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第14章

作者:倾芜 标签: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婚恋 正剧 现代言情

  忍着疼,温书端蜂蜜水端到他面前,轻轻温柔道:“你胃不好,先喝一杯养养胃。”

  放在桌旁,接着她弯腰,凑近,双手灵巧地去帮他解领带。

  盛京延一手撑着沙发扶手,掀起眼皮淡漠地看着她,当她的手触碰到自己时,眼底一瞬间骤然充满暴戾情绪。

  大手直接掐住了温书的脖子,漆黑深眸里藏了一把冷冷的刀,目光冷得吓人。

  温书吃痛,一手轻轻抓住他手腕,喉咙快喘不过来气,她声音断断续续的,“京延,你,你怎么了?”

  盛京延弯唇冷笑了下,“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温书,你好本事啊,竟然到奶奶那告状。”

  冰冷长指轻轻刮过她的脸侧,一点一点到唇上,那双深情风流的桃花眼寂然冷漠,他嗓音低哑寒凉无比,“想要孩子?”

  “勒令我每天必须回家?”大拇指摁着她的唇,用力往下,牙齿硌着柔软的嘴唇,不一会温书便尝到了血的腥味。

  她无力反驳,只是静静地流泪。

  盛京延冰冷的嗓音响起,“好啊,成全你。”

  接着,大手箍住她腰,直接翻身将她扭抱起来,他抱着她走到浴室里,然后一把推她进去,大手扯下花洒,开了水直接往她身上喷。

  浑身颤抖,牙齿打颤,温书头发衣服都湿透了,脚腕的伤口源源不断流血出来,染红了花洒落下的水,盛京延才停手。他退出去,一把关上门,从外面锁上。

  温书瑟缩着身子,抱着腿蹲在墙边,她声音都哭不出来。

  只听得盛京延戾气暴躁的话语:

  “那就洗干净,脱光衣服,等着伺候老子。”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坏消息,我又没存稿了TOT

  这两天开学,在路上没法码字,明天的更新可能无了QAQ

第11章 故人

  ◎第十一封情书◎

  脚腕的伤口有两厘米长,温书低血糖头疼,感冒发热都凑一块去了。在浴室冲洗的时候差点昏过去。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色苍白无一点人色,想起刚刚盛京延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像站在刚融化的雪地里,冰冷的污泥往脚上沾,怎么也弄不掉。

  她何时对奶奶说过他的一句不好,又怎么会做要求让他非得每晚回家呢。如果能这样干,她就不会苦等五年,期望着他回家,期望着见到他。

  她从十二岁起就没有家了,曾天真地以为盛京延会给她一个家,可结果却是这样,他给予她的只有冰冷和痛苦。

  她的深爱,似乎从始至终是个笑话。

  使劲用水流冲洗身体,温书的眼泪也跟着那水一起冲走。

  二十多分钟后,她强撑着头晕头疼,穿着睡裙,虚弱地出去。

  她看见盛京延已经洗浴后换上了睡袍,碎发湿透,一束一束搭在额角,眼睫沾湿,深情桃花眼看谁都深情却看她只有厌恶。

  他穿着黑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隐隐约约能看见胸口平坦劲瘦的腹肌,肩宽腰窄,比例完美,他身材一直很好。手指夹着点燃的香烟,盛京延听到那边声音,掀了掀眼皮冷冷地看她。

  太阳穴突突地跳,温书浑身没有力气,她撑靠在旁边桌子上,藕白纤细的脚腕上的伤口还没止血,正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

  屋内点着淡淡的熏香,幽兰一般冷郁的香调,夜色在窗外铺陈开来,一片一片厚重漆黑,寂静无比。

  温书蹲下身,拿餐巾纸一点一点将脚边的血擦干净,她声音很轻,只是问:“很晚了,京延,要不要吃点饭?”

  修长指骨捏着银色打火机,一双漆黑的眼底没什么情绪,盛京延一手搭在窗户上,指间的烟灰迎风簌簌而落。

  他没说话,也没再看她一眼。

  可温书能感觉出来,他心情不好,躁郁,烦闷,掩盖不住。

  地板冰冷,屋内的冷气扑簌簌地压过来,温书浑身发冷,她撑着点力气想回房间拿件衣服穿上。

  刚走几步,就听见极细微一声“喵”,小奶猫的叫声,花花从她的画室里跑出来,瘦小的身子,脸上猫藓还没好完全,还在喵喵地叫,饿了想讨吃的。

  猫叫声音虽小,却很清晰。

  温书没力气,想把花花赶回自己房间去,她刚唤了一声,“花花。”

  就听见盛京延冷冷的一声,“扔掉。”

  温书抱着小猫,从桌案上拿了根火腿肠一点一点剥给它,一人一猫,蹲在角落孤零零的。

  “我想养。”她声音细,却很坚定。

  皱了皱眉,盛京延掐掉手指的烟,倨傲冷淡地看着她,眉眼里皆是不悦与烦躁,“你很会挑战我的底线。”

