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 第35章

作者:七杯酒 标签: 天作之和 甜文 穿越重生

  沈鹿野眼睛一亮,大笑着拍她肩背:“还是父亲思虑深远,我多有不如。”

  沈鹿溪在隔壁听的是目瞪口呆。

  这奸夫淫.妇!她以为沈丹只是想塞妾添堵,没想到他把整个二房家业都惦记上了,甚至还想着谋财害命,真真禽兽不如!想到她未来头上可能会多一顶隐形绿帽,沈鹿溪那个火啊就止不住往上窜,按着佩刀就要砍了这俩歹毒货!

  姬雍懒洋洋地坐在贵妃榻上,他有意让她长长心眼,伸手拉住沈鹿溪:“先别急,再听听。”

  他没留神用的力道有些大,沈鹿溪被他一拽,直接栽他怀里了。

  姬雍怕摔着她,只得往后一仰,两人齐齐栽倒在贵妃榻上。

  贵妃榻‘吱呀’一声,这下动静有些大了,隔壁屋的莲白一惊:“什么声音?”

  沈鹿溪本来想站起来,见状就没敢动,僵着身子趴在姬雍怀里。

  姬雍没想到来瞧场好戏,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不由唇角微勾,一手搭在她肩上,让她脑袋埋在自己胸前。

  沈鹿野心思没那么敏感,笑了下:“这客栈人多得很,弄出点响动有什么?”

  莲白手指在他胸前勾画,嗔道:“你这性子真是,就不能谨慎些吗?那日生辰宴上,也不能得罪了太子,怎么还不长记性?”

  沈鹿野在私牢的时候,着实被一番收拾,现在美人在怀,哪怕他一身的皮肉伤,也不由蠢蠢欲动。

  他一把揽过莲白,调笑道:“爹不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吗?咱们先忙正事吧。”

  莲白俏脸一红,柔柔地依偎过去,两人很快宽衣解带,在榻上滚做一团。

  姬雍抽空来带沈鹿溪开开眼,没想到这俩货还提供了附加戏码,他一时都怔住了,有些厌恶地别开脸。

  沈鹿溪更是目光呆滞:“这,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内容吗?”

  姬雍:“……”

  莲白是沈丹从楚馆里赎出来的,天生一把柔腻嗓音,专为在床笫间催.情助兴之用。

  这声音经过几道阻隔,再传进隔壁屋的时候,更是曼妙勾人,厉害得紧,就连身为女子的沈鹿溪都听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她又不敢乱动,忍不住拧了好几下身子,差点一头栽下去。

  姬雍大概天生在这方面缺根筋,听这把媚声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被沈鹿溪拧了几下,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沈鹿溪这身子也不像男人,全身上下软和的要命,像只奶狗般软乎乎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姬雍脑海里瞬间浮现了无数旖旎的画面,他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无比懊恼自己前些日子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沈鹿溪一脸的不自在,悄声在姬雍耳边道:“殿下,该听的也差不多听完了,咱们走吧。”

  她温热的鼻息拂过,姬雍耳尖一热,整张脸都烧着了一般。

  走?他现在走的了吗?

  姬雍闭了闭眼,感觉身体在慢慢抬头:“你离我远点,别,别靠那么近。”

  他鼻息不可抑制地重了几分,沈鹿溪还真以为把他压着了,微微撑起身:“殿下,你没事吧?现在好点没?”

  姬雍半点没觉着好,脸红成个大西红柿,怒道:“别问了!”

  这声音听起来倒不及往日威势,反而含着一股隐约的媚意。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起来,不准碰着我,也不准乱看。”

  沈鹿溪那眼珠子是他能管得住的?她不留神往下一扫,就见一个地方……鼓囊囊的。

第42章 达咩哟,哒咩哒咩~

  而且那玩意还直直地杵着沈鹿溪的腰腹部。

  姬雍虽然钟意沈鹿溪,也是喜欢她慵懒平和的性情,但毕竟这是个男人,他以为如果沈鹿溪想跟他做一些爱侣间的亲密事,他心里难免会觉着膈应,万万没想到,沈鹿溪这个敢给他写淫.诗的小不要脸还没怎么着呢,他自己先……有反应了。

  姬雍有种捂住脸的冲动。

  沈鹿溪以为他是被莲白那把媚声勾的,她亦是尴尬得紧,轻手轻脚地动了动:“要不让卑职扶您出去?”

