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96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没有其他可以参照的对象。

  只是觉得这种事异常痛苦。

  这一年多他学习了很多,在她身上学到令女人身心愉悦的技巧也很多,不会只用一种方式。

  语鹿咬住的下唇都要咬出血。

  他们的身体经过一年多的磨合有多合拍,她根本说不出口,仿佛是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语鹿大概睡到晚上八点多,眼睫微微一动,再度醒过来,身体有了能支配的能力,最后还是撑着爬起来,收拾东西。

  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看着她收拾好自己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先是笑道:“饭菜已经做好了,一直温着呢。太太你先吃点儿,还有呢……先生刚才出去了,也没说什么事儿……”

  她迟疑了一下,又抬眼笑望语鹿:“要不您跟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回家吃饭吗?”

  估计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今天这出戏,发生的那么突然,想躲都没法躲。

  只不过,薄司寒找来的人,倒不用担心口风,只是让她看笑话了。

  语鹿抿了抿嘴,脸蛋依旧泛着不健康的白。

  “我不吃了,我要走了,至于先生,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吃饭。”

  阿姨盯着她的脸庞,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太太,你跟先生吵架了?”

  “其实夫妻之间动口舌是常有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跟先生赌气。”

  语鹿唇角挂起释然的微笑,但笑久了还是有些僵硬。

  她最后一次纠正阿姨。

  “阿姨,以后先生会有他的太太,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可不能再逮个人就乱喊太太了,不然先生可是会生气的。”

第123章 尘埃落定

  语鹿收拾完所有要带走的所有东西,全部加起来也装不满一个22寸的行李箱。

  原本她是想连小薄一起带走的。

  薄司寒那个人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对小薄也是喜欢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揉两下,想不起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还养了一只猫。

  把小薄交给他,她最不放心。

  可是小薄那只猫精,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躲进沙发底的缝隙里,抓都抓不到。

  语鹿心想,这猫一看也是仗势欺人,么得感情

  知道谁更有权势,自己跟着谁才能吃香喝辣,果断放弃了苏语鹿。

  “你要是不跟我走,以后再找我疼你,我可就不认了。”

  她埋怨的说了它两句,站起身,又跟阿姨交代了几句小薄日常的习惯,吃哪种猫粮,又看了一眼沙发,还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薄司寒回到公寓。

  傍晚他离开这里后,直接去了车库,钻进了车里。

  一整夜都没睡,又是情绪大动,又是精力透支,他头疼欲裂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那时候唯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待在这个地方。

  只要多待上一秒,他怕他会忍不住实施那股想要折磨她,折断她,掠夺她的冲动。

  不管用任何丧心病狂的手段,都想把苏语鹿捆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纯粹的坏人,不会为自己的恶找借口开脱。

  唯一一点良心,就是在自己执行那个恶念之前,赶紧逃离。

  薄司寒猛踩下油门,车开了出去。

  绕着半座城市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

  后来眼皮实在熬不住了,就随便开进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停车场四周空寥寥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又回到了公寓,果然,苏语鹿已经走了。

  阿姨小心翼翼的抄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人去楼空的事。

  “我劝过小姐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我也只是个外人,劝不住,看来还得先生说两句软话。”

  薄司寒一只手扶着鞋柜,倾身换鞋,头都没抬。

  阿姨说的那些话,他像没听到似的。

  他换上拖鞋,朝屋子里面走,客厅原本有很多灯,现在都没开,屋子里昏沉沉的。

  他这才注意到,以前房子里有多明亮,即便是夜晚也亮的跟白昼一样。

  那是因为苏语鹿喜欢在各角落里开壁灯落地灯,还都是暖色系的,会连黑夜也一样照的特别温暖。

  薄司寒走进卧室,扦开墙上的灯按钮。

  几个钟头以前,两个人睡过的床,已经被重铺的整齐干净,丝毫看不出他抱过她,疼过她,天翻地覆干柴烈火纠缠过的痕迹。

  一切都是焕然一新。

  他给她买的东西,她全都留下来了。她只带走了她自己的东西。

  薄司寒的面色在灯光的映照下,不觉苍白了一些。

  垂了垂眼帘,他坐在了床沿边,用手掌抚摸着床,那上面还沾有她的味道。

  隔了一会儿,那阿姨蹑手蹑脚的跟过来。

  只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这位年轻有为的雇主。

  忍了很久,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先生,您是不是准备要辞退我了?”

  薄司寒在她疑问上恍了一秒神。

  良久后缓缓的说:“不用。”

  嗓音平淡到没有起伏。

  阿姨担心了一下午,这两人白天闹的那样僵,多半是要算了。

  原本她就是被招来照顾苏小姐生活的,现在这两人都闹掰了,她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处。

  可是听着薄先生说不用,她一颗悬着的心尘埃落定。

  做生不如做熟。

  再者,薄先生这样出手阔绰但待佣人宽厚的雇主不好找,不管是找新的雇主还是和新雇主的磨合,都多了一层麻烦。

  她自然是愿意一直留在这里做事。

  阿姨瞬间扬起笑容:“我就说嘛,你们两人一定会和好如初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呢,我看苏小姐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兴许过两天气消了,就又回来了。”

  薄司寒有点烦躁,语气里透着点决绝。

  “她不会再回来了。”

  阿姨的笑容僵在嘴角。

  薄司寒侧脸看过来,眼神透着点冷意,过了半响才动了动薄唇。

  “这间屋子,我要你帮我维持原状。至于其他,你不用打听。”

  把阿姨打发掉后,薄司寒闭上眼睛直躺在床上,夜色浓郁安静,隔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喵喵的叫声。

  他胳膊撑着床支起身来,半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结实冷白的手臂。

  小薄用爪子蹭开门缝,钻了进来,抬着头,睁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只是望着他喵喵叫。

  哪怕小薄也不过是个畜生,一个动物。

  薄司寒看到小薄,身形僵硬地坐在床头,能感觉到它的视线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关切,好像在说……我还陪着你呢,你怎么把我给忘记了。

  不知过了多久,薄司寒神色微变,一直很克制的情绪还是在颅内炸开。

  他站起身弯下腰,抱起小薄。

  用下巴蹭着它的背,闭着眼睛,回忆停在苏语鹿对自己微笑的脸蛋。

  感觉到胸膛某处丝丝入骨髓般的牵痛。

  “鹿鹿,我的……鹿鹿……”

  其实她从来没有那么好。

  但他就是忘不掉她。

  *

  在苏语鹿搬离那间公寓的头一个星期,薄司寒还去过两次。

  去了都没有在那里过夜,只是关着灯,在里面坐一个多小时。

  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阿姨拿着不菲的薪酬,按照他的要求,每天地毯式打扫公寓里的每个角落。

  但她从来不敢去碰苏语鹿留在这里的东西。

  那些瓶瓶罐罐,那些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原封不动的保持原样,包括她离开前只拼了一半的乐高,就这么半途而废的搁置在书房的桌子上。

  阿姨连一个零件都不敢动。

  因为有一次自作主张扔了一件苏语鹿用坏了一条腿儿的旧眼镜,第二天薄司寒来,发现放在床头的眼镜不见了,立刻把她骂了一顿。

  他说叫过她维持原状,如果她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他只能立刻辞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