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与鹤
徐幸止在她床边站了许久,最后转身离开。
从她房间出来,徐幸止就交代张妈,“余恩恩发烧了,让她多睡会儿,别让人去打扰她。”
张妈不敢探究为什么徐幸止最先知道余恩恩发烧,只能听命应下。
徐幸止又交代,“等会儿再炖个汤,等她晚会儿起床,让徐攸仪给她端上来。”
“好。”
把所有都安排得妥当,徐幸止接了个电话。
他让张妈退下,到一旁去接电话。
对面的邓烛道:“徐总,查过了,那个小区的业主没有梁先生,不过恩恩小姐前段时间确实在里面租房了。”
徐幸止眉头微皱,“什么时候?”
“已经快两个月了。”邓烛道:“但是你放心,恩恩小姐还没住进去,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学校住。”
他揉揉眉心,说了句知道了。
刚要挂电话,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又道:“你再去帮我办件事儿。”
第186章 做好措施
余恩恩因为发烧,加上浑身酸痛,她直接从中午睡到晚上。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空落落的,把她给饿醒了。
吃了药,又睡了整整一天,她稍稍回复了些精神,就掀开被子起床,发现双腿还微微打颤,心里又把徐幸止骂了几百遍。
现在都九点多了,这段时间天短,所以贺青莲也睡得早,等余恩恩下楼,家里就剩下几个佣人。
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顺着香味余恩恩摸去了厨房,锅上还煨着乌鸡汤,应该是张妈做的,就是不知道给谁做的,色香味俱全,勾得她胃里的馋虫都犯了。
她吞吞口水,想着偷偷盛一碗,再稍稍加点水,张妈应该发现不了。
可她刚拿起勺子,还没动手盛,身后就响起张妈的声音,“恩恩醒了呀!”
她吓了一大跳,勺子都被她失手丢在地上,溅出来一点汤。
张妈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查看,“怎么样,有没有烫到……这手腕……”
烫伤没看到,倒是看到余恩恩手腕骨一圈微微泛红的勒痕。
余恩恩红着脸把手抽回去,连忙摇头,“没事,没有烫到。”
“真的没事吗?”张妈不确信地又问了句。
余恩恩打岔道:“真没事,这汤是给谁炖的?”
“嗷,就是给你的。”张妈没再深究,“中午你小叔叔出门的时候嘱咐我的。”
“……”
余恩恩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下去。
她哦了声。
张妈道:“你先出去等着吧,我给你盛。”
余恩恩现在还饿着肚子,没必要跟自己置气,她就点点头从厨房出来。
大概是今天晚上已经不忙了,张妈给她把汤盛上来,坐下来陪她聊了会儿。
“恩恩,还发烧吗?”
余恩恩喝着汤,抬手摸了下脑门,“不知道,但是好多了。”
“那就好,晚会儿睡的时候,再吃个退烧药。”
“好。”
余恩恩应下。
但张妈仍旧吞吞吐吐的,像是话还没说完。
余恩恩就道:“怎么了?”
“我……”
张妈面露为难,但还是咬咬牙,道:“恩恩,你真的要搬出去跟梁家小少爷一起住吗?”
“啊……”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余恩恩不知道张妈会不会替她保密,所以她道:“是、是的,怎么了?”
“……”
张妈身为局外人,她不好说得太明白,但余恩恩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还是不由得地劝她,“既然你都决定好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但是……但是……”
她又是一阵纠结,“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做好措施。”
刚刚在厨房的时候,她就看到余恩恩脖颈右侧,还要偏向锁骨的地方,都有痕迹深浅的吻痕。
“嗯?”
张妈不好意思看她,“就是你和梁家小少爷还没有结婚,千万别让自己怀孕了。”
“……”
她说得这么直白,余恩恩才后知后觉,欲盖弥彰地想要捂住脖子,但已经迟了。
余恩恩讪讪一笑,也不再反驳,“我知道了。”
把话带到,张妈就赶紧起身,“那你快喝,我就先走了。”
她点点头。
可张妈刚要离开,她忽然又叫住她,“对了张妈,徐……我小叔叔和……明二小姐今天晚上不在吗?”
“啊?”张妈挠挠头,“昨天明小姐就回去了啊,不过你小叔叔倒是今天下午才走的,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不太清楚了。”
“……”
原来明绥昨天就走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跑她房间来发癫。
见余恩恩沉思,张妈又问:“恩恩,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余恩恩摇摇头,“没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好,那晚会儿你记得吃药啊。”
“嗯。”
余恩恩嘴里没什么味道,只喝了半碗汤。
脑袋还有点沉,就自己去量了下体温,还有些低烧。
她又吃了退烧药,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今天一整天没看手机,现在消息快要把她给轰炸了。
梁云彻那家伙发疯,发的最多,一直在问她在干嘛,要不要出去玩。
工作上也有不少消息,朱槿容告诉她,最近有个新的本子,想让她练练手。
之后就是徐幸止。
下午三点的时候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有没有醒,有没有退烧。
到了五点和八点的时候又重复地问了两遍。
但是都没得到余恩恩的回应。
之后没再给她发消息,她就直接把徐幸止的消息给划过去。
只给梁云彻回了个睡觉,之后跟朱槿容聊了几句。
这次只是个B级的小网剧,投资也就几千万,朱槿容准备交给余恩恩练手。
余恩恩现在巴不得早点离开京都,所以聊完之后,她也就直接应下了。
现在还在筹备阶段,最迟到三月底开始。
药劲儿又慢慢上头,余恩恩没聊多久,就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但是身上冒着冷汗,她睡得并不安稳。
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都是很快就消失。
又过了好久好久,像是做梦似的,感受到有人站在她床边,冰凉的手摸在她的额头,他低声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到现在都还没退烧。”
余恩恩很想反驳,但是她说出的话没有声音。
之后有人把她抱起,喂着她喝了一点温水,干涸的嗓子得到湿润,好受了许多。
可随后,这人就解开她的衣服。
哪怕余恩恩迷迷糊糊地并不清晰,还是本能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动手。
嘴里喃喃骂道:“混蛋!徐幸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徐幸止。
但就是觉得是他做的。
听到很轻的一声笑,温软的触感触碰着自己的额头,听他说:“我帮你擦擦身子。”
余恩恩没听进去。
可仍然逃不过被他剥光的命运。
微微泛凉的毛巾擦拭着身体,余恩恩一直在躲,但是那人一直将她整个身体舒展开,从头到脚的擦拭一遍,随后便是隔一阵擦拭一次。
余恩恩到最后都已经完全昏睡,什么都记不清。
前半夜睡得昏昏沉沉,后半夜脑袋没那么疼了,也算是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仿佛总算是把欠下的觉都睡回来了,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却忽然看到徐幸止趴在她床边睡着了,此刻还没醒过来。
看来昨天晚上的不是梦,真的是徐幸止照顾她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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