  姬雍咬了咬牙:“你让我现在怎么出去?”

  沈鹿溪生怕碰着他那里,动作极夸张地要下床,苦着脸道:“那卑职,卑职先告退了,您,您要不在这儿歇歇?”

  姬雍:“……”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你敢迈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鹿溪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臊眉耷眼地道:“那您想让卑职怎么办?”

  姬雍蹙了蹙眉,用略微喑哑的嗓音道:“我十五岁那年,曾在军中待过很长一段时日,我为了严明军令,部队里未设军妓,有一日我夜半起来巡查……”

  沈鹿溪听的正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道:“就见营帐旁的高草里看到两个将士,一个半跪在另一个面前,帮另个解开腰带,手伸到对方身下……”他抿了下唇,颇为艰难地道:“我很久之后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而且我的参将同我说,军中男子之间这般彼此抚慰倒也正常……”

  隔壁的莲白媚音不断,宛如最好的催.情乐,姬雍在这样的背景下,用微哑的声音娓娓道来,一时让屋里的气氛越发靡靡。

  沈鹿溪:“……”达咩哟,达咩达咩!!!

  她意识到不对,有点想跑路,不料姬雍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他就势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一手攥住她的右手,用自我安慰地语气道:“既然是常事,我和你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终于把自己劝舒坦过来,捏住沈鹿溪的手掌,习惯性的挑剔几句:“你手怎么那么小?能握住吗?”不过掌心倒是柔嫩得紧,除了握剑的几根手指微有薄茧,其他处的肌肤跟上好的丝缎一般,握起来想必很舒服……

  一只手握不住的话就两只手一起……

  沈鹿溪人傻了,都忘了把手掌抽回来,一脸抗拒地出了个馊主意:“不远处就是楚馆,卑职帮您挑个女子……”

  姬雍脸色直接变了:“什么样的人你都敢让她们碰我?”

  沈鹿溪继续作死:“要不卑职把徐侍卫帮您叫来……”姬雍和徐冲的关系可不比她铁?

  姬雍和徐冲的关系虽然极近,但也是君臣远胜于友朋,而且他想到这事儿要是和徐冲做就不由一阵反胃。他黑了脸:“你再胡言乱语试试?”

  他紧紧握住沈鹿溪的手,不许她挣脱,他以为她在别扭:“放心,你帮我弄出来……我再帮你弄。”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占你便宜。”

  沈鹿溪差点吐血,这是占便宜的事吗!她有那玩意吗!

  或许直男之间搞葫芦还挺正常的,不过沈鹿溪身心都是女子,而且她身上的可是太子啊,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她不得担一个掰弯太子的罪名啊?!

  眼瞧着姬雍硬拉着她的手,她眼泪险没吓出来:“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啊!要是背上玩弄太子的罪名,卑职现在就跳江去!”

  姬雍:“……”他不解道:“你喊叫什么?我许你无罪就是。”

  反正不论姬雍怎么说,沈鹿溪都撒泼打滚地死活不答应,“既然你这般不愿,那……”他抿了抿唇,忽然道:“你哭一声。”

  沈鹿溪:“……啊?”

  姬雍瞥了眼隔壁屋,耳根微微泛红,捏着她的下颔抬起来:“你像那女人那样哭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沈鹿溪:“……殿下,男儿流血不流泪,您就是砍了我,我也哭不出来啊。”

  她东拉西扯地胡言乱语,姬雍又拉不下脸来做出强逼之事,只得微微撑起身子,气恼地瞪着她。

  他气哼哼地道:“你想哪里流血?我满足你。”

  姬雍说这话倒是无比正经,倒是沈鹿溪自己想歪了,一时脸孔泛红,僵在了原处。

  猝不及防的,他伸手一拽,直接把她牢牢地勒进怀里,他在她身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又觉得不解气,张开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下去。

