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95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她轻弯了一下嘴角。

  薄司寒要笑不笑的,一眼看透她是在担心他突然变卦。

  他抬起眼皮,似有一层薄红,慢悠悠地落了一句:“对啊,你以前的生活是没有我存在的。你当然很高兴。”

  “你也别这么想……当然……你说的也不完全错……”

  她顿了顿,嗓子有些发哽,不知该如何说起。

  若是真要跟薄司寒算账,从年头到年尾都算不完。

  但她还是继续想到哪儿直接说到哪儿:“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跟你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只要是想起,我依然会觉得浑身颤抖,那时候我还那么小,又没有父母撑腰,鬼知道我是怎么撑过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的。”

  语鹿想到此处,摇了摇头。

  抬眸,无比认真的看着薄司寒。

  “遇到你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的眼泪竟然会有那么多,在遇到你以前,我也从来不知道行尸走肉的生活如此生不如死。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你不能否认,对吗?”

  薄司寒听着她的控诉,恨恨地盯着她,可盯着盯着自己却又觉得无力。

  还是算她有本事。

  她简直将他吃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让他拒绝认下他的罪行。

  人人都在逼着他对她放手。

  连她也是。

  就爱拿这些过去的事来折磨他。

  可语鹿没有说出来的心里话,薄司寒大概永远也听不到了。

  其实他们两个,并不是只有害怕和怨恨,他们还是有过开心的时刻的。

  她记得他教过她很多东西。

  关照过她,帮过她的家庭。

  如果没有遇到他,语鹿大抵是不会明白,原来人对着自己恶心有怨恨的人,也有笑的停不下来的时刻。

  甚至她也曾经因为他的风度翩翩、男性魅力,以及身体上有被他取悦到,体验过女性能够体验过的最美好巅峰,对他产生过短暂的迷惑。

  她对他所有的恨,早就变的不再那么单纯。

  可是,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俩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命运一个不经意的玩笑才碰撞在一起,语鹿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生活恢复到正常的轨迹。

第122章 最后一次

  “薄司寒,你对我的伤害是无法磨灭的,我曾经恨过你,但是现在已经不恨了。我想过了,很早以前就想通了,恨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就像你说的,事已至此,别折磨自己了,我不想折磨我自己了。”

  “如果你还要继续折磨我,那我会等待,等待有一天你对我索然无味的一天,等待有一天你发现猫玩弄耗子这个游戏其实极其无聊,但我绝对不会恨你,因为恨没有任何意义。当然,如果你对我还剩一丁点仁慈,请你也不要再折磨我了,兑现你刚才的承诺,现在就放我离开。”

  语鹿一股脑就说了这么。

  脑子突然卡壳一下,没有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扯到这些。

  他们两个之间,什么恨啊,都太虚无了,那就现实一点吧。

  他们之间如果没有谁不放过谁,也只剩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纠缠。

  浪费的也只是彼此的时间罢了。

  薄司寒猩红的眼底酝酿出了浓重的情绪,说到底,他还真是个可怜人。

  搞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一旦两人分手,她就会把他像空气一样彻底遗忘掉。

  可是……不然呢?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苏语鹿留在自己身边也只能做自己情妇罢了。

  一个不情不愿的情妇,他闲的没事做要自讨苦吃求着她别离开?

  薄司寒脾气又上来了。

  他的眉头深拧起来,要情妇,大把大把的女人排着队想爬上他的床。

  苏语鹿,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可是,他再看她一眼,一贯的杀伐果决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只剩下嘴硬心软。

  “我没说不放你走。”

  语鹿听他这样肯定的语气,明显松了一口气。

  薄司寒撩起眼皮,依旧端着一副凉薄的调调。

  “你走过来好好说话。”

  待语鹿走到跟前,手臂一伸,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没有章法的想亲她。

  语鹿很抗拒。

  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跟他亲热,接吻。

  可是薄司寒心态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虽然从来没有热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他迫切需要她的吻,需要她的体温。

  热烈地渴望她的肉体,这些都能让他心脏重新跳动变的热烈起来。

  可男人体格上就带着天生的优势,语鹿稍微挣扎一下,便全盘皆输。

  他稍微一用力,单手就卡住了下颚骨,迫使语鹿微微地张开嘴,迎接他的深吻。

  但她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哪怕身体被完全压制住。

  她还是很坚持要跟他划清界限。

  颇有种要跟他同归于尽的狠劲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刚才说放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质问,男人心里汹涌情绪悄无声息,他把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的胸口。

  不想让她看到他眼底的心事。

  饿狠了似的吞吐她的脖子,轻含她的耳珠,滚过喉咙的声线磁性低沉。

  “还没走出这里,你就还是我的。”

  他说完,面无表情地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顺便把那个老是一身反骨的女孩,身上这条裙子撕裂。

  布料从肩头一路撕到了腰后,极其昂贵难得的布料,他撕起来就跟撕一张纸一样。

  衣裙从肩头滑落,垂感很好的坠落地上,露出白嫩的肌肤。

  这样还能说什么,谁都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语鹿打断他,是因为家里还有阿姨。

  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想要就非得要。

  一点都不考虑她的心情。

  薄司寒也没打算跟她解释,有人又怎么样?

  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薄司寒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单手扯出西装裤的皮带捆住她两只手腕,坚定在她那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摩擦。

  语鹿满心羞愤又不是滋味的闷哼出来。

  直到听到他说:“你乖一点,就像以前一样,最后一次,我不想太粗暴。”

  她闻言,身体一滞。

  薄司寒下意识地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扳过她的脸朝着自己,低头寻找她的唇,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

  大概只有语鹿才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文得体的男人,一旦爆发起来,便是个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君。

  凡事都是随他的心情。

  这是最后一次,就像是想一次性透支完所有的爱恨情仇。

  他在她身上用尽了流氓做派。

  过了很久很久,语鹿晕过来又死过去,昏暗的房间内终于彻底没有了响动。

  语鹿单薄的背影趴在棉被上,及臀的乌黑秀发披散着,她很安静,半天都不动。

  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意识。

  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走的。

  隐约只记得他的影子靠过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

  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再然后,一塌糊涂的房间终于彻底的安静。

  迷糊到不知什么时间,她眯眼看了一眼拉起来的窗帘,缝隙里还透出一丝光线,只是光线昏暗。

  兴许已是傍晚。

  想拿手机看时间,浑身上下都瘫软成了烂泥,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哀叹了一口气,只能继续躺着,等待体力的恢复。

  明明一年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也什么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