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也很好哄 第40章

作者:花开开开 标签: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重生 市井生活 穿越重生

  结果伶舟行睨了她一眼,半分表现的机会都没给。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上一回争论过后的原因,伶舟行不悦地看了福禄一眼,虽然脸上还是那个死样子,却是什么也没说直接仰头喝下了大半。

  萧知云准备上前劝药的动作愣在了原地,他就这么干脆地喝完了……那她的演技不是无处可施了?

  福禄端着剩下的药碗默默退了下去,临走前不忘偷偷看她一眼,沉默地摇了摇头,意思是娘娘自求多福罢。

  自求多福。

  她的脸真的快笑僵了,自己后来到底还干了什么能被判处死刑的罪。

  “过来。”伶舟行突然寒声道。

  萧知云哭丧着个脸,噔噔噔地就小跑过去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身体很诚实,并且她态度也很端正啊,已是意识到错误再也不敢了,能不能就此打住算。

  你看,平常过来都用小碎步挪的,这回都小跑了。

  其实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站桩被训罢了……萧知云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离得越近,越觉得伶舟行周身阴沉沉的不寒而栗。

  闻到他身上散不下去的药味,顿时多生了几分心虚。他病还未好,结果自己倒是出宫去喝了花酒,呜呜,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伶舟行冷笑一声,一叠宣纸洋洋洒洒地从她头顶落下。萧知云闭着眼受着不敢动,又偷偷眯了眯眼看去,只觉呼吸一滞。正好落在脚边的一张上面写着“道貌岸然”四个大字,旁边一张写的是“仗势欺人”。

  一字不差,尽数是些她为难小倌们骂石榴的话。

  她心虚地又抖了两抖。

  “朕写的好看吗?”伶舟行的嗓子还是哑得厉害,纵使是刻意放缓了语气扬着尾音道,也更显得是绵里藏针。

  萧知云重重地点点头,嗯嗯嗯好看极了陛下写的字最好看了。还有什么要她受死的一并都快些说清楚吧,呜呜,她的心跳砰砰得好厉害,已经再受不了什么刺激了。

  她真的快要被自己给害死了。

  到底还有什么……不会连她点了几个小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那她夸身边伺候的那个温柔小意……

  等等,她还干了这种事吗?!

  又突然想起之后还发生了什么的萧知云两眼一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只能祈求着伶舟行能跳过这一部分。

  结果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的笔杆挑起她的下巴,萧知云被迫仰起头来,害怕地眨眨眼,头上的步摇被她晃得泠泠作响。只听伶舟行缓缓又道:“朕写的字,和那小倌的皮囊,哪个更好看些?”

  “自自自……自然是陛下好看……”她干巴巴地答道,显得是胁迫之下毫无信服力。

  “朕问的是字,爱妃答的是什么,糊涂了罢。”伶舟行笑里藏刀,收手将毛笔放下,接过萧知云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案桌上。而后拿牵起她的手腕,萧知云顺着他的力道,跌在伶舟行的怀里。

  他轻轻抚摸着她今日头上戴的海棠步摇,在向下,抚摸她脆弱颤抖的脖颈,而后从她衣襟里,将那颗佛珠的坠子挑了出来。

  伶舟行一如从前那般把玩着掌心的佛珠,感受着其上残留的身体温度,*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不过朕从来都不知自己有千错万错,让爱妃伤心讨厌。说说罢,那小倌是如何将爱妃伺候舒服的?”

  伶舟行的手掌托着她圆润的臀,让萧知云侧坐在自己身上,却没有松开,反而轻轻捏了两下她的臀肉:“是这般将你抱在怀里?”

  萧知云感受着他手上渐重的力度,欲哭无泪地颤了颤肩膀,慌忙否认道:“没……没有这样……”

  伶舟行冷哼一声,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打开了食盒,端起里头的那碗莲子羹。拿勺子搅了搅,然后一口接着一口地喂在萧知云的唇边。

  她屈服于伶舟行胁迫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唇,小口吃了进去。谁知第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又舀了一勺,逼着她再吃下第二口。

  萧知云紧咬着下唇,委屈地仰头看他,摇了摇脑袋。她来之前本吃过一碗,已经不饿了。这一口又一口地含在嘴里难受极了,还不给她下咽的机会,她的双手按上伶舟行的小臂,生生咽下后忍着鼻尖酸涩道:“妾……妾吃不下了……”

  伶舟行眼尾泛红,脸上的病色还未退下。他将莲子羹放下,指腹温柔地擦去萧知云唇边溢出的一点清液。

  他话说的很慢,尾音拖得有点长,平静的声音有了一丝转变看着她:“那小倌难道不是如此伺候爱妃吃石榴的么。朕不过想相仿倌人讨爱妃欢心罢了,爱妃就如此嫌恶朕?”

