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萌
孟舒淮单手托住她脖颈,俯身轻咬她唇瓣,江泠月被分了心思,对身后接近的小可爱浑然不觉。
骤然一阵低微蜂鸣声响起,江泠月猛地一抖,在一瞬间泄了力。
她急促地呼吸,孟舒淮却不肯放她自由。
她那些挣扎又享受的声音淹没在这纠缠的吻里,她感觉快要窒息。
她无助地抱紧孟舒淮大腿,软腰近乎翻折,那样?强烈的感觉霸占了她所?有?的感知,她已无力应对。
她试图绞紧双腿阻止,孟舒淮的手被困住动弹不得,她终于得以自由呼吸。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巴掌。
“放松。”
江泠月大口大口喘着气,长发凌乱又纠缠,随她挣扎的动作?垂落在地。
孟舒淮的语气很强硬,让江泠月分不清他究竟是兴致还是在生气。
可她好喜欢。
她好喜欢疼痛与愉悦交织的极致体验,好喜欢粗暴与温柔共存的孟舒淮。
她逼着自己松开他的手,让他什么都可以看?得到。
孟舒淮俯身同她讲话,磁沉嗓音磨着她的耳朵,让她浑身颤栗。
他在她耳边低声:“Repeat my words, babe.”
“说你错了。”
江泠月颤抖着重复:“我错了。”
“老?公?不在,不可以自己玩。”
江泠月气息紊乱,仅仅是停顿了几秒孟舒淮就将那小可爱放了进去,引得她破音尖叫了一声,又赶紧重复:“老?公?不在,我...我不可以自己玩。”
“今后对老?公?的话绝对服从。”
江泠月怕了,赶紧说:“今后对老?公?的话绝对服从。”
“good girl.”
孟舒淮俯身亲吻她的发,拽着那只?小可爱抽离,又抱她坐在了床上。
江泠月手里塞进来一条滑腻腻的小鲸鱼,孟舒淮捏着她的手帮她攥紧,弯腰靠近她耳边:“Take it.”
“and......”
“put it in.”
孟舒淮说完这话转身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前。
他一双大长腿优雅跷着,自然垂落的右手上还缠绕着透明的水丝。江泠月怔怔坐在床上,看?他用右手利落解着腰带。
“你刚才?说过什么?”孟舒淮突然发问。
江泠月猛地回神,迅速在床边坐好。
她垂眼,看?到手里满身莹亮的粉色小鲸鱼,再一抬眸,对上孟舒淮如鹰隼般锋锐的一双眼,她像是突然被操纵,乖乖伸手接近,让小鲸鱼沉入深海。
她艰难忍受着,浑身颤抖着,一双眼很快蓄了泪水,将落未落。
而对面的男人依旧松散坐着,染了欲的一双眸将她紧盯着,像看?猎物,也像看?玩物。
听她呼吸急促,孟舒淮要她停下。
她知道孟舒淮叫停的原因,他在控制到来的时刻。
他太?游刃有?余,可她又是如此为他着迷。
直到他说one more time,她才?又被允许。
江泠月被浅表的愉悦操纵着,理智早已飞出九霄云外,盈盈泪光模糊她的视线,她极度渴望他的疼爱。
她急切地轻喃,柔柔地喊他老?公?。
孟舒淮缓慢起了身,他高挺的身材遮去了江泠月眼前的光亮,他轻抬手勾着她下巴,江泠月在仰头的一瞬间,眼眶的泪滑落,他又用指腹温柔拭去。
他弯腰,奖赏般亲吻她轻颤的唇。
江泠月急切想要留住他的唇,孟舒淮却错开来到她耳畔。
“求我。”
江泠月仰望着眼前的男人,无比顺从:“求你,求求你老?公?。”
孟舒淮满眼兴致,愉悦打量着她。
“求我什么?”
江泠月攀住他手臂,跪起身靠近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孟舒淮唇边这才?浮现浅淡的,满意的笑意。
小鲸鱼卷着浪花滚落,她终于得到孟舒淮,短暂的分离让她更加思念,每一分每一寸都让她痴狂。
......
