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班纳特 第158章

作者:山海十八 标签: 西方罗曼 英美衍生 BG同人

  班纳特太太以为简与宾利就能成了,听说他们还在伦敦看音乐剧时见过面。谁想到两人犹豫拖沓,后来居然断了联系。

  为什么!

  班纳特太太非常想知道为什么!但她不能找也找不到宾利要一个答案。

  此时,柯林斯却上门了,说是得到了牧师的职位。

  话里话外的意思明确,没有儿子继承土地的班纳特先生,应该考虑让他的外甥继承遗产。

  柯林斯还表示能娶一位表妹,这也算更好地继承班纳特家。

  班纳特太太倍感危机,五个女儿的婚事都不顺利,至今没有一个人定下来。

  万一班纳特先生突然去世,她要带着五个女儿流浪街头吗?

  说流浪可能夸张了些,但绝不会有现在的悠闲生活。

  她能做到的对女儿们好,就是让女儿们快点嫁给有钱人,那就不用担忧将来生活落魄。

  既然留在乡村小镇找不到合适对象,幸运地中了三张豪华游轮券,是必须要拼一把了。

  班纳特太太本想要自告奋勇,带着年纪到了的简与伊丽莎白上游轮。

  对于这一决定,家中一众人是反对无效。

  最终班纳特先生妥协,还是他带着两个女儿去旅游,免得他那位嫁女心切的太太弄出笑话来。

  「幸运者号」果然神奇。

  班纳特父女三人,在此撞上了宾利兄妹与达西。

  然后呢?

  这几天,华生一直默默观察着出船舱的人们,他觉得「幸运者号」该改名叫「丘比特号」。

  “福尔摩斯先生,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华生说着观察心得,他认为简与宾利、伊丽莎白与达西之间必然有过一段感情。

  他继续分析着现场的情况,从其两两的脸色与形态大胆推测:

  “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不够门当户对,之前让他们扼杀了心中的感情。然而,此次意外的游轮重逢,却点燃了彼此间心底压抑的感情。谁都不再畏首畏尾,大胆勇敢地给彼此坦诚心意的机会。”

  歇洛克也观察着众人,没多在意华生提到的两拨人,而是在侦查游轮上是否存在危险人士。

  八天的航程过去,还有四天就要靠岸,万幸投毒、枪杀、跳海等意外都没有发生。

  当下,歇洛克回以华生微笑,“如果它真的叫「丘比特号」,我可能会更加放心。”

  华生疑惑,“为什么?”

  歇洛克微微摇头,有的事不能说也不想说,比如那些年丘比特与死神的战争。

  又出现了,守口如瓶的侦探先生。

  华生已经习惯,就直接跳过这一问,非常乐观地说,“没什么好担心的,这船总不能沉了。而且距离美国只有四天,万一有事救援也一定能及时赶到。”

  “借您吉言。”

  歇洛克却不敢高估美国当局的能力。

  华生认为他想得哪里有错,难道有什么神秘力量能让「幸运者号」连救援都等不到?

  *

  新奥尔良。

  九月十七日,凯尔西见到了此次的委托人修·博诺。

  两人曾在唐泰斯举办的酒会上见过,当下免去一切客套,直接谈起有关恐吓信与朱尔的失踪案。

  九天前,博诺收到神秘来信,警告他朱尔已经失踪。

  “这几天,我去了五次丰收像树庄园,都没有发现朱尔的踪迹。他的行李、画笔画板等重要物件都还在G旅店。”

  博诺取出了先后两封恐吓信,“第一封,我从朱尔行李翻出来的;第二封,就是我收到的。对了,其实不只朱尔收到了与第一封措辞相同的恐吓信。”

  凯尔西拿起信,仅从纸张与用墨上来看,它们并不是新奥尔良当地制造,更像是来自纽约。

  先不谈这点,她问起其余的被恐吓者都有哪些?“博诺先生,您怎么知道还有哪些人?”

  “您该听说了像树庄园的土地将要出售,是采取拍卖的方式。一些有意向的公司或个人就先来考察一下。”

  博诺提起那些人住在G旅店,近日都知道了朱尔失踪的消息,他也对方口中得知有关恐吓信。

  目前已知四个人收到恐吓信。

  除了法国画家朱尔,从纽约来做珠宝生意的皮维,与意大利搞种植的艾瑟尼也收到了信。

  博诺见过皮维、艾瑟尼收到的信,那两封与朱尔的一摸一样。

  “艾瑟尼先生说,他有一个做航运投资朋友,康坦先生也收到了恐吓信。”

  凯尔西问清楚四人收到信的时间。

  基本都在一个月前。

  最早收信的是朱尔,接下来是皮维,这两位都在纽约。

  而艾瑟尼身在意大利,康坦身在英国,那两位迟了一周才收到信。

  目前,最早收信的朱尔已经失踪。

  皮维与艾瑟尼前后来到新奥尔良,眼下都住在G旅店。

  依照恐吓信所写:「发誓你不会去丰收橡树庄园,不然巫毒娃娃就会带走你的灵魂。」

  其实,朱尔目前的情况也不能叫失踪,可以被叫做绑架,他是被神秘力量绑架了。

  就听博诺说,“康坦先生正随「幸运者号」首航,他持有这艘豪华游轮的股份。如果不出意外,五天后就能到新奥尔良。”

  凯尔西眼神一暗,问题来了,怎么偏偏是「幸运者号」?

