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帝君求我莫寻死 第110章

作者:皮卡貂蝉 标签: 宫廷侯爵 打脸 复仇虐渣 异闻传说 玄幻仙侠

第100章 昭告六界

  弗彻的气息丝丝缕缕不依不饶钻入风阮的颈侧肌肤, 她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颤栗,在他怀中闭上双眼,僵硬着身躯一动未动。

  床榻上光线昏暗, 弗彻看到少女由于他的触碰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 深沉的墨色双眸不由自主闪过一丝好笑的意味。

  就这么怕他对她兽性大发?

  少女的玉色肩头在暗光中反射出冷白的色调, 弗彻双眸深了一瞬, 手臂用力将她更紧的圈在怀中, 粗粝的指尖在上面摩挲滑动,像是想要亲自将她起的这一层颤栗慢慢抚平。

  见风阮不搭理他,他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啮咬了一下, 又浅浅轻啄几口,看着雪白肌肤上蔓开的红痕, 唇角挑出满足的笑意,缓缓阖上了双眸。

  两人一|夜无话。

  ......

  翌日清晨, 风阮是被弗彻肆意的动作以及缭绕在耳畔的粗喘声吵醒的。

  身后男人将下颌埋在她肩颈间,裸露的胸膛异常炙热, 与她的后背严丝合缝紧密贴合在一起。

  迷蒙的睡意一扫而空,风阮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男人滚烫的气息混乱而性|感,将风阮全身牢牢包裹,他毫不避讳地在她身后动作,或许说压根没准备让她睡个自然醒。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身躯由柔软陡然变得僵硬, 弗彻将她锁得更紧, 身下指尖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逐渐充血的双眸掠过玉白滑腻的肩头, 将她的头扳过来, 对着肖想了一晚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温香软玉在怀中一|夜, 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锦被中手指动作不停,另外一只大掌钳制着少女的后颈,将她死死贴向自己,唇舌在她口中兴风作浪,毫不温柔的吻像饿狼扑食,风阮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又麻又痛。

  实在是受不住他这样暴戾的吻法,风阮细喘呜咽更急,在她伸腿想将他踹走之前,这个吻才戛然而止。

  下一瞬,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少女雪白的腮帮,吻着那处反复流连,喉骨里溢出的声音沙哑而性|感,“阮阮......阮阮......就让我亲一亲......”

  他喘着粗气威胁,“要是不想我真的动你,你就乖一点,我保证很快结束,嗯?”

  风阮忍受着男人在她颊边的啃噬,捏紧了身下的锦被。

  直到很久之后,床帏之中有膻腥的气息悠悠荡开,他才缓缓放开了对少女的囚困。

  钳制着自己的力道缓缓松开,他的欲|望平息,风阮才敢狠力一脚踢上他的胸口伤处,男人的银发滑出流畅的弧度,轻而易举被少女踹下了床。

  他重重跌到床下,银发散落在赤|裸的血色胸膛上,伸出手指轻点几处穴道,再次崩开的伤口才缓缓止血。

  弗彻自床下站起,取过一早就备好的一套纹以九天飞凰的绯红罗裙,又伸手将帷幔挂到两侧的钩子上,对着风阮道:“阮阮,你方才是想谋杀亲夫么?”

  荒唐了一早晨,随着男人撩帐幔的动作,灿金薄光迅速照亮了风阮的视野,她这才看清了弗彻的面容。

  银发随意披散在周身,赤|裸的胸腹在金光的照耀下愈添性|感,被洞穿的伤口处由于她昨晚至今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用力重摁,鲜血尚未干涸,随着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与方才情|事的薄汗融合在一起,留下串串暗红的印迹。

  野性与凌虐感并存,日光跳跃在男人银亮的发丝上,再如春水明涧般流到眉心朱砂情印上,有种惊心动魄的诡美之感。

  这般容光,刹那之间令满帐生辉。

  看到他眉心情印的那一刻,风阮瞳孔重重一震。

  他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男人看着少女被自己刻意掐住红痕的雪白肩头,以及重重吮吸过得细腻脖颈,深瞳晦暗得更加厉害,凑到她身前抚上那片惨不忍睹的红痕,“许是方才动情深了,没抑制住力道,抱歉。”

  他说着抱歉,语气中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味,甚至显而易见的是欲求不满和意犹未尽。

  槽多无口,风阮盯着他的眉心情印问道:“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少女神色未变,一如既往的清冷无双,弗彻一时摸不准她是羞恼还是生气,亦或是单纯的疑问,喉结上滚了滚,呼吸沉了沉,“阮阮让朕目酣神醉,朕怎么敢忘?”

