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的真香日常 第46章

作者:起阿夏 标签: 打脸 豪门世家 现代言情

  什么有生之年,竟然见到了比孟肖还要好看的多的男人,什么神仙姿色,此生无憾了,叭叭了一大堆。

  没一小会儿,电梯就到十六楼了,男人下去,陶蓉蓉紧跟其后,她正打算看看到底是部门里哪位神仙同事拥有的神仙朋友,就看到那个像是神仙下凡来一样好看的男人,直直地冲过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高高地抡起拳头,挥向了……

  陶蓉蓉定睛一看,瞬间瞳孔微缩,

  ——拳头已经重重地打到了她家孟老大的脸上……

  !!!

  陶蓉蓉心里简直一万个卧槽在奔腾,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姜零榆的惊呼拉回思绪。

  “谢汀——,你疯了吗?你干什么?!”

  姜零榆瞪着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谢汀,说话间赶紧蹲下身子去扶地上的孟肖。

  手还没碰到孟肖,谢汀就把她一把拉起来,力道之大,几乎把她的手腕儿掐出红痕,牢牢桎梏,钳制着她,让她无法前进一步。

  陶蓉蓉赶紧过去,先把孟肖扶起来,孟肖站稳后,喘着粗气把眼镜扶好,又伸手抹了下嘴角被打出来的血,冷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

  无故被打这种事情,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他认得他,是姜零榆的丈夫,所以他忍着,没有立即还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夫妻二人,自然得要回一个公道。

  “孟经理平时不是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怎么,明知道女下属有家庭了,还去接近别人,你居心何在?”

  “谢汀!”

  姜零榆下意识就厉声开口,可惜力气根本就没有谢汀的大,被他握着手腕儿,掰也掰不开,挣也挣不脱。

  “你先放开我——”

  谢汀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还使了力气,把姜零榆拽到自己身后,仍然盯着孟肖,怒目而视,

  陶蓉蓉看着这场闹剧,还一脸懵,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又是零榆的什么人,为什么突然打了孟老大,孟肖又干了什么,这个男人这么生气?

  “谢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和您的妻子,姜零榆小姐,是清清白白的上下属关系,我也从来没有……”

  “清清白白?”

  谢汀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眉眼阴郁,看他的眼神无比厌恨:

  “你好意思说清清白白这四个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清清白白你为什么要替她挡酒,非上班时间喊她进你的办公室,还这么亲密地吃她的饭菜?”

  孟肖张了张嘴,想反驳些什么,还没出声,已经被姜零榆抢先:

  “谢汀,你在无中生有些什么,胡说八道!你自己发神经你还诬陷别人,打人犯法你知不知道……”

  谢汀瞬间脑子里那根弦就断了,所有的嫉妒,愤怒,连日来的委屈和压抑一齐爆发,让他在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下子失去理智,出手打了孟肖。

  可是如今,更让他伤心难过的,是姜零榆的反应,她先是去扶那个该死的男人,还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指责他,都到这种时候了,在她心里,别人永远比他重要。

  他是她的丈夫啊,是要彼此相爱共度一生的人,现在她为了一个外人,表情如此难看,语气厌恶地指责他。

  谢汀的眼尾变得猩红,他不想再听,不想再听从姜零榆嘴里吐出的伤害他的话,他会疯掉的。

  “够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孟肖,低声打断了姜零榆,另一只手也握成拳状:

  “孟肖,你小人再先,我就是明目张胆地打你了,我也都承认;你尽管一纸诉状把我告上法庭,什么后果我都承担;但是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别想再碰到她一根头发。”

  说完,谢汀转身看了一眼姜零榆,狠命拽着她的手腕儿,将人拉出了办公室。

  孟肖面无表情,眸中神色不明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旁边的陶蓉蓉都吓傻了,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是姜零榆的老公,又听他们吵了几句,却也没听明白。

  如今两人走了,她有点儿无措,也怕姜零榆出什么事儿,可是那是人家家事,她也没立场追上去管。

  只能求助于孟肖,她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觉带些迟疑:

  “这……老大……这怎么办啊?”

  “还有,你的伤,要不要紧啊?”

  小姑娘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场面,说完了,又吞了下口水。

  孟肖侧头看她一眼,语气和表情稍稍柔和了些:

  “没事儿,一个误会而已,别担心;等会儿你帮她打个请假条,估计她下午不会来了。”

  “好。”

  陶蓉蓉怯生生地应了,孟肖转身,刚抬脚打算离开,又停住,对着她道:

  “对了,刚才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只是个小误会而已,你不要声张,好吗?”

  陶蓉蓉闻言瞬间点头如捣蒜:

  “好,我知道了,我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您放心。”

  孟肖点点头走了,陶蓉蓉心情还没平复下来,愣愣怔怔地坐到座位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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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汀几乎是强制性地,摁着姜零榆坐到副驾驶上,然后给她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后去另一边,上车就锁门。

  全程一言不发,动作行云流水般般迅速,姜零榆才脱离他的禁锢,刚把安全带松开,车门已经被锁死了。

  “谢汀你又发什么神经!”