  “不……不是。”萧知云百口莫辩,快要哭出来了。

  “不过朕还有一事倒是不知。”伶舟行视若无睹,冷眼看着她向后靠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脑袋,神情依旧如同审讯问话般淡漠:“那小倌在你耳边轻声说什么话,你若从实招来,朕今日便饶了你。”

  一般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老实交代后也没有好下场吧。

  萧知云吸吸鼻子,小手在身前攥得紧紧的,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道:“妾……妾不记得了……”

  不该忘的怎么都想不起来,该忘的却是记忆犹新。萧知云咬着舌头把两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个遍,又紧掐着掌心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以为自己的演技应当能够蒙混一二,却是全然不知红透了的耳根,早已将心中所想尽数暴露出来。

  但这一段是真记得啊。温柔小意的霖风最后在耳边说的是,求她垂怜,带她攀登极乐。

  攀登极乐。

  那会儿喝醉了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会儿人清醒了,还能不知道极乐是什么么呜呜呜。

  萧知云被他的药气包裹,浑身紧绷得很,稍微碰到一处便不自觉会激起战栗,大抵是因为心虚。伶舟行的手掌裹住她的右手,一言不发地一点一点将她紧握的手指掰开,颇为心疼地看着其中被她自己掐出的痕迹。

  伶舟行面无表情地按揉她掌心的软肉,声音冷得如切碎冰玉:“怎么,宁愿掐伤自己也不愿意告诉朕,看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话了。”

  完蛋了。

  萧知云怀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准备直接翻身吻上去,堵住他的唇不准再说话了。却叫伶舟行轻松避开,反而将她双手手腕束在一处,钳制着不许她再乱动。

  没亲到人,这回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却又忆起他从前说的话,怕惹得他心疾再犯,火上浇油。

  萧知云吸吸鼻子,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这副乖巧模样落在伶舟行眼中,却又是别的一番意味。

  “怎么不哭?让朕犯了心疾再晕过去,不就又可以逃掉了?”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角的泪花,翻起了旧账。又慢条斯理地扯下萧知云身上的披帛,在她手腕绕上两圈,打上了个死结将她双手捆在一处,挣脱不开。

  来不及细想,萧知云瞪大了双眸,震惊地看着伶舟行的行为……将她捆了是要做什么?!

  而后便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横抱了起来。耳畔听到珠帘被暴躁掀开的噼啪声,再回过神来时,已是进了内室里。萧知云被束着双手扔在榻上,整个人重重陷进被褥里。

  伶舟行居高临下地看她,越看越觉得太不争气,竟是直接气笑出声来:“朕警告过你多回,离伶舟仪远些。她利用你做了多少事?还如此蠢笨地上赶着讨好她,怎么不见你再讨好讨好朕?”

  萧知云挪着膝盖瑟缩着身子慌忙撑起身来,生怕他又像上回那样扇她的臀。脑袋晕乎乎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蜷着双腿,被伶舟行上前逼在了角落里。

  他捏着她的下巴,冷冰冰地质问道:“那小倌除了喂你一口一口吃了石榴外,还如何伺候了你?”

  “……没了。”萧知云否认得极快,万分诚实地眨眨眼,委屈得拧紧了眉。她保证自己就只喝了酒吃了石榴,当真没做什么别的了。

  可惜此刻否认的话对眼前之人好像已经不受用了,伶舟行抓着她的双手,向上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这个姿势羞耻极了,萧知云登时涨红了脸,蜷紧了脚趾摇着头轻轻呜咽几声。

第44章 第44章

  好像整个人都被他笼在角落里,哪学来的这些东西,这也太难为情了。

  萧知云抿着唇撇过头去,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给掰了回来。伶舟行不悦道:“爱妃总是说谎,让朕如何相信。恐怕只有好好检查一番,才可叫人放心。”