  怎么敢忘,如何能忘?便是她将他挫骨扬灰了那灰烬都能记得她。

  至于这情印,本来是想多瞒她些时日,只不过是没想到方才动情太深,露馅了而已。

  风阮不搭理他的情话,接过他手中的衣衫,再次将床幔扯下,在内账中换好衣服才出来。

  风阮平日里并不会穿这样华贵卓艳的宫装衣衫,衣服大多朴素飘逸,如此娇妍的颜色衬托得少女更加风华无二。

  瞬间便艳杀了男人的双瞳。

  弗彻看着她,俊颜上罕见地怔愣了一瞬,瞳孔颜色逐渐加深,半晌才走到她身前,将她重新抱到床榻边缘,单腿跪地握住少女玉足,化出一双同色金纹鞋履给她穿上。

  他的姿态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侍奉他信奉的神明。

  鞋履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风阮看向弗彻,弗彻也抬眸看着她,道:“朕把玩过你这双脚多少次了,自然知晓尺寸。”

  那些昏暗的夜里,他把玩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汗湿的脊背上皆是她奋力反抗不许他摸的抓痕。

  而风阮听到这话,几乎反射性的再度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袭击而去的腿被男人轻而易举握在掌心,他抬首微笑道:“阮阮怎么这么凶狠,不扇巴掌了便开始踹人?”

  他好意思说自己狠?

  风阮皮笑肉不笑道:“不及帝君一言不合就剐人来得厉害。”

  弗彻看着她冷讽的眉眼,不由失笑,道:“倒是忘了阮阮很记仇。”

  跟这人说话,时时刻刻都在血液速流、太阳穴突突得跳,在他另一只手穿好鞋履之后,风阮站起身来,回望着他道:“帝君,我已依你之言照做,你准备什么时候将却流的死生蛊解开?”

  弗彻菲薄微勾的唇弧度消失,双眸里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暗色,他站起身来,宽伟裸露的上身顿时如云翳般笼罩住风阮的身躯,低眸睨着她道:“阮阮,朕说过了,待你我大婚那日,朕便解开他的死生蛊,在此之前你随我在帝宫居住。”

  大婚,大婚,又是大婚!

  他这么执着这场仪式做什么!

  风阮抿唇,继而短促地笑出一声来,“弗彻,你是觉得三十三重天的日子太过太平了是吧。”

  “朕拭目以待看阮阮能在帝宫翻出什么天来。”

  风阮推开他的身体往外走,毫无悬念再次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她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他阴柔的眉眼,冷着脸道:“帝君还有何事?”

  弗彻指了指自己胸|前被却流穿透的伤口,薄唇勾出嘲弧,腔调淡漠的道:“神主大人摁了几次,又踹了一脚,朕准你反复折磨这处伤口出气,可没准备让你抛下朕一走了之。”

  他起身,坐到金玉案前,拿出一个瓷白小瓶放在手心把玩,淡淡的道:“过来,给朕涂药。”

  他浸在薄雾迷蒙般的金丝光线中,整个人都多了几分飘逸落拓的味道,偏眉眼阴鸷,薄唇紧抿,面色不善得厉害。

  风阮走过去,接过他手心的白瓷瓶,轻笑道:“帝君,我这人手重得很,若是不小心让你再血崩一次,可就不大妙了。”

  男人声音淡淡,“无妨,你给的痛,朕都受得起。”

  风阮:“......”

  少女容颜如画,低垂的眉眼在熠熠光线中平添隽永,纤白的手指抹上药膏,胡乱在他上身伤口上抹了一通,指下力度可以说是毫不温柔。

  弗彻缓缓闭上了双眼,回忆潮涌而来,他想起当年大雪方歇,她在他指间涂药的轻柔,枝丫上的余雪飘落到她的发顶,他那时心中冷漠,面上却装得温柔。

  她给予的温暖,如今已是再也不可企及。

  思绪浮沉间,少女已经胡乱在他胸|前涂完,细腻指尖留下的触感仿佛还在,弗彻呼吸沉了沉,睁开双眼时顺便把她一把拉进怀中,迫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随后箍住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

