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第70章

作者:巫溪 标签: 古代言情

  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谢临珩将怀里的人扔在榻上,不等她挣扎,骤然欺身逼近,抵着她后颈,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唔!”

  虞听晚反应不及。

  纤细腰肢被他蛮横按在怀里。

  他力道太重,腰身被他握得发疼。

  “谢……唔!”

  虞听晚抗拒的挣扎,可这一开口,却恰恰给了他可乘之机。

  抵开唇齿,咬着她唇瓣,长驱直入。

  她双手置于他身前,死死抵抗着他的入侵。

  却在下一瞬,被他捉着手腕,反剪着压到身后,以一种完全侵占的姿势,扼住她所有的反抗,直到她只能仰着头承纳这个吻。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眼底水雾模糊,唇角火辣辣的疼,唇瓣被吮得发红微肿,他才从她唇上退开。

  虞听晚被这个吻逼出了脾气,在他过来想碰她的时候,她冷着脸躲过,避开了他的手。

  她眼中没有半点温色,淡漠到,仿佛他们只是‘合作双方’的关系。

  “现在不是晚上,不在你的‘交易’范围之内,还请太子殿下回你的东宫。”

  谢临珩睨着她的动作,冷嗤出声。

  他逼近,指尖掐住她下颌。

  硬生生将她转过来,迫使她看向他。

  “正因为现在不是晚上,所以孤才没有幸你。”

  “不过既然宁舒这么在意时间的话,不如我们多谈些条件,你再多提一些你想要的,代价是,你的白天时间也归我。”

  “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白天黑夜之分了。”

  他语气又轻又温柔,乍然听上去,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

  偏偏出口的字字句句,却截然相反。

  “孤想什么时候幸你,就什么幸你,不用再等到晚上。”

  “不知宁舒公主,意下如何?”

  虞听晚语调冰冷,“我不需要!”

  “呵……”他靠在她耳侧,过分地揽着她的腰将人强抱在怀里,语气低缓,却字句残忍:

  “不需要么?可孤觉得,宁舒总有一天会需要的。”

  “孤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罢。

  他松开束缚。

  眼睁睁看着她迅速往里缩去,迫不及待地远离他。

  谢临珩站在床榻前,意味不明地低笑出声,在她警惕的注视下,落下一句:

  “今天晚上,宁舒不必去东宫了。”

  “孤亲自来阳淮殿找你。”

  耳边不自觉回响起她刚才那句“不是晚上”的话,他扯了扯唇角。

  补充一句:

  “还有,宁舒今夜早些准备,毕竟,从戌时开始,就算是晚上了。”

  音落,谢临珩转身,大步离开了寝殿。

  阳淮殿外,墨九带着陈洮候在那里。

  谢临珩神色冷肆,看到陈洮后,冷声吩咐:

  “进去为公主调理身体。”

  陈洮立刻躬身:“微臣遵旨。”

  墨九看了看阳淮殿内,又回过头瞅了瞅心情莫名烦躁大步离开的主子。

  正准备转身跟着离开。

  刚抬起脚,就听到他们太子殿下又扔下一句:

  “公主还未用早膳,立刻让人去安排!”

  墨九蓦地止步,连连应声:“是!属下这就去!”

  说着,他快速跑开。

  见此,陈洮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心里只剩一句“伴君如伴虎”反反复复徘徊。

  他提着药箱走进去,虞听晚已经坐在桌前,长睫垂着。

  陈洮跪身打开药箱,按照墨九风风火火去太医院描述的“伤势”说道:

  “公主,微臣来为您看看脚伤。”

  虞听晚没动,“脚没事,麻烦陈太医帮我开一份避子汤的药方吧。”

第61章 我想要出宫

  陈洮能成为谢临珩的心腹,办事能力自是不必多说。

  听到“避子汤”这三个字,他当即拿出帔帛,对虞听晚说:

  “普通的避子汤虽能避孕,但有一定的伤身效果,公主您先伸出手腕,微臣为您把把脉,结合您的体质调和一下药方,尽量做到不伤身。”

  虞听晚伸出手。

  陈洮将帔帛放在她腕上。

  轻垂着头,仔细把脉。

  不多时,他收了帔帛,说:

  “微臣这就去改良药方,请殿下稍微一等。”

  虞听晚收回手,“有劳陈太医。”

  陈洮躬身:“不敢,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陈洮离开后,按照虞听晚的口味准备的膳食随之呈了上来。

  岁欢和若锦在左右侍奉虞听晚用膳。

  “公主,这都快午时了,您早膳还没用,先用早膳吧。”

  若锦也说:“稍后还要喝药,总不能空腹的。”

  虞听晚拿起筷子,在满桌的饭菜上扫过。

  腹中虽空荡荡的,但过了饥饿的那股劲儿,这会儿倒是又不饿了。

  在若锦和岁欢轮番夹菜下,虞听晚吃了五分饱放下了筷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熬好的避子汤被端了上来。

  那药碗一靠近,那种苦到涩的味道就在殿内蔓延开。

  虞听晚皱了皱眉。

  端着这碗‘避子汤’,头一次有些犹豫。

  她用勺子搅了搅,随后递到唇边尝了一小口。

  那黑乎乎的药汁刚一入口,她就立刻从旁边拿了颗蜜饯含进嘴里。

  苦到极致的味道,从舌尖迅速炸开,哪怕含了蜜饯,仿佛都化不去那股苦味。

  见她紧拧着眉,若锦轻声开口:

  “公主?”

  虞听晚将药放在桌上,仇大苦深地盯着它,“今天这避子汤,怎么这么苦?”

  若锦同样看向那碗黑漆漆的药,“陈太医说,这是修改后的药方,有效又不伤身,只一个缺点,就是很苦。”

  虞听晚咽下口中那颗蜜饯,重新端起药碗,没再用小勺,直接端着碗,屏着呼吸,一口气迅速喝了下去。

  就在她喝完最后一口的同一时刻,若锦立刻递过去两颗蜜饯。

  “公主,快去去苦味。”

  虞听晚将蜜饯咬在嘴里,看着面前的药碗,她当即抬手。

  “快端下去。”

  一碗汤药下去,虞听晚觉得刚才吃的饭都白吃了,胃里翻江倒海,近乎痉挛。

  岁欢立刻让人收了下去。

  并快步走到窗前,开窗通风,散去殿内的苦药味。

  —

  晚上。

  戌时一到,谢临珩就来了阳淮殿。

  他扫过空荡荡的殿宇,问:“公主呢?”

  岁欢低着头,声音很低:“……公主在偏殿。”

  谢临珩转身,往偏殿走去。

  后面的岁欢正想跟上,却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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