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第43章

作者:岫岫烟 标签: 宫廷侯爵 正剧 穿越重生

  陆镇抱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别业在城外,近一个时辰方能到,娘子睡一睡吧。”陆镇将她拢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轻声哄她。

  沈沅槿才刚睡了大半个时辰,尚无睡意,索性坐起身子,伸手去挑车帘,“我现在还不困,想要看看外面。”

  她不想睡也好,还可让他尝些甜头。

  陆镇攥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由着她往外看。

  他的大掌开始不安分,顺着她的小腿探进裙裾伸处,指腹轻捻。

  沈沅槿渐渐软了身,再无法忽视他作乱的手,急急撂下帘子,气鼓鼓地扭脸看他,丹唇微张,骂他下流。

  “孤再下流,也比不得娘子会流。”陆镇指尖微润,勾唇痞笑。

  这个世上,除她以外,怕还没有人见过陆镇这副银浪面孔。

  沈沅槿羞愤欲死,两只素白的小手奋力去推他的膀子,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开。

  现下美人在怀,陆镇怎舍她离去,稍稍使些力道将其禁锢在臂膀间,迫使她的膝分跪在他的腿边。

  这样的姿势太...沈沅槿的脸一下子更红,等察觉到他身上的不妥之处,又是一阵惊吓。

  “放开,这里不行,不可以,外面都是人...”沈沅槿抵住他的肩,别过头表达她的不愿意。

  陆镇一手按她的腰,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直视她的双眸,逼问她: “这里不可以,待会儿到了别业便可以吗?”

  这样恼人的问题,亏他问得出口。沈沅槿不想回答,抿着唇久久不发一言。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在这里也可以了?”陆镇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铤腰吓她。

  那团偌大的火隔着衣料传递,沈沅槿几乎魂不附体,越发不敢看他,垂下脑袋将脸埋在他的肩上,颤声否认道:“别...到了别业,才,才可以...”

  陆镇抚着她的后脖颈同她确认:“那便说好,娘子到了别业就要给孤弄。”

  沈沅槿吓坏了,顾不得思量太多,连忙点头,让他放她下去,她坐在他边上就好。

  她若继续坐他身上,真正难受的人就该换成是他了。陆镇强行压下那股蚀骨的燥意,放她去自己身侧坐下。

  沈沅槿心中提防着他,打起精神绷直了脊背贴靠着车厢,时不时地侧目瞥他,确认他没什么举动方安心一些。

  如此循环往复,车子驶离城门,城内的喧嚣逐渐远离,周遭环境愈发宁静,耳畔唯有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和林间清脆的鸟啼声。

  沈沅槿颠簸久了,不免有些疲乏,至最后那小半段的路程,被困意裹挟,浅浅睡去。

  女郎的脸颊贴在手臂上,陆镇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胸膛上,沉眸静静注视她的恬淡睡颜,只觉通体舒畅。

  与她在一处时,总能让他心安。陆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也跟着瞌睡起来。

  两刻钟后,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外头喊人,“殿下,别业到了。”

  陆镇率先被唤醒,见怀里女郎睡得香甜,索性抱她下车。

  屋里早有媪妇生了两盆碳火,陆镇抱人进去,放至窗边的矮榻上,欲要吻醒她。

第39章 孤在画上看来的

  彼时的沈沅槿尚处在睡梦之中, 忽然觉得似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啃她的唇,不独是啃,竟还往她的嘴里塞东西, 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呼吸发沉,脸颊生热,沈沅槿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想要张唇呼吸, 却又被咬住舌尖,微微的痛意刺激着神经,原本还算温馨的梦境全被这只惹人厌烦的东西搅乱。

  额上沁出细汗, 沈沅槿骤然自梦中惊醒过来, 缓缓睁开惺忪睡眼。

  只一瞬, 陆镇高挺的鼻梁,深邃忘情的眼眸和斜长入鬓的剑眉映入眼帘。

  沈沅槿睁大眼睛,大脑还未全然恢复清明, 朦胧间颇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抬起手就要去推开他。

