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他
蒜头走过来:“走了走了,别在这说了。”
林羌看他们兴致盎然,没拒绝。
跑车开走,声儿都不见了,秦艋还端着咖啡傻站在不远,苗翎把车停好,专门绕到他跟前,冷嘲热讽:“都走了。”
秦艋收回眼来,看向他:“我没看林羌。”
“拉倒吧。”
两人并肩朝门诊楼走去,苗翎又说:“别想了,她不喜欢你这种根正苗红的。”
秦艋喝了一口咖啡。
“昨天聚会,你以为她早走了,其实是被靳凡接走的。”两人来到电梯前,苗翎继续说:“靳凡那种人在这个时代热闹不了几天。我觉得林羌这人还可以,我也不想看她跟那种人混迹在一起,但架不住她一头扎进去。所以也劝你收心,省了受伤。”
进入电梯,秦艋自嘲一笑:“没有靳凡,还有简宋,想不起。”
“想得通就行。”
秦艋开玩笑:“你跟我说这话是为林羌,还是为我?”
苗翎白眼翻了仨:“照镜子吗?”
电梯到了,苗翎先走了,秦艋还在电梯,直到门关上又打开,他才提气出来。
昨天靳凡去烧烤店接林羌,他也看见了。
林羌来县医院时间不短了,还从没对谁笑过,却对靳凡那样笑,还投怀送抱……他当时特别怨自己不能带着一帮小弟一呼百应,想着如果他也不走正途,是不是就能有靳凡这待遇。
“早啊秦大夫。”
有人跟秦艋打招呼,拉回了他的注意力:“早。”
“你们带我去哪儿?”林羌上了贼船才问起这一点。
小脏辫嚼着泡泡糖:“吃饭。大嫂吃啥?我们请。”
“我以为你们一帮过来堵我,是想让我请你们。”
小脏辫下巴一歪:“不是说叫姐姐就得请吃饭的,咱们别的没有,就钱多,请姐姐吃什么你一句话的事。”
“瞎嘚瑟。”
小脏辫嬉皮笑脸:“有老大罩着的人就是有这毛病。”
林羌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不能再罩着你们了。”
“不能够。”小脏辫脱口而出。
林羌不说了。
原本以为要去吃早饭,没想到他们把林羌带到一条封闭路,还把车停在大道中央,林羌顿时了然,他们准备了“节目”。
下了车,冬季风掠野而来,吹鼓她的大衣,还掳走丝巾一角。
他们一行七八个小畜生吊儿郎当地下车,不约而同地看向路边一辆黑色的越野。她也看过去,她大概知道是靳凡,但还是萌生了期待。
车门打开了,腿先出来,皮鞋,西裤,皮带,衬衫,领带,靳凡的脸。他也很疲惫,好像从哪儿刚回来。
他打开后座车门,薅下一个人。
脱索上前把车里另外几人也“请”下来。
林羌看清了,谢喜英老太太的不孝子们。
靳凡扯下领带,缠在手上,照着那大儿子的脸就是一拳,打得他后撤步,撞到车门,随后瘫软在地,捂着流血的嘴。
他家的女人们惊叫、大骂。
靳凡未闻,薅着那人衣领,又把他拎起来,不管他踢腾的腿,硬是拖到林羌面前。蒜头把手里的铁棍扔过去,靳凡接住,轻松抡起一个半圆,照着那人腘窝就是一棍子,那人惨叫,被迫下跪,上身也扑了地。
男人疼得呻吟,女人在后边挣扎、哭喊。
车行的小混蛋们都嘻嘻哈哈冷漠地看着,中间还起哄吹口哨。
靳凡攥住男人头发,迫他抬头,指着林羌,让他看清楚,随后把他的脑袋摁在地上,逼他磕了几个响头,血顺着脑门流下来,和他脸上鼻涕口水砂砾混在一起,盖住原本扭曲狰狞的面目。
全程无一句话,男人和他一家却深刻认识到,再找这个医生麻烦,全家都得完蛋。
事情结束,蒜头和脱索处理后续,小脏辫走到靳凡跟前说话,小莺站到林羌旁边,笑了笑:“别怕。”
林羌盯着靳凡,目不转睛:“他出门了?”
小莺看了她一眼,顺着视线看到她老大,说:“老大吗?昨天傍晚走的,刚回来。”
靳凡那边说完话,小脏辫小跑着过来把小莺拉走,还不忘跟林羌说:“拜拜大嫂。”
他们陆陆续续走完了,靳凡还站在路肩,点了根烟,嘴叼着,慢慢解开手上的领带,扔在开到半截的车窗,搭住。
他没有要到林羌跟前的意思,没有看她,却也不走。
风让他那支烟燃得更快,用不了一会儿,就会烧到烟嘴,林羌没等它烧完,走过去,踮起脚,夺走,掐灭,一气呵成。
靳凡没恼,但也没搭理她。
林羌不让他抽,自己从他车里把烟拿来,靠在车头,捂着火,点着一根,一手抽烟,一手托着那只手手肘,看着路尽头的国道,不时有车辆经过。
抽完了,林羌把脸扭回来:“我有点不明白,大哥这是跟我欲擒故纵呢?让我滚,再巴巴管我的事。”
靳凡拿出手机,当着她面,把她转给他的钱转回去,再删除微信,看向她死盯着他的眼:“戈彦那边的人不会找你了,这个钱也给你,你的麻烦也给你解决了。”
“听不懂。”
靳凡捏住她脸,把她拽到跟前,低头看她:“意思就是,拿上钱,滚蛋。”
林羌被迫看着他凶恶的眼,疑云凝聚在脑海。
虽然他平时也让她滚,但那些时候的力度都很一般,这次像是打定主意,尤其把钱也转了回来。
他知道他们家给她加钱了?
