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260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但大冬天的,相府嫡女在自家后院落水,虽阴差阳错博得了一桩好姻缘,但那些高门大户家的主母都不是傻子,这里面的猫腻,多多少少能嗅出几分。

  只是碍于陈颂是一品丞相的高位,又和皇亲国戚的司家结了亲家,有些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不在外面说罢了。

  司长晔和陈洛杳的婚事虽定得仓促,但司家上下,无人轻视这门婚事,司裕和魏茵在得到消息后,当即便让人准备下聘的相关事宜。

  并在下聘当天,魏茵以玩笑的口吻对崔氏说:两家婚事已定,那日后洛杳便是他们司家的人,希望在婚前这段时间,她能帮她们照顾好她们司家的儿媳。

  崔氏虽心里不满,更恨这个抢了她女儿嫡女身份的孤女又继而抢了她亲女儿的姻缘,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再怨恨,也改变不了事实。

  只能挤着笑脸,一一应下来。

  陈颂为人耿直,眼里心里又都是家国社稷,对于自家后院的这些事,这么多年,他还真没怎么管过。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他娶的这个夫人是个善心肠的女子,不仅将整个家宅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视他前任夫人的女儿为亲生孩子。

  可近来发生的这些事,再加上他事后又找了那名小厮,仔细询问了那天信件的始末,这才发现,他的后院中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龌龊勾当。

  为了大女儿不再受委屈,他亲自挑了几个人安排在陈洛杳的院子中,照顾她的一切衣食起居。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便到了年关。

  这天,谢临珩上完朝回来,虞听晚还在榻上没有醒。

  来到东宫,谢临珩解开斗篷,随手递给了一旁候着的墨九。

  “公主醒了吗?”

  “好像还没,属下还未听到寝殿传膳。”

  谢临珩脚步没停,转而往寝殿走。

  “不必跟着。”

  墨九在身后应声。

  很快,谢临珩的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

  殿中侍女纷纷行礼问安。

  他挥手,让她们下去。

  随后推开门,绕过屏风,往床榻的方向走。

  今年的冬天,皇城的风雪很多。

  尤其在进了腊月之后,每隔几日便下一场雪。

  虞听晚小的时候还是很喜欢雪的。

  尤其喜欢,她父皇下朝后,和母后一起牵着她,在雪中赏梅花。

  直到后来,那场宫变来临,数不尽的鲜血将皇宫的雪地染得鲜红,她便再也不喜欢雪天。

  没进腊月之前,虞听晚去京郊别院的频率比较频繁。

  可进了腊月之后,一直下雪,路上行走不便,她便减少了来回跑的频率。

  由原来的‘常常过去、但大多在宫中住’改为了‘两边轮流住,住在宫中和别院的时间对半分’。

  临近年关,朝中的事情多了起来。

  谢临珩不能像从前那样天天出宫去京郊别院找她。

  再加上路上雨雪多,行走不便。

  是以,这段时间下来,她每每从别院回来后,天天晚上都被他拉着折腾到深夜。

  昨夜也不例外。

  床榻前,谢临珩掀开一点鲛帐的缝隙,去看里面的姑娘。

  虞听晚眼皮动了动,似有醒来的趋势。

  但她不睁眼。

  谢临珩看了眼当前的时辰,将鲛帐掀开一半,坐在榻边,将手指捂热才去碰她。

  “小公主,这么能睡?”

  她睫毛动了动,侧趴着,白瓷般的脸颊贴着藤枕,唇侧还有一点没有完全消下去的印痕。

  见他老是扒拉她,她不满地皱了皱眉,眼都没睁,直接伸手将他手拍了下来。

  “别闹……”

  他笑出声,“要不是用了避子香囊,就像我家小公主这般能睡,还真得传太医过来,看看是不是有孕了。”

  虞听晚仅剩的那点瞌睡虫被他搅得散尽。

  她拥着软和和的被子,半睁开眼睛,但懒得起身,掩唇打了个哈欠,含糊着嗓音嘟囔: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弄到天快亮,命都快折在你手里了。”

  她动了动身子,但浑身的酸软让她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回想起她昨晚屡次让他停、但他全然不听的那些画面,虞听晚觉得她的腰更疼了。

  连带着,语气也不好了。

  “今天晚上,分床睡!”

第260章 手从被子里拿出去

  “分床?”他揉她耳垂,笑得意味深长,“小公主,有这样的道理?”

  她张了张嘴,正要反驳。

  话音未出口,就见他倏然俯身。

  眼底藏着谐谑,手钻进寝被,贴在她腰侧,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腰窝,“昨天晚上,夫人不舒服么?”

  说着,他还似笑非笑加了句:

  “几个时辰前还抱着孤喊夫君,这会儿醒来就翻脸,小公主,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着他这颠倒黑白的话,虞听晚:“……!”

  她挪着腰往里挪,想躲开他作乱的手。

  “你别……乱动,手从被子里出去,漏风!”

  他低笑出声。

  早已捂得温热的手掌,在她往里挪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跟着往外移了两寸。

  这下一来,她这么一动,半边纤细的腰身,直接落在了他掌中。

  他唇勾起,毫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绵软腰肢握住,目光上移,看着她问:

  “公主殿下冷是吗?”

  突然间转换话题,让虞听晚敏锐觉察出他动机不纯。

  正在想该如何回,他已经先一步道出了下一句:

  “既然冷,不如为夫帮夫人暖暖?”

  虞听晚以为他是想将她拉起来抱着,他这话话音一落,她就拒绝。

  “不用,你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凉——”

  “脱了不就不凉了。”他打断她。

  在她睁大的眼眸中,冷白如玉的手指干净利落地扯开了腰封。

  虞听晚:“?!”

  “你!”她摁着被子不让他进来,怕放进来一只饿狼,保不住她快要被折腾断了的苦命腰。

  “青天白日的,谢临珩,你身为一国储君,别老想着白日宣淫!”

  他不为所动,余光扫过窗外有变大趋势的雪花,手腕向下,扯住被她卷着压在身下的寝被一角,稍一用力,便拽开了一道口。

  “下雪了,正好无事可做,大好的时光,不用来陪夫人,岂不是可惜?”

  说话间,他已经上榻,捞过试图往里侧躲的姑娘,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虞听晚气得想咬他。

  但他人已经上来了,她浑身酸疼无力,踹也将人踹不下去。

  “手别乱动!唔……我腰疼,谢临珩,你别乱揉!”

  他揽着她身子,将人往怀里按。

  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眷恋地轻微按了一下。

  “饿么?”

  她脊背都绷着,生怕他乱来。

  “不饿,我也不冷,你少动弹。”

  他眼中盛着她的影子,和她紧密相贴,“就只抱着,行吗?”

  她抬头,望进他带着缱绻笑意的眼眸。

  唇动了动,因他这段时日的做派,让她对他话中的可信度产生了严重怀疑。

  尤其他现在这句‘只抱着,不做别的’,她连三分信都给不到。

  被他圈在身前的手腕,挣扎着往后挪。

  直到抓住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掌。

  将之牢牢攥在手中,阻断他作乱的可能性,心神才微微松懈两分。

  但尽管如此,她也不忘警告他:

  “不准乱来,昨夜你折腾到那么晚,今天什么都不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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