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25章

作者:榶酥 标签: 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古代言情

  宁远微。

  “底下的人?按照世子之前的吩咐,换了消息,将信鸽放走了。”玄烛继续禀报道:“平堰官差的罪书已经?呈上去了,秋后问斩。”

  “知道了。”

  谢蘅沉声道。

  “京中还有消息传来……”

  玄烛顿了顿,又道:“乔四姑娘这月收到了两封平堰送出去的信,且有过两封回信。”

  谢蘅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看向玄烛。

  玄烛低着?头?道:“那时还不确定宁远微……宁远微与乔大公子走得近,时常去乔家,一来二?去便与乔四姑娘相谈甚欢,且乔家也有乐见其?成的意思,所以,没有阻止。”

  谢蘅气的发笑:“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竟算计到乔家去了!

  柳襄担忧道:“四表妹性?子单纯,之前便对宁远微有好感,加上又是长兄的好友,她更不会设防。”

  谢蘅当?即便让玄烛备了纸墨,快速提笔,写了两封信,待墨干后,交给玄烛:“分?别送给乔相年和乔月华,不用信鸽,让腿脚快的走一趟。”

  他们?能截掉宁远微的信鸽,那么也不能保证没人?截掉他们?的信鸽。

  “是。”

  “等等。”

  谢蘅叫住玄烛,沉凝片刻后,又写了一封:“交给谢澹。”

  谢蘅写信时,没避着?柳襄。

  所以,她将信的内容全部都看见了。

  而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怂货,你的心上人?要被拐跑了’

  待玄烛离开,柳襄神情古怪的看着?谢蘅:“不是说?乔家女不嫁皇室么,世子这么激二?皇子有用吗?”

  谢蘅冷声道:“除了他,还有谁能动且有理由还不会打草惊蛇的动宁远微。”

  柳襄好似明白了。

  但又好像没明白。

  “我记得宁远微是兰川阜水人?。”

  谢蘅突然又道:“看来,此间事了,得去趟阜水了。”

  他得知道当?朝探花为何会与奸细有关。

  柳襄皱眉:“这里事了我们?的行踪就瞒不住了,若再去阜水,更危险。”

  谢蘅不以为意。

  他遇到的危险少过么?

  “要不届时世子先回京,我去阜水走一趟。”柳襄道。

  谢蘅想也没想的拒绝:“不必,阜水之后也就该回京了。”

  柳襄见他意已决,便没再坚持。

  他身边有玄烛几?人?,应当?怎么也不会出事的。

  当?夜,乌焰来报,姚家连夜送了二?十余车东西出城,从北城门出的。

  谢蘅吩咐让人?暗中跟着?,不能打草惊蛇。

  “看来,是兵器库那批东西了。”柳襄沉声道。

  谢蘅淡淡嗯了声,眼底划过一丝沉思。

  如此又过两日。

  姚家的请帖再次送来了。

  钱家没再上门,姚修成也等不及了。

  “走吧,是时候去听听看,姚家的大生意是什么。”谢蘅捏着?金镶玉的折扇,慢悠悠出门。

第62章

  春花楼

  歌舞升平,香纱飞扬。

  首座男子衣裳半敞,依偎在美?人怀中,品着美人喂来的美酒水果,好不快活。

  周遭嬉乐调笑,不乏醉卧美人膝者,酒过三巡,有人突然朝首位的人道:“刘兄这次在玉大公子手上吃了大亏,可要兄弟几?个想办法找回场子?”

  “是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明儿个就找人埋伏着。”

  “虽说如今他得?了姚大爷青睐,但我们叫人套了麻袋揍一顿,他没摸不清是谁干的。”

  为首的男子正是那夜与柳襄赌酒输了的刘宣。

  提起这事,刘宣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他又何尝没有想过这些,但姚修成特意交代过,在事成之前不允许他轻举妄动!

  “罢了。”

  刘宣脸上?早已染上?欲念,他将身旁的美?人搂入怀中,上?下其手,弄的人轻声娇吟。

  “姓玉的动不得?,但他那个未婚妻……”

  他旁敲侧击问?过,大少夫人跟她并没有什么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要好,不过是为了跟玉家搭上?线,才忍着她的脾气哄着。

  等人没用了,他想要过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娘们脾气虽烈,但长?得?却极为出挑,若是弄能得?手,才算出了口恶气。

  这话一出,其他人颇有兴味的对视一眼,道:“刘兄有何计策?”

  刘宣卖了个关子,没有明说。

  “稍安勿躁,等我玩腻了,就随你们处置。”

  几?人发出一阵邪笑,道:“那就多谢刘兄了。”

  话毕,众人便欲抱着各自?的美?人缠绵,然这时,却听刘宣身旁另一个姑娘道:“玉家有人来溯阳了吗?”

  姑娘是春花楼的头牌,很得?刘宣宠爱,因此才敢擅自?开口。

  刘宣不愿在众人跟前碰她,闻言放开怀里的人伸手捏了捏她的手,随口道:“玉家长?子前段日子来的。”

  姑娘一愣,略有几?分惊讶道:“玉家长?子,他前几?日不是还在苏河吗?”

  刘宣闻言动作?一顿,酒意散了大半,忙坐起身,道:“你怎知道?”

  姑娘斟酌片刻,道:“前几?日有姐妹伺候过那边来的客人,听她说,那位客人才在苏河与玉公?子喝过茶。”

  其实接那位客人的正是姑娘自?己,只?是当着刘宣的面,总得?委婉几?分。

  刘宣倒也没在意,只?是急声问?道:“何时的事?”

  “大约五日前。”

  姑娘如实道。

  “五日前……”

  刘宣眯起眼,若有所思的重复了遍。

  溯阳这位玉家长?子可是来了十?来日了,断不可能五日前出现在苏河。

  所以,要么苏河那个是假的,要么,溯阳这个是假的!

  刘宣沉思片刻,又问?:“可知苏河那位玉公?子后来去了何处?”

  姑娘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那位客人似乎确实说过玉公?子可能会来溯阳。”

  “若他真的来,应该也就是这两日到。”

  “不会吧?”

  这时有人惊讶道:“我听说玉大公?子来溯阳有一段时日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人还没醉的太过,很快就抓到了问?题所在,惊道:“难不成,溯阳这个是假的?”

  刘宣听到这里,又问?姑娘:“是什么样的客人?”

  姑娘如实回道:“一位富商。”

  “听闻玉大公?子经商有道,所到之处从不走空,若是他在苏河与人谈过生意,合情合理。”有人若有所思道:“溯阳这位来了这么长?日子了,不知可有寻到什么商机。”

  刘宣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没有。”

  细细一想,溯阳这位说是来溯阳做生意,但到了溯阳后除了接近姚家外,便再未寻过其他门道。

  这不符合玉大公?子的性?子!

  “来人!”

  刘宣越想越觉得?可疑,当即扬声唤了人来。

  “调集所有人手,立刻去打听打听,这两日是不是有位玉公?子来了溯阳。”

  苏河这位若是假的他没什么损失,但若姚家这个是假的,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届时,他必将所受的屈辱全都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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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蘅柳襄一进姚家就被引进了正堂,才坐下姚修成和李氏便过来了。

  两厢互相见了礼,李氏便亲热的拉着柳襄道:“听人说昭昭近日有些水土不服,如今可好些了?”

  柳襄略显羞赧的瞥了眼谢蘅,轻声道:“其实没什么的,就是前两日天热胃口有些不太好,是淮哥哥太紧张了。”

  李氏闻言自?然忍不住打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