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与鹤
余恩恩没动。
他也不生气,捏着她的耳垂,又低声说:“恩恩,听话。”
今天晚上,她逃不掉的。
余恩恩手上颤着,脱了外套,里衣,最后是徐幸止将她的搭扣解开。
徐幸止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尝掉她湿咸的眼泪,像是在奖励她似的。
随后又开口,“继续。”
余恩恩的手没动。
她抬起眼眸,还挂着泪珠的眼睫轻轻煽动,她低声说:“徐幸止,过了今晚,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他的神色只暗淡了一瞬,随后就双手捧着余恩恩的脸颊,继续说:“乖乖,继续。”
“……”
余恩恩最后的一丝挣扎,也被他给掐断了。
她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
像是一件物品似的展现在他面前。
徐幸止却明显的兴致高涨了几分,他抱起余恩恩放在床上,俯身过去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夸赞道:“真是个乖孩子!”
第185章 谁让你更舒服
今天晚上的徐幸止,总是要她高度配合。
似乎怎么样都让他满足不了。
他故意在余恩恩身上留下各种痕迹,粗重的声音质问她,“跟梁云彻在一起多久了?”
余恩恩死死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话。
他便更恶劣地,更大力度地捉弄。
手指探进她的口中,搅弄着她柔软的舌。
余恩恩都已经意乱情迷,可心里憋了口恶气,狠狠咬着他的手指,她很用力,都尝到鲜血的味道。
可徐幸止不怒反笑,“牙齿还是这么厉害。”
另外一只手拍拍余恩恩的脸颊,继续问她:“跟他谈了多久?说!”
“……”
承受不住他恶劣的行径,余恩恩被迫开口,“半年!”
她现在脑子已经不能思考,只是随口说的。
却没想到能激怒徐幸止。
“半年?”
他掐着余恩恩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半年?余恩恩,刚跟我分开,就跟他在一起了是吗?”
“……”
如果按照合约的时间,差不多是。
余恩恩仍然不说话,徐幸止就当她是默认了。
他气得发笑,“好样的,余恩恩,你移情别恋的本事,真是叫人望尘莫及。”
“跟他上过床吗?”
“哦,已经在一起半年了,早上过了吧!”
徐幸止此刻被气疯了,根本用不着余恩恩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他技术好吗?跟我相比?”
“谁让你更舒服!嗯?”
“余恩恩!”
“操——”
“……”
余恩恩本不想给他反应,可身体上的刺激还是让她承受不住,唯一能触碰到他的手臂,她就死死掐着,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徐幸止!徐幸止……混蛋!”
“疼……”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徐幸止并未收敛,掐着她的脸颊,咒骂:“你还有脸哭!我他妈现在想c死你,再杀了你那个奸夫!”
他说话那么强势。
明明是他在单方面压制着余恩恩,却渐渐红了眼眶,“余恩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你能这么快就脱身,凭什么!”
“凭什么就……不爱了呢……”
“……”
余恩恩一整晚都如浮萍,起起伏伏没有落点,她甚至不知道徐幸止什么时候停下的。
等她再醒来,早就不知道今夕何夕。
睁开眼睛时,眼里都泛涩,大概是昨天晚上泪都哭干了。
浑身仿佛被碾压过似的沉重,她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回想起昨天晚上种种,眼里又是一阵湿热。
徐幸止就是个混蛋,他自己都已经订婚了,都跟他的未婚妻你侬我侬,凭什么还要要求自己为他守节。
神经病!
余恩恩心里委屈,眼泪越发汹涌。
房门被推开时,徐幸止就看到她这副模样。
他微微蹙眉,但还是忍着脾气过去,在她床边站定,余恩恩赌气地扭过头不看他。
徐幸止咬紧牙关,声音微微带着怒意,“跟我睡了就这么委屈?是不是比你男朋友伺候得舒服多了!”
“!!”
余恩恩怒火中烧,回过头怒道:“滚出去!”
她声音微微沙哑,平白地减弱她的气势。
“滚!”余恩恩又道:“我不想看你!滚!”
“想看见梁云彻?”
徐幸止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回头,却兀然发现她身上的温度滚烫得吓人。
手背立马贴在她的额头,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他不由得轻啧了声,“这么不耐c,还没怎么着就发烧了!”
“……”
余恩恩倘若现在有力气,绝对会选择跟这个狗男人同归于尽。
看到她生病,从昨天积攒到现在的怒气,稍稍散去许多,徐幸止给余恩恩掖了掖被子,冷着声音说:“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余恩恩根本不搭理他。
但她还发着烧,徐幸止也没耽搁,去倒了杯温水,拿了退烧药上来。
余恩恩被他捞起来,靠着床头。
可他喂药,余恩恩不吃。
“滚!”
她仍然重复着那句话,“徐幸止,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
握着玻璃水杯的手缓缓收紧,徐幸止垂着眼睫,“我既然睡了,就没祈求你原谅我。”
他又把药喂到余恩恩嘴边,“先把药吃了。”
“滚!”
“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说了让你滚!听不到吗?”
“……”
余恩恩徒然拔高的声音过后,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徐幸止呼了口气,把手收回去,他看着余恩恩,神色淡淡的,“现在你奶奶只以为你受了凉发烧的,还是说你想让他们知道,你是被我c到发烧的?”
余恩恩猛地看向他,“无耻!”
他勾勾唇角,“无不无耻,你昨天晚上……不对,应该是很早之前就见识过了。”
“……”
“或者,我用嘴喂你。”
徐幸止给了她第二种选择。
“……”
他现在就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余恩恩只能妥协,伸手去拿药,但是被徐幸止避开,非要喂到她嘴边。
“……”
余恩恩忍着心底的怒气,把药吞下。
随即,便冷眼看着徐幸止,“可以滚了吗?我现在看到你就反胃!”
徐幸止:“……”
他盯着余恩恩看了好半晌,最后什么也没说,拿上水杯起身,“再睡会儿,没人会上来叫你,饿的话叫我,或者徐攸仪。”
余恩恩没搭话,翻个身便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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