  沈鹿野方才就是这么做的,然后那什么白就这样吚吚呜呜地哭叫出声了。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让沈鹿溪这般。

  沈鹿溪仿佛被蛇缠住了似的,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脚不安地挣动着,而且姬雍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情不自禁地呜呜了起来,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她脚腕上玉铃相撞的颤颤响声,越动越急……

  过了好一会儿,沈鹿溪腰间的佩刀被撞的落在地上,衣裳被揉的皱起,颈项间一串痕迹,姬雍抬头的身体这才平复了些。

  姬雍倒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只是死死搂着她,在她颈项间又咬又啮,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等稍有平复之后,他又埋首在她颈间好一时,鼻息滚烫急促,终于缓缓抬起头,正对上她盈盈一双猫眼。

  他忍不住用手遮住她带着湿意的眼睛:“不准这么看我。”他怕自己再……

  他又想了想,干脆又收回手:“只准这么看我。”他又补了句:“不准这么看其他人。”

  沈鹿溪恨不能用眼睛在他脸上烧出两个窟窿:“……”

  沈鹿野那边早就结束了,姬雍在这儿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沈鹿溪不知道是姬雍比较gay,还是直男的关系好到一定地步,都这么gay里gay气的,她心情沉重地起身:“殿下,咱们该走了。”

  姬雍不动,屈腿坐在贵妃榻上,又把脑袋凑近了几分,眯起眼地打量着她。

  沈鹿溪被这祖宗看的头皮一麻:“殿下,又怎么了?”

  姬雍有些不快地道:“为什么你一点反应没有?”

  凭什么只有他有这么大反应?沈鹿溪那里还是平平坦坦的,难道他的定力还不如她吗?还是说她压根没对他起那等心思?

  这么一想,姬雍又有些不满起来。

  沈鹿溪脱口就道:“我那里不行。”

  姬雍挑了挑眉,满脸写着不信:“可那次在汤池里,你分明就可以人道。”他想什么便做了,直接向她伸手:“放心,我说了不占你便宜,让我瞧一眼,我既说了会帮你弄出来,就不会食言,这也是你我的君臣情谊。”

  姬雍那手快的,跟练过似的,说话间沈鹿溪腰带都被扯掉一半,沈鹿溪眼看着君臣情谊逐渐变质,奋力挣扎:“殿下,您大可不必啊!”

  姬雍见她抗拒至此,不免狐疑地挑了挑眉,她不愿,他偏就越想做,看看她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他轻松就把她两只手给按住,伸手继续扯她玉带:“瞧一眼又怎么了?你生这么大,难道没和男子一道泡澡更衣过?”

  “……”她实在给这位混世魔王逼的没法子,吸了吸鼻子:“……哇。”

  她哭出来了!

  而且是嚎啕大哭,哭的跟家里死了人似的!

  姬雍:“……”

  虽然沈鹿溪哭的半真半假,不过姬雍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悻悻地收回手,用袖子胡乱帮她擦了一把脸:“不想就不想,哭什么?像个男人嘛?”

  姬雍伸手想帮她系腰带,也被她避开了,他心下哼了声,伸手道:“罢了,走吧。”

  沈鹿溪巴不得赶紧离开是非之地,急匆匆穿好衣服,心情沉痛地和姬雍出了门。

  两人出门的时候,沈鹿野和莲白已经开始了第二轮,沈鹿溪想到方才闹出的尴尬事,再不敢多看,倒是姬雍冷笑了下,隔空点了点那铜镜机关:“这就是你未来的妾侍,觉着如何?”

  沈鹿溪回过神来,想到她和沈鹿野谋财害命那番话,登时火起,忍不住重重啐了声。

  姬雍这才满意:“日后挑人,记着把性情和品行放在首位,别什么臭鱼烂虾都往家里拉。”他可没那么多功夫给沈鹿溪打点。

  沈鹿溪:“性情和品行自然重要,不过卑职还想找个会女红厨艺的,那位莲白姑娘显然不合格。”

  姬雍:“……”

  沈鹿溪这意思……是想让他去学绣花和厨艺?她倒是好大的胆子!

  姬雍微恼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