  低垂着眉眼,温书不语,她把小猫抱回房间关上。

  “我给你煮点粥。”温书强撑着力气,穿着一件吊带睡裙,浑身发冷,脚腕的伤口还没止血,有丝腥气溢散在空气中。

  她走过他身边,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扯过,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冷白皮肤上可见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腕骨突出,他一手箍着她,温书便动弹不得。

  温书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不稳,一抬眸撞入那双深晦漆黑的眼里,危险压着愤怒。

  冷冽的气息,如薄荷烟草,独属于他的。

  没有力气,温书轻抓住他手,虚弱恳求:“京延,别这样。”

  盛京延却并不给他商量的余地,掌骨向下,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腰,低头动作凶狠地啃咬。

  脸色苍白,温书头晕疼痛,心悸难受,她闪躲着想反抗,“今天,别……”

  “闭嘴。”冷硬一声,带着散不开的戾气。

  墙壁和他之间,他的动作粗暴,啃咬耳廓从纹身至锁骨,另一只大手揉捏,令人羞耻的位置,温书闭眼,冷汗直冒,手指蜷曲着抓住他的肩背。

  墙壁冰冷,地板冰冷,他的眼神,欲望发泄,一切都是冰冷的。

  仅存避寒的衣服被褪去,温书躬下身子,冷得蜷缩在一起,她头晕乎乎的,贪恋温暖,最后祈求:“别在这里,阿延,我冷……”

  可迎接的却是更为凶狠的动作,她被抵在桌角,咬着牙齿打颤,迎接他接下来的风暴。

  那晚折腾到很晚,温书疲累不堪,后面到了床上,连被子也如浸了冰水一样的冷。

  脚腕剧痛,伤口一阵一阵被撕裂开。

  温书反抗不得,到最后体力不计,只能任他发泄,他动作粗暴,丝毫不会温柔。

  听着秒针转动的声音,温书揪着被褥,忍着痛感,渐渐闭上眼睛。

  …

  后来,关于那晚的记忆,一切都是冰冷的,寂静漆黑,他沉默的发泄,还有身体上一阵一阵裹挟而来的疼。

  七八点的时候,温书醒了一次,浑身发烫,喉咙剧痛,意识迷迷糊糊地去摸身旁的位置。

  床铺冰冷,他已经离开。

  发热心悸感浮现,她想自己可能生病了,可喉咙嘶哑到说不出话来,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下午,墙壁上映照着日光,冰冷尘屑飞舞。

  家里一直没动静,没有张妈的喊声,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额头滚烫,温书浑身无力,她想起来找点药吃,可一动便浑身疼痛。意识不太清醒,她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接到一个电话。

  阙姗喋喋不休的声音久违有些温暖,“书书,下午好呀。”

  “出来陪我玩,我们找梁霄一起吧。”

  “前一段时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是家里有事吗?”

  “我带你去剧组看演戏,来不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温书一手抓着手机,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我好难受……”

  阙姗追问,最后直接联系急救中心去了明园,她也跟着焦急地跑过来。

  高烧三十九度六,肺部阴影炎症,温书住进医院。

  她看见前来查房的医生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年轻人,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应该和你爱人商量一下,节制一点,你身体经不起他那么弄。”

  指甲陷进床铺里,温书打着吊水,她轻轻点了点头,喉咙干涩:“好的,医生。”

  阙姗在旁边削苹果,皮削断了,等医生一走就开始气愤道:“他还是个人吗?”

  “明明你那么难受了,他还做。”

  “做完就走,你发烧他也不管,他妈的禽兽啊。”

  想到是去明园接的温书,阙姗又开始头疼,“我没想到书书你的结婚对象是他。”

  “他配不上你。”

  “今天,他还来剧组……”阙姗讲到一半自动停了。

  温书静静地看向窗台上的一盆吊兰,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摇欲坠,她轻轻道:“他去剧组找苏禾衣了?”

  温书很瘦,病容苍白,一双干净清澈的杏眼此刻有些黯淡,她看着一个地方不说话的模样,很像一个漂亮易碎的陶瓷娃娃。

  脆弱,易折,让人心疼。

  阙姗软了语气,撒谎:“没有,他是创驰总裁,工作忙,怎么会天天有时间在剧组陪着苏禾衣耗。”

  “我今早看错人了而已。”

  用牙签插了快苹果过去,阙姗轻道:“来,书书,吃一点。”

  温书安静地接过那一块苹果,一口一口小口地吃着,她看着窗外落日,睫毛纤长,落在眼眶,打出一圈阴影。

  “要天黑了。”

  阙姗帮她捏好被角,柔声道:“对,我下去给你买点粥吃。”

  “别难过,有我呢。”她轻轻抱了一下温书。

  …

  手被针插着,点滴一点一点往下流。

  想到昨天的事,温书拿出手机,编辑着消息,给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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