  鼻尖微酸,双眼眨巴眨巴直直落下一滴泪来。

  九月飞雪,实在是冤枉啊。

  阿杏今日将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袭浅粉的襦裙称着少女的娇怯,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伶舟行轻佻地缓缓扯开她腰间的系带。

  萧知云无能地反抗了一下,施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如同挠爪一般。系带被人慢条斯理地解下,浅粉的花瓣便向外散开,露出其中藏着的花蕊来。

  恰巧她里头穿着的便是件淡黄的小衣,胸前大片的白嫩裸露出来,伴随着紧张的喘息起起伏伏。

  佩戴在脖颈上的那粒佛珠便顺着胸前,垂下在缝隙之间。

  自从上回水池里叫他碰到了过后,伶舟行动作里的意味便越发地不对劲了。

  譬如此时,好像只是随意地握上,轻蹙着眉好奇似的捏了捏。萧知云脸色一白,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

  软绵绵的。

  伶舟行垂眸专心比较着掌心此刻的触感,到底和捏在后颈和腰间时有何不同,而后恍然大悟地轻笑道:“原来这里才是最软的。”

  萧知云:……?!

  这种事情难道值得如此专注地思考一番,然后还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吗?!

  萧知云羞耻地咬紧了下唇,感受着身体异样的颤栗。伶舟行一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开始慢慢寻到了些门路。

  贴身的小衣用的虽是最软的料子,但如此受着,还是让萧知云不禁轻哼出声来。

  伶舟行亦是感受到掌心下的反应,若有所思地松开些,再重新覆上。

  激得萧知云直接蹬腿踹了他一脚,捏捏就差不多了吧,还要有什么动作。

  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委屈地湿漉了眸子,心脏砰砰跳动得厉害。又被伶舟行审视般的危险眼神吓到,猛地一转头,额头竟是直接磕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咚——清脆一声。

  伶舟行:……

  萧知云被这一下撞懵了,双眼失焦地张着唇,愣着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手腕终于被他松开,却仍旧被披帛束缚着垂在身前,将胸前两团挤得更为饱满,沟壑分明。

  但更令人羞耻的,是她听见伶舟行很大声的嘲笑。

  脑门被磕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会肿多大。萧知云咬紧了后牙,羞愤地抬起头看他,再也不忍直接红着眼哭了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起码这样谁都别想好过,同归于尽好了。

  太医令进来的时候,便是看见贵妃娘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眼角还泛着泪花。而陛下,则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榻边,看上去像是又闹了不愉快。

  虽然没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贵妃娘娘好看的额头上肿了一个硕大的包,恐怕是难以叫人忽略。

  太医令细细看过后,看着萧知云还红着的眼眶安慰道:“恐是会起些淤青,但娘娘不必担心。这两日先冰敷着消肿,万不可用手去揉。过后再用手帕热敷,将瘀血吸收了便会慢慢好的。”

  说罢便再从药箱里头找出消肿的膏药来,默默看了陛下一眼,将药放在一旁便退了出去。

  被子从身上滑落,萧知云哭累了,没有梦想地向后躺回榻上。身上的衣裳还是乱的,她伸出还被捆着的双手,晃了两下不满地小声道:“……快些松开。”

  伶舟行才从心口极大的疼痛中缓过来,转过头冷眼来看她。仍是什么都没说,起身从床尾拿到之前扯开的衣裳系带,而后抓着萧知云的手腕,又将她上半身给拎了起来。

  萧知云脱力似的吊着脑袋,不是吧……他们都已经这么惨了,不会还要继续斗法吧。

  她先行服软下来,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别吓唬妾了……妾胆子小,待会儿忍不住又会哭的……”

  伶舟行冷哼一声,谁管她。他将她的衣裳重新收拢,又将腰间系带系了回去。

  他的动作生疏极了,对襟也没理好,萧知云看着他在自己腰上绕了三圈,准备打结的动作急忙道:“错了错了,两圈,只要绕两圈就够了。”

  两圈?三圈他都还嫌系带剩下的太长了。刚才见她提着裙子小跑的时候,都险些要踩到摔跤了。

  萧知云又伸出手晃了晃,哼哼道就不能将她的手先松开,她自己来理衣裳么。

  伶舟行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不理她伸在面前的手腕,自顾自地把她的衣裳系紧了。而后便将人松开,掀帘向外头走去。

  萧知云要气死了,她这个样子,怎么能从养心殿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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