  男人妄图撬开少女的唇舌,却被风阮砰得击在他的胸口上,她抹了抹红|唇,道:“帝君随处发情的本事倒是愈发炉火纯青。”

  弗彻闻言也不恼,化出一身银袍劈上,再度倾身握住少女的手指,强硬地插到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大步朝前道:“神主大人,这才是你我签下婚书的第二日,你便想着扔下朕独自逍遥,这朕可不允。”

  风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弗彻回眸,波澜不惊地道:“今日是盛宴第二日,朕仍需出席,况且朕方昭告六界你我二人的亲事,我们需在六界诸君中露个面才是。”

  风阮闻言长在身体里的反骨一拥而上,她重重甩开他的手掌,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襟,敛了一日一|夜的怒气悉数爆发,眼冷如寒月,“弗彻,你疯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弗彻任由她恶狠狠揪着自己的前襟,冷静从容地道:“阮阮的裙下臣太多,朕心中实在惶恐。”

  说到此处,男人的语气里缠上了寒夜冰川,冷厉得让人心颤,“所以朕要让六界苍生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若有人胆敢觊觎便是死罪。”

第101章 订个婚

  薄金日光自琉璃檐角处折射出斑驳的光, 落在耸峙而立的麒麟御兽之上,仙兽仿佛被点了睛,一动不动看着偌大殿院之中身着帝袍凰服的两个人影。

  金丝光线斜织成无数线影, 继而在两人之间织就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好似两人各自被包裹在蛛网之中, 不可脱身亦不能再亲近对方一步。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是显而易见的薄凉, 唇色是失血过度的苍白, 却也更加衬托住他的眸色漆黑如子夜,幽幽沉沉只锁着她瞧。

  风阮怔怔看着弗彻沉肃嚣张的模样,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弗彻......你现下用却流钳制我,下一个或许是风飞飞, 又或者是聚魂鼎。于我而言这是一场无期徒刑,对吗?”

  他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更知道解开了却流的死生蛊她会毫不犹豫离开,婚书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 为了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他必定会再用其他条件交换。

  弗彻眼底泛出浓重的黑金雾气,伸出双臂紧箍住少女双肩,微用力将落于两人周身的金光网格撕开,一把将人拽到身前。

  男人漆黑如鸦羽的睫毛垂落, 微俯身将俊脸凑到风阮跟前, 华凉如旧的气息铺天盖地占据了少女身前的空气,将她逼得微往后退了一步。

  她往后退, 他的大手却落在她细软的腰间, 彻底将她勾进怀里。

  “阮阮,你说得对, ”弗彻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态度坦荡说出来的话却极其残忍,毫不掩饰他心中对她的猖獗恶念,“即便神主大人身负无边神力,也应知这世间并不是唯法力为尊。上位者略施小计,便可倾覆一国城池。”

  “遑论,”男人薄唇微微翘起,语调淬冰,“朕。”

  他邪肆的俊脸上是不可一世的霸道,风阮看得微微缩紧了眼瞳,他身为六界之主,将六界治理成如今这副太平无战的模样自是有一番手段,他如此深谙强权之政,硬碰硬于自己而言讨不到任何便利,甚至弄得两败俱伤。

  既是重活一次,她不能再重蹈覆辙,更不可能依言乖顺成为他的禁|脔。

  风阮指尖蓄力拍掉他扣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冷笑道:“帝君此番倒是诚实。”

  弗彻唇畔笑意斐然,“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又何须骗你。早点把话说清楚,也省得阮阮做一些荒唐事来挑战朕的底线。”

  男人看似温柔,实则强势到无法为天。

  从前如是,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风阮的眼神凉下来,精致的下颌处微微紧绷,“那便约法三章。”

  “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碰我;第二,现在便解开却流的死生蛊;第三,交出聚魂鼎。”

  弗彻瞬间阴鸷了眉眼,“剩下两条都可以,唯独第一条不行,阮阮莫非以为朕昨晚当了一回圣人君子,便能夜夜都当么?”

  风阮气笑道:“帝君觉得自己昨夜是圣人君子?”

  他把晨间做的浑事忘得可真干净。

  弗彻笑意清凉,低声跟少女打着商量,“剩下的最后一个条件阮阮之后再提,除了不许朕碰之外朕都答应,时辰不早了,随朕去赴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