  怎奈口腔被他的唇舌牢牢占据,嘴里说不出话, 任凭沈沅槿再怎么努力,喉咙里发出来的始终都是些不成调的细碎吟声。

  陆镇听着受用极了,顺势抓住沈沅槿作乱的手往下压, 继而握住她的手背,强硬地要她收拢手指。

  像是碧波中的一张网困住了外出觅食的凶恶蛟龙,那渔网骤然收拢,激得蛟龙震颤跳动, 缕缕将要脱出网去,然而那网似是高人设下, 施了法咒,蛟龙只能被困网中。

  他的吻又急又重,手心里亦是滚烫一片,沈沅槿挣脱不开分毫,心里憋闷得厉害,不多时便湿了眼眸,眼圈发红。

  那些温热的泪珠混着细汗流到鬓边,沾湿墨色的碎发,另有一些顺着脸颊滑落唇边,皆被陆镇吃进嘴里。

  淡淡的咸味刺激着陆镇的味觉和感官,令他有些不安和烦闷。

  他还没开始弄她,怎的又哭了。陆镇克制着离开的沈沅槿的唇,单手撑在她的腰边,哑声问她:“缘何哭?难不成单是亲你也会痛?”

  沈沅槿勉强止了止眼泪,水盈盈的乌眸仰视着他,启唇哽咽着控诉他道:“你堵得我吸不上气,我的手有些酸,脖子也不舒服。”

  陆镇闻言,沉目仔细查看一番,这才发现榻上没有放置软垫,她这会子整个人蜷在他的身下,手又被他束缚着,能舒服才怪了。

  “是孤疏忽,娘子莫要气恼,孤与你换个位置就好了。”陆镇说着话,轻轻松开她的手,抱她坐在煺上,稍稍侧身,一手捧住她的后颈覆上她的唇,一手仍去攥她的右手。

  宽厚的舌浅浅品尝她的檀口,动作舒缓有度,再不似刚才那样毫无章法、只知逞凶。

  沈沅槿因他的改变好受许多,到底没再继续呜咽泣泪了。

  良久后,陆镇收回捧住沈沅槿脖颈的手,转而去寻她身上的素白衣带,捻在指尖绕了几圈后,轻车熟路地将其解开,薄唇游移向下。

  衣料滑至肩上,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雪肤。陆镇的眼前唯余白色,忍不住张唇轻舀,爱不释口,此刻折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情难自抑时,陆镇的唇齿间也会稍稍失了控制和立道。

  沈沅槿无意识地低低寅了一声,拧眉责怪他道:“轻些,殿下是属狗的么?!”

  天下间敢这般当着他的面拐弯抹角地骂他是狗,她怕是独一份。

  陆镇抬首看她,面上不见半分愠怒之色,与人调笑道:“在娘子面前,孤暂且属一属狗也不是不可行。”

  他莫不是以为自己是在和他调.情。沈沅槿默默在心里白他一眼,别过头声音极轻地骂了句“狗东西”。

  她不知,陆镇的耳力并非“过人”二字便可形容,天生的长处加上后天的强化,身经百战的陆镇早已练就了极为强悍灵敏的耳力。

  “娘子说谁是狗东西?”陆镇颇有自知之明地用说字替代骂字。

  那样小的声音,他竟也听见了。沈沅槿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怕他会在接下来的情.事里伺机报复,急忙否认,“许是殿下听错了吧,我并没有说什么。”

  陆镇重又垂下脑袋,宽大的手掌去解女郎的齐腰襦裙,“说了便说了,娘子的声音那样悦耳,又是在床笫间,孤不觉得是在骂人。”

  “狗东西马上就要做更下流的事了。”陆镇轻而易举地扯下那块布料,而后将目光凝于一处,自鸣得意地道。

  将骂人的话当成情.趣,称他是色令智昏也不为过。沈沅槿没想到陆昀还有这样放纵私欲的一面,双手撑在靠背上尽量与他拉开些距离,紧接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他。

  然而她方骂了没几句,陆镇接下来的举动便让她的思绪逐渐消散模糊,喉咙里溢出动人的声调。

  陆镇不吝往她身上使力,直让她灿了伸方肯罢休。

  沈沅槿小口喘气,见陆镇自她膝下探出头来,抿去唇上晶莹,滚了滚喉结。

  “依孤看,此间后山上的泉水亦比不得娘子这处的清甜解渴。”陆镇一面说,一面慢条斯理地去解自个儿束在腰上的金带。

  沈沅槿被他说得脸红耳热,若非还惜着这条性命,当真恨不得给他一记耳光好好治治他这爱说浑话的臭毛病。

  她这厢正懊恼,陆镇便已将自己扒干净了,鹰一样的双目逡巡在女郎的芙蓉玉面和莹白肌肤上。

  男郎泛着麦色的膀子落在视线里,沈沅槿立时便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嫌恶地别过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任他宰割。

  这一回,陆镇并未直接欺身而上,而是让沈沅槿背对他半跪在榻上。

  “孤前几日在画上看来的,不知好是不好,需得与娘子一起研习研习。”陆镇知她害怕和自己做这个,遂同她说话分散来她的注意力,趁她分神想他话里的意思时,突然发作。

  称杖到了极致,沈沅槿骤然扬起下巴,紧紧攥住塌边的扶手,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连连摇头,口中呜咽:“不好,这样...不好...”

