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140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小狗有点像徐白:白白的,一双好看的眸,碰到好吃的就不要命。

  他一笑,气氛很好。

  “洗一下吧。”萧令烜说,“这一身奶,都要臭了。”

  萧珠同意:“我给它洗。是要洗洗的,它一身奶腥味。肚皮这里的毛也黄了。”

  徐白便说:“要洗赶紧洗,趁着中午暖和。点了暖炉,洗完了及时给它烘干。它太小了。”

  女佣们再次忙碌起来。

  为了这只狗,忙得中午饭都顾不上吃了。

  每个人都兴致很好。

  包括萧令烜。

  他难得凑这样的热闹,心情好得过分,也格外好说话。

  水盆里装满了温水,小狗眠眠初时怕水,适应了后就满水盆打滚,不停蹦跶。

  萧珠在旁边笑声不停。

  她一向古灵精怪的,很少像个孩子一样傻乐。

  此刻,萧令烜和徐白都在她身边,还有一只活蹦乱跳戏水的小狗,萧珠笑起来一派天真。

  萧令烜的视线,从徐白身上转到自己闺女身上,唇角也噙了一点笑。

  徐白踏入同阳路,是个意外。

  当时,不管是萧令烜、萧珠还是徐白自己,都没想到她能留下来。

  但她做到了。

  她似劈开了荆棘,砍出一条路,把萧令烜和萧珠都推向了另一条道路,让他们活得像个正常人了。

  “阿嚏。”

  萧令烜收回视线,发现小狗把萧珠和徐白身上都弄湿了。

  风一吹,有点凉。

  萧珠没事,她习武,身体结实;徐白单薄,打了两个喷嚏。

  萧令烜很顺手解下了自己的外套,不顾徐白还蹲着,披在她身上。

  衣裳很大很重,徐白差点往前栽,萧令烜顺势扶住了她肩膀。

  徐白顿时被一阵暖融包裹。

  她屏住呼吸,半晌才慢慢透出一口气。

  萧令烜说萧珠:“差不多了,把它抱出来。一会都要染风寒。”

  萧珠依依不舍,把小狗交给女佣。

  午饭吃得很晚,又小睡片刻,徐白感觉小腹坠痛。

  她月事来了。

  上次师姐给她的药,叫她缓了几个月。

  她预备下工后,再去找一趟师姐。

第140章 徐白不想承认

  下午的课,只上了一个钟。

  结束后,萧珠迫不及待去和小狗玩了,徐白先回去。

  她去找师姐。

  又要了药,还蹭师姐的晚饭。

  “……小孩养狗不错,的确可以安抚她的孤独。”师姐说。

  徐白也如此觉得:“阿宝开心极了。”

  她们俩闲话,师姐分徐白三天的药。

  有人敲门。

  “请进。”师姐随意说。

  便见一个年轻人推开了门。

  他手里拎了个网兜,里面装了一盒子巧克力、六瓶罐头和一些水果。

  扫了眼室内,目光落在师姐脸上:“顾医生,上次多谢了。一点小心意。”

  又道,“我下午就来了,听说你一直有手术,这会儿才下来。我不打扰吧?”

  师姐已经站起身:“治伤是分内事,真的不用客气。”

  话这么讲,语气却有点严肃,非常客套与排斥。

  年轻人颔首:“我先走了。总之,多谢顾医生。”

  他放下网兜,转身带上门走了。

  师姐微微蹙眉。

  徐白悄声问:“谁呀?”

  “不认识。倒在我们医院门口,这么长的伤口。当时几名医生都有手术,正好我空闲,就被拉去顶包。”师姐比划了下腰腹处。

  徐白:“不像善茬。”

  “可能是帮派的。”师姐说,“我是医生,不是救世主。最怕病人过多感谢。把我架太高,我就下不来了。”

  徐白失笑。

  她又说,“穿长衫呢,不一定是帮派的吧?”

  虽然长得高大结实,五官却是干净秀气。

  “你知道何岩吗?他穿长衫,底下人都学他。”师姐道。

  徐白:“我知道。”

  何岩是萧令烜下属,她在同阳路见过几次。

  印象不算深刻,因为他比较内秀低调,不像周霆川那么烧包,也不像苏宏那样话痨。

  “……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会知道何岩?”徐白又问。

  “帮派大佬,怎么会不知道?报纸也会写他。他垄断了洋行的进货,商会那边都要看他脸色。”师姐说。

  徐白:“……”

  原来,萧令烜暗中又做了很多事。

  世人都知何岩掌权帮派,却不知道他出身福州教官营。

  “刚刚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何岩手下。”师姐说。

  徐白没说什么。

  她拿了药、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

  叫母亲熬些大骨头汤,又做点心。徐白翌日带去同阳路,投喂阿宝和小狗眠眠。

  阿宝吃得开心;看小狗吃骨头汤泡饭,更开心了。

  “……你染了风寒吗?”萧珠瞧见徐白吃药,问她。

  徐白:“不是。”

  “你什么病?”

  徐白悄声告诉她。

  萧珠听了,感叹说:“长大也好难。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

  徐白失笑。

  她们上课的时候,小狗在脚边滚来滚去,不知怎的把徐白的手包扒拉到了地上,枕着它睡着了。

  徐白下工时,它都没醒。

  “……算了,我手包里也没什么,让它睡吧。”徐白说。

  她的药,家里还有一包。

  萧令烜晚夕回来,来看萧珠。

  萧珠抱着狗,把骰子扔给它玩,一人一狗那么小小的,但玩得开心极了;而萧令烜,一眼瞧见地上徐白的手包。

  她总用这个手包,装些零碎。

  他捡起来,拍了拍:“你老师还没走吗?”

  竟有点期待。

  “走了。她落下的,不重要。”萧珠说。

  又很警惕,“你干嘛总是问她?你想做什么?”

  萧令烜随手把徐白的手包塞自己大衣口袋。

  他口袋深,足以装进去。

  走过来,敲了下萧珠脑袋:“没大没小,居然问着我了。”

  “你不许胡来!”萧珠更添谨慎,小脸板了起来,“你不要欺负徐姐姐。”

  “我怎么欺负她?”

  “你要是追求她,她不敢拒绝你。这就是欺负。”萧珠道。

  萧令烜站直。

  他的表情,从轻松到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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