  姜零榆气急了,重重地拍了一下车门,无果后不禁骂出声,刚转过脸,谢汀突然凑上来,捧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

  离得太近了,姜零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往后撤,却根本动不了。

  谢汀就那么盯着她的眼睛,他从未用这么凶狠的眼神去看她,他对她一向温柔溺爱,导致她都快忘了,他出身名门,手段并不软和,也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

  姜零榆头一次面对谢汀,生出了些许畏惧,但她刚露出这样的眼神,他好像发现了,又瞬间柔和下去,只是垂着眸子,盯着她的唇。

  她刚发觉不对劲儿,他已经低下头,覆了上去,姜零榆瞬间瞪大了眼,开始用手推拒他的胸膛。

  谢汀手上的力气都在她的脸上和后脑勺处,并没有用力去咬她的唇,但姜零榆不知怎么,还是从中感受到了那么些难过悲怆的意味。

  过了良久,他终于停了,但也没有松开她,一只胳膊慢慢往下,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窝。

  姜零榆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是她爱的人,是她的丈夫,她理应在他难过痛苦的时候陪着他安慰他;可是他打了人,这件事情需要解决,他们两个的感情问题,不能去侵害别人的利益,更别说,人家还很无辜,还是她的上司。

  ——可是谢汀看起来真的很痛苦,她甚至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他好像已经濒临爆发崩溃的边缘了,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思虑再三,姜零榆还是决定先安抚谢汀,刚打算开口,她却忽的毛骨悚然,想起一件,刚才因为激烈的矛盾冲突导致自己忽略的事儿来。

  她猛的推开谢汀,一脸惊惶不安:

  “等一下,谢汀——”

  “我手机上的窃听和定位都没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公司里发生了什么的?!”

第58章

  监视,又是监视。

  姜零榆觉得自己快疯了。怎么谢汀,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变态?

  他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种事情来?明明她都已经警告他无数次,她很讨厌他这种行为,他为什么还是无孔不入地监视着她?

  他是这样的极端,他的爱意像牢笼,困得她喘不过气无法动弹,他甚至还想永远控制她,像锁住一只金丝雀那样的绝对占有。

  极度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从未如此害怕一个人,怕到手脚冰凉那种。

  谢汀坐直了身子,什么也没说,转过脸去,发动了车子;姜零榆想下车也下不了,想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什么的都没带,她瞬间泄了全身的力气,靠在椅背上,失神地望着谢汀的侧脸。

  疯子,疯子,谢汀已经彻底疯了。

  姜零榆到这一刻,才真正开始有了那种,直击心灵,令她想要逃跑的恐惧。

  “我和孟肖真的没有什么,他挡酒是因为他绅士,对部门每个女生都是一样,他叫我进办公室是说实习期满转正的事儿,我为了感谢他才让他吃我的午饭的……”

  谢汀听到了,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解释还有用吗?反正他所有的底细她都知道了,即便现在他放了她,她也不会不计前嫌跟他和好,她只会害怕畏惧甚至厌恶他,然后两人渐行渐远。

  ——他不会让这一天到来的,所以他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姜零榆见他没有一丁点儿软化的意思,心头的恐慌越聚越大。

  “你要干什么,谢汀,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汀专心地开着车,对她略带哭腔的声音毫不动容,声音也是陌生的清冷:

  “还能干什么,回家,”

  他转头看向她,目光阴恻恻地:

  “回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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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十五分钟的车程,谢汀又是半拖半拽,别墅区本就宽阔又人烟稀少,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异样,姜零榆不敌谢汀的力气,被拽进家门了也没有寻到空子逃跑。

  “你放开我,谢汀,你这样是犯/罪,你放开……”

  她一直在试图抵抗,还用指头去掰他的手,可惜没什么用,眼看谢汀就要关门,姜零榆一狠心,低头就去咬谢汀的手。

  “嘶——”

  他果然吃痛地皱眉低呼,下意识地松了手;趁这个空当,姜零榆拔腿就想往外跑,刚踏出一步,就被从后面拦腰抱住往后拖。

  她心里怕的要死,又去掰腰间的那只胳膊,嘴里还在咒骂: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要跟你过了,离婚,离婚!”

  她当时也是太过害怕了,离婚二字脱口而出的一瞬,她心里就下意识有些后悔,身后的人也明显愣了一下,身体都僵硬了。

  可还没等她些许的愧疚涌上来,忽然嘴巴鼻子被一应捂住,有刺鼻的气味传过来,她心下一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姜零榆起初还呜呜地叫着,两手都去掰谢汀拿着帕子的那只手,可后来明显渐渐失去了力气,身子也越来越软地靠在谢汀身上。

  谢汀站的笔直,从头到尾都没出声,此刻他双眼空洞无神,却还是死死地捂住姜零榆的口鼻,直到怀里人彻底没了意识,软软地瘫在他身上,谢汀面无表情地紧咬着牙,眼尾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

  “为什么要说离婚?为什么……”

  他极低声地呢喃着,双眼无神如鬼魅般,埋在她脖颈间低语的样子,无比渗人。

  无人应答,他就抱着她坐到地上,歪着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现在,再也没有人会来跟他争夺他的零榆了,他很有安全感,她永远都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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