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没有其他可以参照的对象。
只是觉得这种事异常痛苦。
这一年多他学习了很多,在她身上学到令女人身心愉悦的技巧也很多,不会只用一种方式。
语鹿咬住的下唇都要咬出血。
他们的身体经过一年多的磨合有多合拍,她根本说不出口,仿佛是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语鹿大概睡到晚上八点多,眼睫微微一动,再度醒过来,身体有了能支配的能力,最后还是撑着爬起来,收拾东西。
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看着她收拾好自己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先是笑道:“饭菜已经做好了,一直温着呢。太太你先吃点儿,还有呢……先生刚才出去了,也没说什么事儿……”
她迟疑了一下,又抬眼笑望语鹿:“要不您跟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回家吃饭吗?”
估计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今天这出戏,发生的那么突然,想躲都没法躲。
只不过,薄司寒找来的人,倒不用担心口风,只是让她看笑话了。
语鹿抿了抿嘴,脸蛋依旧泛着不健康的白。
“我不吃了,我要走了,至于先生,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吃饭。”
阿姨盯着她的脸庞,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太太,你跟先生吵架了?”
“其实夫妻之间动口舌是常有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跟先生赌气。”
语鹿唇角挂起释然的微笑,但笑久了还是有些僵硬。
她最后一次纠正阿姨。
“阿姨,以后先生会有他的太太,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可不能再逮个人就乱喊太太了,不然先生可是会生气的。”
第123章 尘埃落定
语鹿收拾完所有要带走的所有东西,全部加起来也装不满一个22寸的行李箱。
原本她是想连小薄一起带走的。
薄司寒那个人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对小薄也是喜欢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揉两下,想不起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还养了一只猫。
把小薄交给他,她最不放心。
可是小薄那只猫精,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躲进沙发底的缝隙里,抓都抓不到。
语鹿心想,这猫一看也是仗势欺人,么得感情
知道谁更有权势,自己跟着谁才能吃香喝辣,果断放弃了苏语鹿。
“你要是不跟我走,以后再找我疼你,我可就不认了。”
她埋怨的说了它两句,站起身,又跟阿姨交代了几句小薄日常的习惯,吃哪种猫粮,又看了一眼沙发,还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薄司寒回到公寓。
傍晚他离开这里后,直接去了车库,钻进了车里。
一整夜都没睡,又是情绪大动,又是精力透支,他头疼欲裂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那时候唯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待在这个地方。
只要多待上一秒,他怕他会忍不住实施那股想要折磨她,折断她,掠夺她的冲动。
不管用任何丧心病狂的手段,都想把苏语鹿捆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纯粹的坏人,不会为自己的恶找借口开脱。
唯一一点良心,就是在自己执行那个恶念之前,赶紧逃离。
薄司寒猛踩下油门,车开了出去。
绕着半座城市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
后来眼皮实在熬不住了,就随便开进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停车场四周空寥寥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又回到了公寓,果然,苏语鹿已经走了。
阿姨小心翼翼的抄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人去楼空的事。
“我劝过小姐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我也只是个外人,劝不住,看来还得先生说两句软话。”
薄司寒一只手扶着鞋柜,倾身换鞋,头都没抬。
阿姨说的那些话,他像没听到似的。
他换上拖鞋,朝屋子里面走,客厅原本有很多灯,现在都没开,屋子里昏沉沉的。
他这才注意到,以前房子里有多明亮,即便是夜晚也亮的跟白昼一样。
那是因为苏语鹿喜欢在各角落里开壁灯落地灯,还都是暖色系的,会连黑夜也一样照的特别温暖。
薄司寒走进卧室,扦开墙上的灯按钮。
几个钟头以前,两个人睡过的床,已经被重铺的整齐干净,丝毫看不出他抱过她,疼过她,天翻地覆干柴烈火纠缠过的痕迹。
一切都是焕然一新。
他给她买的东西,她全都留下来了。她只带走了她自己的东西。
薄司寒的面色在灯光的映照下,不觉苍白了一些。
垂了垂眼帘,他坐在了床沿边,用手掌抚摸着床,那上面还沾有她的味道。
隔了一会儿,那阿姨蹑手蹑脚的跟过来。
只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这位年轻有为的雇主。
忍了很久,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先生,您是不是准备要辞退我了?”
薄司寒在她疑问上恍了一秒神。
良久后缓缓的说:“不用。”
嗓音平淡到没有起伏。
阿姨担心了一下午,这两人白天闹的那样僵,多半是要算了。
原本她就是被招来照顾苏小姐生活的,现在这两人都闹掰了,她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处。
可是听着薄先生说不用,她一颗悬着的心尘埃落定。
做生不如做熟。
再者,薄先生这样出手阔绰但待佣人宽厚的雇主不好找,不管是找新的雇主还是和新雇主的磨合,都多了一层麻烦。
她自然是愿意一直留在这里做事。
阿姨瞬间扬起笑容:“我就说嘛,你们两人一定会和好如初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呢,我看苏小姐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兴许过两天气消了,就又回来了。”
薄司寒有点烦躁,语气里透着点决绝。
“她不会再回来了。”
阿姨的笑容僵在嘴角。
薄司寒侧脸看过来,眼神透着点冷意,过了半响才动了动薄唇。
“这间屋子,我要你帮我维持原状。至于其他,你不用打听。”
把阿姨打发掉后,薄司寒闭上眼睛直躺在床上,夜色浓郁安静,隔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喵喵的叫声。
他胳膊撑着床支起身来,半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结实冷白的手臂。
小薄用爪子蹭开门缝,钻了进来,抬着头,睁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只是望着他喵喵叫。
哪怕小薄也不过是个畜生,一个动物。
薄司寒看到小薄,身形僵硬地坐在床头,能感觉到它的视线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关切,好像在说……我还陪着你呢,你怎么把我给忘记了。
不知过了多久,薄司寒神色微变,一直很克制的情绪还是在颅内炸开。
他站起身弯下腰,抱起小薄。
用下巴蹭着它的背,闭着眼睛,回忆停在苏语鹿对自己微笑的脸蛋。
感觉到胸膛某处丝丝入骨髓般的牵痛。
“鹿鹿,我的……鹿鹿……”
其实她从来没有那么好。
但他就是忘不掉她。
*
在苏语鹿搬离那间公寓的头一个星期,薄司寒还去过两次。
去了都没有在那里过夜,只是关着灯,在里面坐一个多小时。
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阿姨拿着不菲的薪酬,按照他的要求,每天地毯式打扫公寓里的每个角落。
但她从来不敢去碰苏语鹿留在这里的东西。
那些瓶瓶罐罐,那些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原封不动的保持原样,包括她离开前只拼了一半的乐高,就这么半途而废的搁置在书房的桌子上。
阿姨连一个零件都不敢动。
因为有一次自作主张扔了一件苏语鹿用坏了一条腿儿的旧眼镜,第二天薄司寒来,发现放在床头的眼镜不见了,立刻把她骂了一顿。
他说叫过她维持原状,如果她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他只能立刻辞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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