第120章

  有一位被恐吓者在「幸运者号」上。

  凯尔西觉得她的疑心病更重了, 否则怎么会即刻怀疑海航投资人康坦与永不沉没的诅咒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先去了G旅店。

  它距离丰收橡树园较近,而以‘干净’出名,经过巫师施术而不受到邪恶力量入侵。

  旅店内外都能看到巫术留下的踪影, 比如墙体上有各色油墨绘制的图案,比如栏杆上缠绕了着稻草编成的奇怪绳结。

  这些东西像是结界又像是驱魔, 而旅店安装了大片大片的浅色玻璃彩窗, 有了相对良好的采光。

  阳光,是驱散一切黑暗的最天然手段。

  朱尔住在103号房。

  博诺已仔细查找过这间房, 这里是朱尔最后明确出现的地方, 而里面几乎放着朱尔从纽约带来的所有行李。

  “朱尔是八月三日到达纽约, 八月五日收到的恐吓信。他又在纽约呆了十来天,我在八月十九送他上的火车。”

  博诺取来了朱尔的记事本里面夹着火车票。

  目前从纽约到新奥尔良并无直达火车,朱尔后来是坐了马车慢慢走, 九月四日住入旅店。

  从朱尔的行程来看,他的心态一直挺轻松。

  哪怕收到恐吓信,当时完全不当一回事, 继续原计划在纽约看画、展参观博物馆。

  后来朱尔也不着急赶路,不曾改变沿途采风寻找作画灵感的目的。

  否则就该和凯尔西一样坐船, 沿着美国的东海岸线南下, 再快马加鞭赶到新奥尔良。整个过程只需三四天,而非耗时半个月。

  朱尔在G旅店一次性付了一个月的客房费, 显然是有长住的打算。

  再根据旅店服务员回忆,朱尔从9月4日入住到9月7日出门未归之前,其状态很悠闲。是吃喝闲逛,领略着新奥尔良的风景。

  这种状态也反应在屋内个人物品的放置上。

  尽管博诺是将客房翻了底朝天想找到蛛丝马迹, 但他努力维持了朱尔离开前的房间原貌。

  客房没有遭人恶意入侵一地狼藉的迹象。

  和大多旅客相似,朱尔两件穿过的外套被随手搁在靠椅上, 而空了的酒瓶酒杯放在床头。

  凯尔西观察了一圈,衣柜里挂着干净的衣物,几分报纸还在写字台上。朱尔的一整套画具被单独包装,放在靠窗墙角。

  “你到的时候,这些画具就是闲置着?”

  凯尔西打开画具的大包裹,其中有画板、纸、颜料、笔刷等,几乎是全新的。

  博诺点头,“是的。这是朱尔从法国带来的,他习惯了这几个牌子的画具。我打开看过,想找可能留下的线索。发现他没怎么使用,尽量按原样装了回去。”

  凯尔西微微颔首,是拿起朱尔的记事本再翻看。

  上面最后一则记录还停留在今年六月,他写到「今年要去美国,画些新东西。」

  倒翻向前,笔记是今年一月开始,内容非常生活化。

  有随手记录几笔钱款,还有一些琐事计划,比如一周食谱,比如添置袖扣或领带夹的想法。

  这些零碎记录却停在了六月二十七日。

  “博诺先生,朱尔八月一日抵达纽约。在此之前,他有去美国其他地方吗?”

  凯尔西没能在屋内找到朱尔的护照与皮夹,而细数了记事本的页数并未缺页,现在缺失的是朱尔在七月的生活轨迹。

  博诺不敢百分百确定,“就朱尔说,他直接从巴黎坐轮船来的纽约,随后直接来找我了。”

  凯尔西挥了挥记事本,“一个人习惯记录些琐事,毫无理由改变习惯的可能性很低。朱尔有第二本记事本吗?”

  “没有吧?”

  博诺也不确定,“在纽约时,我去酒店找过他两次,好像瞥见的都是这本记事本,起码从外看是一模一样。”

  中断记录的笔记本,不曾使用的画具。

  对于前来美国采风寻找灵感的画家而言,朱尔来到美国后的状态是有些太放空自我了。没有记录一二灵感,也没有留下一两笔草稿。

  因此结合目前所观察到的,直至朱尔失踪的九月七日,他都没有表现出人身受威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