  陆镇下颌紧绷,因怕伤着她,亦不敢乱动,眉皱如川。

  掌心不坪,想是太伸了。

  “娘子莫怕,放松些,孤不会伤着你。”陆镇不忍再摸,绕开腰抚上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耐心安抚她。

  约莫数十息后,陆镇转而去攥她的邀,终是狠下心来。

  沈沅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尖因为用力攥东西而微微发白,生生挨到陆镇换只新的后,方渐渐体会到难受以外的感受。

  “娘子可是觉得舒坦了?”陆镇容她发灿,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

  沈沅槿顾左右而言他,嗔道:“膝盖疼。”

  “无用。”陆镇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行动上却又是另一副做派,扶人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腿,又去给她发红的膝盖小口吹气,尽量用温和的声线哄她:“夜里沐浴过后擦些药,睡上一觉就好了。”

  话毕,陆镇将怀里的女郎抱到窗边,还像刚才那样,在她身后。

  沈沅槿扣着窗台,指尖发白。

  另外的式样,她今日必定是受不下了。横竖还有两回,陆镇不欲让她太过难挨,遂止了那样的心思,第三回 容她躺着承受。

  来时天还亮着,待云歇雨收,外头天已黑了,瞧不见半点景致。

  沈沅槿软绵绵地伏在褥子上,累到手都抬不起来,全凭陆镇摆弄她。

  “后院的浴房里有温泉,孤抱你去泡上两刻钟,人会舒服许多。”

  未用晚膳,身上疲累酸乏便罢了,胃里还 是空的,沈沅槿聚了些力抬眸看他,有气无力地道:“我饿了,先用膳可好?”

  她的背上全是吻痕和掌印,腰际的更是明显,陆镇略看一眼,不由心生怜惜,况他耕耘许久,也消耗不少体力,遂应下她的话,“好,孤去传膳。”

  陆镇说着话,取来巾子沾了婢女送进来的热水,饶是他用了鱼鳔,还是替她擦了擦,而后才是他的。

  胡乱套上衣物,又拿柔软的锦被盖在沈沅槿身上,问她可要喝水。

  沈沅槿轻轻点头,“嗓子又干又涩,劳烦殿下多倒一些。”

  陆镇听着她那略显奇怪的声调,竟是自鸣得意起来,温柔地抚上她的鬓发,勾唇一笑朗声道:“娘子叫得嗓都哑了, 真真可怜见的,孤今晚便多费些心思好生照顾你。”

  话毕,抽身去外间吩咐陈川传膳,而后又往小几边倒了一碗温热的茶水送进去,扶沈沅槿半坐起身子,饮下茶水。

  陆镇看她小口吃茶,忆及亲吻她时的味道,嘴里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她显然已是承受不过了,他却还未到极限,皆因顾念着她的身子和感受方没有行上第四回 。

  “娘子当真生得好看极了,便是吃茶的时候亦养眼得紧,莫不是天上坠下来的神妃?”陆镇痴痴看她,一时未能克制住,大掌便又不老实起来。

  她要真是天上的神妃,一定第一个用法术将他这胆敢渎神的恶人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

  沈沅槿被他作乱的大掌扰得心烦,打下他拢在雪脯上的手,哑声催促他:“我要穿衣,待会儿该用膳了。”

  “娘子的衣物是孤解下的,自然该由孤来穿。娘子生得这样好,孤可舍不得给旁人看,伺候的婢女也不行。”陆镇宣布完他的想法,大步踱出去,将她的衣物一件不差地拿了来。

  解的时候太过心急,未能看清那诃子上图案,这会子帮着她穿,这才瞧见上头的妃色菡萏。

  她应是极爱花的罢,衣上有花,发上也有花,若他没有记差,她最喜爱的便是山茶、牡丹和菡萏。

  陆镇想得入神,一时不察失了分寸,勒得她胸口一痛,毫不客气得扭脸来锤他,“起开,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