那应该也是像往常一样发火动手吧?怎么又给她出头又给她转钱?
他在诈她?
但也确实把钱又转了回来……
他是人之将死做起好事了?
有可能吗?
她盯了他许久,突然搂住他的腰:“我不要。”
靳凡任她搂着,眼却无情:“本来也只是一桩买卖,现在活儿不让你干了,钱照给,你有什么不满?”
林羌搂得更紧,听他的心:“我说我不要钱。”
“今天没心情看你演。”靳凡无力说道。
林羌松开他,仰起头,数秒,再搂上去,亲吻他的喉结,抻开他的衬衫,手伸进去,摸他胸腹,从里撑崩他衬衫扣子,密密匝匝的吻从脖子到胸口。同时下身使劲贴着,边蹭边撞,折腾得他那根粗硕货,坚硬又滚烫地戳在她小腹。
她解开他腰带,蹲下,张嘴含住,裹湿了它,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靳凡由她动作到这一步才攥住她手腕,举起,麻木看她:“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用来契约精神那一套。”
林羌佯装不懂,还演:“滚可以,你跟我做。”
靳凡几把硬着,脸上却做到漠然,看着林羌漂亮的脸蛋:“你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你知道我有心病,能硬,但做不了。”
林羌心猛一跳。
确实,她敢这样,是因为她知道,他做不了。
靳凡拉着她的手到心脏的位置,让她摸好了,头微微歪,很混蛋:“你以为我想做,却做不了,就会赶紧把病治好了,你钱也拿得心安。”
他把她看透了。
林羌不敢动了,她可能判断错了……
靳凡攥她的手,攥得更紧,猛然压她在车门,粗鲁地解她的裤扣,拉链下拉链,手伸进去,摸到绵软馒头,顺着那一丛,捏住她那枚小核。
林羌如梦方醒,夹住他的手,开始挣扎起来。
靳凡劲儿很大,一只手捏搓她下边,一只手把她的手摁在他心上,逼她感受他的心跳:“今天给你上一课,看我到底能不能做。”
林羌一脚踹向他小腿,没撼动他分毫,咬着牙低声警告:“放手!”
靳凡打开车门,抱起她,扔进去,扒了她的裤子,撕了她的底裤,两根手指用力插进去。
“嗯——”林羌咬着牙喊了出来。
操你妈,好疼。
她不管了,一脚踹向他胸口,被他预判到了,攥住脚踝,正好劈开她的腿,褪下裤子,捏着巨物在她穴口研磨,剐蹭。
“靳凡你妈的!你敢!”林羌眼都要瞪出来。
靳凡不待她够湿润,一挺身插进去,穿了她。
林羌浑身绷直,剧烈的被绞开的疼从下体向上蔓延开来,她忍不住掐紧他的小臂,尅进他血管:“你找死!”
靳凡甚至不给她缓和时间,操着窄腰,抽插。林羌紧窄得他不能卸劲儿,一放松就卡在外边进不去。他俯身贴住她唇,故意挑衅:“其实是你前男友不行吧?或者你们太久没做?还是为我做了准备?”
“你混蛋!”林羌咬住他唇,咬出血。
靳凡最不怕疼,抽插更快,次次到底:“开口黑社会,闭口大哥,我不把你给我安的罪名坐实了,不是辜负你?”说话,突然猛地一顶,托住她大腿根换成女上的姿势。
林羌双膝跪在座位,甬道被他的几把开凿得更深,她以为他虚长了一个尺寸和硬度,结果发虚的是她……
女上对林羌来说是折磨,这个姿势仿佛是她的性癖根源,靳凡那根几把从下往上插,没多久她就嗨了,脸很红,浑身的汗,怕自己被他一回就养刁了,想走,却被他死箍住腰。
哪怕做爽了,痛快了,她也不想失去立场,照脸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左脸顿生出红色的巴掌印。
他也不纵她,猛一挺。
“啊——”林羌被捅到了点,较劲地趴在他肩膀,用力一口,咬下他一块皮,结果换来更激烈的操弄。
靳凡本来是掐着她腰,她这一反抗,改成托着她腿往上颠送。
“嗯啊——靳你傻逼——嗯。”林羌骂着骂着忘了怎么骂了,不自觉地搂住他脖子,开始迎合。
肉撞肉的啪啪声、插进抽出时挤到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林羌的呻吟娇喘声,从车窗的缝隙逃窜出去,盈了一天一地。
林羌被插得理智全无,抱住他头,把软糯的胸部送到他嘴边,借他硬挺的鼻梁摩胸珠。
靳凡从她的胸沟吸咬,一路往上,吻住她嘴。
唇舌缠绵,那一点点烟味仿佛变成催情药水,哪怕嘴唇伤口都因用力研擦撑开了,血在两人嘴唇贴合的缝隙肆意流淌,也没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