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190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不行。”他半点不配合。

  见她一直想推开他,干脆扣住她后颈,迫切她仰头,低头堵住了她唇。

  他咬碎她口中所有的话,借着酒意,肆意地吻她。

  他越吻越深,直到虞听晚受不住他的攻势,最后情急之下咬破他唇角,他才从她唇上不满地离开。

  见她一直不给他吹,他搂着她腰,又开始提要求。

  “我想要平安符。”

  虞听晚:“?”

  “军中的副将都有他夫人亲自给他求的平安符,晚晚,我也想要一个。”

  见她不说话,他更加得寸进尺,“这附近就有个寺庙,离得不远,你去给我求一个,我随身带。”

  深黑的房间中安静下来。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复,他皱着眉,再次去吻她。

  这一次,她却躲开了他的吻。

  只道:“殿下,你醉了。”

  “没醉。”他强硬贴上她唇角,“别人有的,孤也想要。”

  无赖祈求的声线,掩饰住了嗓音深处的涩然,他继续道:

  “晚晚,去帮我求一个,好不好?”

  虞听晚指尖微微蜷紧。

  呼吸像被什么堵住,有些闷。

  喘不上气。

  他知道等不到她的答案,不再强求,身上的伤和流窜的酒意让他心口越发酸涩,无多少醉意的漆黑眼底,慢慢低垂下去。

  嗓音干涩着,一遍遍问她: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如此厌恶我?”

  “可是晚晚,我真的很喜欢你,想让你开心,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更想未来的某一天,你也能施舍给我一点点爱意。”

  “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就可以。”

  “或者……你别再想着躲我逃我,不爱……也没关系……”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

  似乎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的感情,一股脑全说给她听。

  虞听晚下颌死死咬紧。

  眼底有股,无名的酸涩蔓延开。

第184章 若是我没记错,殿下昨日说喜欢我?

  谢临珩不让喊人来,他自己也不肯走,借着那点零星酒意,缠了她半宿,在虞听晚实在撑不住时,才拥着她睡去。

  翌日一早。

  虞听晚醒来时,房中已经没有谢临珩的身影。

  窗子开了小半,清早的微风吹进来。

  吹散了室内残留的酒气。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留下。

  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梳妆后,虞听晚去前厅。

  司隼白和宋今砚几人都在。

  见她过来,司隼白忙招手,倒了杯温茶。

  “来晚晚,这是一早新送来的初秋新茶,茶味清香淡雅,你应该会喜欢。”

  虞听晚走过来坐下,刚接过茶盏。

  司隼白视线无意间停留在她颈侧,那个玫色的吻痕上。

  他多看了几眼,挪开视线,瞧向自家妹妹。

  轻咳了声,有些不自在地问:

  “晚晚,昨夜有没有来什么人?”

  虞听晚端着茶盏的指尖一顿。

  瞥着司隼白和一旁宋今砚看过来的目光,她神色无异地反问:

  “……没吧,兄长怎么这么问?”

  司隼白轻笑了笑,眼底是看破真相的宠溺,但听着自家妹妹这么说,宠溺地顺着她话音说:

  “没什么,是兄长看错了,快尝尝,这茶合不合胃口。”

  侧对面的宋今砚并未说话,只是含着淡笑的眼底,有几分旁人察觉不出的暗色。

  虞听晚喝了两口茶,弯唇夸赞。

  司隼白笑容更甚,“待会让人送些去你房里,除了这种茶,还有几种其他的新茶,我一并让人带过去。”

  虞听晚放下茶盏,“多谢兄长。”

  司隼白揉了揉她脑袋,“说了多少次了,跟兄长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客气什么。”

  虞听晚眼底笑意升起,柔顺点头,“好。”

  音落,她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宋今砚。

  想起昨夜他去敲她门说有事相谈,她于是问:

  “昨晚,宋公子想跟我说什么?”

  司隼白好奇地看过来。

  宋今砚温和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昨日傍晚情绪不高,想问问是不是身体不适。”

  虞听晚微点了点头。

  “我倒有件事,想跟宋公子说。”

  关于先前那桩婚约,她早就想跟宋今砚说清楚,但因为宋今砚被谢临珩射伤肩膀后,伤势一直未愈,伤口反反复复,中间还甚至出现了几次伤势恶化的情况。

  宋今砚再三请求,说婚约的事,能否等他伤好了再提。

  加上前几天虞听晚也有些风寒,一来二去之下,这事一直耽搁下来。

  她嫁不了他,也给不了他期许,

  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彻底将这件事说清楚。

  宋今砚似乎清楚,她想说什么。

  正想和从前那样,找个借口避开,还未开口,吴叔倒是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

  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公子,小姐。”

  他声音有些急,来到前厅,看向司隼白和虞听晚,立刻道:

  “小姐,太子殿下召您过去一见。”

  虞听晚眉头微蹙。

  司隼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虞听晚,问吴叔:“太子殿下回来了?”

  吴叔点头,“想来是,来接小姐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别院外面,还有侍卫墨九。”

  虞听晚没动,很快,她道:

  “跟墨九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吴叔在原地站了站,没出去回话,犹豫片刻,为难道:

  “……殿下派人带了话,说……泠妃娘娘早已离开皇宫,现在在宫外的别院。”

  这话,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虞听晚呼吸陡然沉下来。

  眼底那点残留的温色彻底褪去。

  听到这句,宋今砚眸色闪了闪。

  不动声色地看向虞听晚。

  她垂眼沉默片刻,一个字没再说,起身往外走去。

  司隼白微微蹙眉,跟着起身,将虞听晚送去门口。

  “晚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别院外面,马车前,司隼白问。

  虞听晚看了眼马车旁边对她行礼的墨九,回眸,摇了摇头,拒绝下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在虞听晚上马车离开后,司隼白皱着眉站在别院外,眼睁睁看着那辆奢华的马车渐行渐远。

  小半个时辰后。

  马车在一处由侍卫层层把守的私宅前停下。

  车帘撩开,虞听晚从车上下来。

  在墨九的带领下,往后院假山旁的凉亭走。

  假山旁,竹林环绕,暗香疏影,自有一派幽静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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