孟舒淮到底是顾着江泠月明晚的演出,再是思念,他也逼着自己克制。
得到满足的江泠月双颊绯红,一从浴室出来就羞得藏在被子?里不肯看?他。
孟舒淮吹干了头发,躺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江泠月背对着他,拽着被子?蒙住了脸。
孟舒淮忍不住笑:“刚才?求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害羞。”
江泠月转过身来,往他怀里钻。
“你!坏蛋!”
孟舒淮摸到她刚才?被打的位置,柔声问:“疼么?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江泠月唇边漾起甜蜜的笑,抵着他胸膛摇了摇头。
那时候的粗暴和这时候的温柔,她都非常喜欢,但她不想开口说。
只?是这高兴是高兴了,Garyson的事情要怎么办?
她又猛地抬眼看?孟舒淮,着急问:“和Garyson那些绯闻要怎么办?你有?没有?让他澄清?”
孟舒淮觉得好笑:“你让他澄清?澄清什么?说你和他是朋友?他身边那么多女明星,他可跟谁都说是朋友,你让他澄清什么?”
“那要怎么办?”
江泠月哭丧着脸,既烦恼又自责。
孟舒淮凑近亲了亲她的唇,安抚道:“明晚我陪你去演出。”
事情到了如今这地步,主动公?开她和孟舒淮的关?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江泠月想。
她温柔吻着孟舒淮,轻说了声“好”。
第89章
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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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了一场小雨, 雾阁云窗,视线所见一片朦胧。
江泠月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翻出来孟舒淮向她求婚的那枚钻戒戴上。
刚从浴室出来的孟舒淮正好看到她戴戒指的这一幕, 江泠月一抬眸,瞧见孟舒淮沉静打量的一双眼?,她忽然心虚笑道:“昨晚演出之前才摘下来的。”
孟舒淮随意擦了擦头发, 抬手一撩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看江泠月拼命掩饰的样子莫名想笑:“我也?没问你为什么要摘,你心虚什么?”
他靠在门边, 语气不明地问:“总不能你真是为了避什么嫌?”
“哪有?!”
江泠月一口否定道:“我们都快结婚了,还避什么嫌?”
她走上前,拉住孟舒淮的手放在自?己腰后,主动踮脚亲吻他的唇, 又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结果越解释越糟糕。”
孟舒淮顺手一拍她屁股, 催她去换衣服,早餐马上送来。
昨夜的绯闻一经发酵, 那些敬业的狗仔在远扬的酒店楼下蹲守了一夜,就等着今天拍她和Garyson同框。
江泠月听到酒店经理?在向孟舒淮报告狗仔蹲守的事情时, 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她忍不住吐槽:“我要是真和Garyson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放着他家的酒店不住,非要绕个远跑到远扬来住?”
孟舒淮挑眉, 笑得不明所以:“也?许以为你们避嫌呢。”
江泠月噤了声。
一提到避嫌这个词她就哑口无言。
她端着咖啡小口小口地抿, 那双眼?睛看似盯着地面,实则一直小心观察着孟舒淮。
虽说孟舒淮有能力让这些莫须有的绯闻消失, 但他昨晚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已?经发布的新闻他没有联系删除,只是控制了新的虚假消息再有热度, 包括在楼下围聚的狗仔,他也?没有安排人驱赶。
为了今天的舆论有所转变,他甚至主动联系了港城影响力最大的媒体,准备给他们一个独家。
江泠月判断不了她个人的私事对《伶人》的影响,但就以目前的讨论热度和风向来说,应该是好事。
毕竟他们的作品足够优秀,演员实力也?过硬,每一场演出都尽善尽美,《伶人》上演到现在,零差评。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有热度加成,没什么不好。
只是这些事情终究还是属于“麻烦事”,她自?己是没能力应对的,只能指望孟舒淮。
一起吃完了早餐,孟舒淮就一直关在书房忙碌,本?身远扬的事情就很?多,他一早起来还要处理?昨夜的绯闻,为了能留在这里多陪她两天,他还得提前协调之后的工作,江泠月这一上午都没能跟他说几句话。
午后的雨越下越大,江泠月做好了妆造,轻手轻脚将书房的门开了一丝缝隙。
室内光线很?柔和,玻璃窗外雨珠串连成线,孟舒淮背对着雨幕端坐在书桌前,阗黑的眼?眸映出电脑屏幕的荧光。
江泠月正在暗中观察,忽地听他清润的嗓音问了句:“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江泠月推开门,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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