慢慢的变成去最昂贵的商场,连价码都不看就刷卡的名媛贵妇。
一夜之间,消费实力越级了好几十个档次。
有时候薄司寒开着开着会,手里都会突然弹跳出刷卡信息,每次都是几十条短信,一连串的零。
他倒是无所谓,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花钱在他这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她可能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钱,到底多能挣钱。
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表示对他以及对人生的抗议,在他这里是没用的。
况且…...在道德层面,做富豪的要反哺社会。
她花出去零越多,创造的社会就业岗位就越多,他反倒要感谢她,帮他完成了福利指标。
第178章 生个孩子
有了薄司寒的放任,苏语鹿更加放肆的放飞,后来抽烟、喝酒,泡夜店,赌场豪掷样样来。
有段时间薄司寒发现苏语鹿整日烟不离手,抽烟抽的比自己都狠。
劝她少抽点,她就拿他之前说过的话回敬他。
【是你说的,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就该接触上等的东西,这样你才知道是好的,什么是想要的。】
她背靠着阳台栏杆,只穿了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肩上披着他的衬衣。
清晨风很凉,把两条笔直的小腿吹出纸白,苏语鹿眯了眯眼,然后把烟盒和打火机一起扔给他。
是他的烟盒他的烟。
烟盒里的烟,数量已经很久没有少过。
——他在戒烟,她知道他在戒烟。
她望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嘲笑。
同样的,她在迈向“坏女孩”的每一步上,薄司寒都有过规劝,无一不是被她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堵了回来。
【你知道的吧,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可能会疯掉哦!】
她就鼓起两腮,一脸无所谓的卖萌装无辜。
薄司寒知道她对自己成见很深,没敢逼她太紧,提醒过两次无效后,对她的态度就从放任变成了放纵。
只要不吸毒,一切都尚在掌控之中。
而苏语鹿因为对父亲的崇拜,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沾毒的,对于这一点,薄司寒对她很放心。
薄司寒对她的需求底线已经压到了最低。
他只想好好的跟苏语鹿过一些安生日子。
她留在他身边;
为他生很多小孩;
其他,随便她怎么造。
重新回归到两性关系上。
语鹿的放纵与堕落,是在祭奠已经死去的懦弱无能的自己,也是在试探薄司寒对自己容忍的底线。
性事上,她自己掌控着自己身体的主权,慢慢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从被迫变成主动进攻。
但是薄司寒在性事上始终没有对她真正“让步”过,依旧拥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每一次她虎视眈眈的攻略城池,一来一回,仿佛每次都是她占上风,但哪一次的结局不是以她在得到更快更多的高潮中结束。
而那个人,也会演。
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就配合着演出一副快要被她摧毁,或者已经被她征服的模样。
压根就是在哄小孩。
其实他们在床事上的博弈,本身就是他们两人日常状态的映射。
某种情况他们是势均力敌的。
但他始终略胜一筹。
就像她的生活看起来是那么的随心所欲,由着她造,但她再怎么造,都是在他的笼中起舞,做他的掌中之物。
*
抵达星河湾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苏语鹿从车上下来,光着脚走进大厅,薄司寒锁上车门阔步跟在其后。
一进电梯,苏语鹿那又疯又癫,又癫又美的状态,立刻吸引了同一梯轿人的目光。
薄司寒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不见表情。
只是一进去就用身体紧贴住她的后背,挡住了别人不怀好意的打探。
随着楼层数字层层往上跳,薄司寒想,好歹西装外套还能遮住个腿根,看来还是得马上换独栋小楼才行,公寓太煎熬了。
等回到家,他把她扛到浴室,剥干净,丢进浴缸。
他自己冲了个凉,也一脚踏进大浴缸。
浴缸是个有电动按摩功能的高级玩意儿,三四个小孩在里面玩都没问题,他进来的时候苏语鹿在玩起泡球,看了他一眼,低头又继续玩。
他也不分散她的注意力,只是帮她擦洗身体。
每次都是这样,大动干戈以后叫她好好洗洗,她赖在原地。
【动不了,没力气。】
以前挺爱干净的一个姑娘啊,梳头发都会梳的一丝不苟的。
也罢……
当女儿养了。
在滚烫的热水里,两个人的温度都融成了一致,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手臂环着她的腰,那小腹凉的让他皱眉,宽大的手掌覆盖其上,多温热了一会儿。
手指抚摸过她的头发时,指尖空捞捞的,薄司寒还是觉得很可惜。
洗完澡后,苏语鹿变的滑不溜秋的,薄司寒低头再她肩上用力亲了一下。
香香的,软软的。
用浴巾擦干身体,吹完头发,头发很短,很快就半干,不再湿哒哒的滴水。
薄司寒打开柜子去放吹风机,这人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等他收拾好浴室残局,回到卧室。
在玩儿手机的苏语鹿把手机怼到他眼皮子底下。
薄司寒眼皮一挑,扯过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卧室空调的温度调的有点低。
然后慢悠悠的说:“又买了一辆车?”
“付钱。”她坐起身,打直背,比划比划。
他表情倦倦的:“库里南那么丑,哪个女孩子开这种又笨重又黑糊糊的车?换一辆吧,718就挺好的,上了最新款。”
“我喜欢它的手工腰线。”
不接受讨价还价,库里南换成718,直接降三折。
他倒是会做生意,砍价也不是这么砍的。
薄司寒倒不是心疼钱,只是知道她买车买房都是一头兴起,他车已经够多了,她再买几辆他还得专程给她腾车库,麻烦。
当然,总归还是觉得女孩子开库里南太丑,审美上没办法和她达成一致。
“你想开库里南就把家里那辆开去玩玩呗,反正买新的也是三分钟热情。”
“我三分钟热情以后送我闺蜜。”
薄司寒倒吸一口凉气。
行,你可真行,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对吧。
转念一想,妈的,劳资在她心里连她闺蜜都不如,她什么时候送过我超过五十块的东西!
“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立马就付钱。”
苏语鹿脸色一变,立刻就嚣张不起来了。
沉了脸,转过身躺下,往上拽了拽被子,被子将所有的心结都遮掩在被窝里。
薄司寒在要小孩这件事上有种偏执的执念。
已经开始越发明目张胆。
不仅请了各种知名专家来给她调理身体,还为此研究出了好几套方案。
她现在年轻着呢,最好是她自己怀自己生。
因为他想贴着她肚子感受一下小孩在她肚子里挥拳舞腿。
同时拥抱着两个最重要的人,那感觉一定会非常很美好。
当然,如果鹿鹿过了最佳生育年纪还是很难孕育生命,就采取其他医学手段。
在国外找代孕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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