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189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虞听晚身形狠狠凝滞了下。

  不等她反应,谢临珩扣住她的腰,将她扯进了房中。

  紧接着,“砰”的一声,卧房门被重重关上。

  虞听晚的后腰抵在门上,被硌得有些疼。

  但下一秒,谢临珩就将手伸到了她腰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护在她被硌到那个地方。

  他欺身压着她,将她抵在门上。

  在她出声之前,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了她唇瓣上。

  不过并未深入,只是咬着她唇瓣浅浅厮磨。

  他在来之前不知喝了多少酒,唇齿间碾磨缠绕的酒味,让虞听晚有些难以呼吸。

  她屏着气息,本能转动手腕,想推开他,然刚有动作,身后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敲响。

  由于是紧贴着门,门扉敲动的感觉异常清晰。

  就仿佛,那力道,是敲在了她身上。

  尤其,谢临珩这会儿手指有意无意地缠着她腰带,随时有扯开的架势。

  虞听晚心脏“怦怦”乱跳,紧张到了极致。

  她下意识的,死死摁住谢临珩扯她腰带的手,不让他乱来。

  而门外面,见迟迟未有人开门,宋今砚微皱了皱眉。

  边敲,边出声询问:

  “晚晚?”

  “方才侍女说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睡了吗?”

  宋今砚若是不出声还好。

  他这一出声,谢临珩眸色蓦地一沉,碾磨在她腰侧的力道,倏地大了几分。

  虞听晚反应不及,被这力道弄得险些呜咽出声,

  她狠狠瞪向他。

  示意他别乱来。

  他却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伏在她耳旁,用仅容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声问: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说?”

  他掐着她的腰,强横地将人往怀里抵,在她抑制不住嗓音中的惊呼声前,重重堵住她的唇。

  十分不讲理地说:

  “不准出去。”

  “让他走。”

  “说你没空。”

第183章 趁醉抵吻,诉说心意:我真的很喜欢你

  在他再三作乱之下,虞听晚用力压制在唇齿边缘的声音终究是没控制住。

  溢出一点点难耐的呜咽。

  但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虞听晚心神绷得很紧。

  在声音发出的那一瞬间,便陡然咬紧唇瓣,不再出任何声音。

  就连气息,都被压制到最低。

  她掌心浸满了汗。

  外面天色早已蒙蒙黑,室内紧闭门窗,也没亮烛火,很是昏暗。

  虞听晚看不清谢临珩的神色,指尖本能地,抓住他手腕,不让他再乱动。

  “别乱来……”

  她声音很低很低。

  细细发颤的尾音,溢出一点气愠和祈求。

  他抵住她腰,重重咬着她唇瓣,

  唇瓣厮磨间,再次催促:

  “不准出去见,让他走。”

  而门外的宋今砚,仅隔一扇门,自然也听到了方才那道明显不正常的呜咽声。

  他敲着门的手掌顷刻间攥得发白。

  眼底郁色席卷,盯着眼前这扇门的目光晦暗不明。

  下一瞬,他再度敲响。

  面色晦暗,但声线依旧温润如玉。

  “晚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需要我帮忙吗?”

  虞听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门内的谢临珩听到这话,冷嗤出声。

  抵在她耳边,阴阳怪气地说:

  “清风霁月、珺璟如晔的宋公子,还真是会体贴人,大晚上的,进人家女子的卧房,他那些礼度教养,全喂狗肚子里去了? 还是说——”

  “从一开始,他这温润公子,就是徒有虚名?”

  虞听晚被他弄得头疼。

  或许是他有些醉了的缘故,一提宋今砚,说话就带刺。

  就现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这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

  虞听晚按住他磨着她腰窝作乱的手,用力吸了两口气,避开他的吻,稳住声线,尽量用最无异的语气,对外面的宋今砚说:

  “我今天有些累,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宋公子请回吧。”

  外面声音停止。

  宋今砚立在门前,眸色深暗,望着这扇紧紧关着的门。

  片刻,他垂下眼,善解人意道:

  “那晚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不多会儿,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声音再也听不见,虞听晚紧绷的那根弦才彻底松懈下来。

  “人走了。”她推搡他手臂,“你先起来。”

  他一只手还缠在她腰上。

  有些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腰侧软腻的肌肤,激得虞听晚颤栗。

  “你……”

  “再抱会儿,待会再松。”他截断她的话,耍赖般不肯松开。

  谢临珩眼眸低阖,在她颈侧吮咬乱蹭。

  动作时轻时重,虞听晚全身紧紧绷着,快要被他时不时的动作逼疯。

  周围的酒味弥漫开。

  有越来越浓郁的征兆。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被他箍的腰身僵硬发疼,她眼皮跳了跳,耐心告罄,用力去推他。

  可刚一碰到他肩膀,他就闷哼一声。

  虞听晚有些懵,手指下意识挪开。

  还未开口,他就压在她身上。

  “疼。我受伤了,夫人,你要是想谋杀亲夫,就朝着那个地方再用点力。”

  音落,又颇有些委屈地道:“这样,我以后就都不用纠缠你了。”

  虞听晚:“……?”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她呼吸压紧,头疼得更厉害。

  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地方放,但到底,没再碰过他说他受伤的那个肩膀,最后没辙道:

  “我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你先松开我。”

  他依旧拒绝,手臂反而抱得更紧。

  “大夫没用,你给我吹吹,他们都说,吹吹就不疼了。”借着酒意,他死皮赖脸耍赖到底。

  虞听晚表情都快麻木。

  吹吹?

  她吹的是仙气么?

  还能比大夫更有用?

  她用力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尽量稳住早已耗尽的耐心,看在他喝醉又受伤的份上,好言好语地跟他商量:

  “你喝醉了,谢临珩,我喊人给你煮醒酒茶,你先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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