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339章

作者:豆角开花 标签: 女强 基建 穿越重生

  刘彻已经见证到了刘挽的厉害,也知道让刘挽继续发展下去,她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刘彻不想用最险恶的心思去猜测刘挽,但有时候也会不受控制的想,刘挽做了这许多,果真都只是为了大汉?为了他这个父亲吗?

  “我站在父皇这一边,父皇才会站在我这一边,互惠互利的事,我有什么理由不选这一条路而选别的?”刘彻在心中有所猜测时,刘挽的声音响起,像是一眼洞察此时刘彻内心的不确定。

  刘挽选择刘彻的原因很简单,她站在刘彻这一边时,刘彻一定也会站在她这一边,这就是刘挽坚定的原因。

  啊,对!刘彻都忘了,刘挽全身心站在他这一边的时候,他才会支持刘挽做事。

  他真是魔障了,突然把最重要的这一点忘记。

  “此事按你的想法去办,朕只有一个条件。”刘彻想开了,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因刘挽的一句话而被完全搬开了,心情很好的刘彻决定将条件与刘挽丢出,接下来的事交由刘挽全权负责。

  刘挽恭敬立在一旁,等的是刘彻的下文。

  “朕要满朝的臣子合用。”刘彻的要求不能说过分,而是作为一个帝王最基本的要求。

  皇帝被大臣世族压得喘都喘不过气,这样的事说出去有多少不懂事儿的人难以相信?

  然而事实正是如此。

  底下的臣子,利于他们的事,一个个积极得很。不利于他们的事,他们是没有直接说出反对二字,但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事情办不成。

  刘彻同他们斗了太多年,察举制是刘彻想出来的办法,以为或许能够有所用,刚开始确实不错,但到最后效果如何?瞧瞧这些年被举荐到他跟前的都成了什么人便可知。

  察举察举,有人察而举之。

  可这些察的人都是什么关系?世禄世卿,相互联姻。借由所谓的察举制,他们大肆将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的推向朝堂,把持朝堂,刘彻洞察到这一切时是真急,恨不得立刻想办法解决。

  好在,他苦于不知如何下手改变的事,刘挽做到了。

  兴教育,开科举。

  诚然在先前的时候刘彻也明白教育之重要性,然国库没钱,说来说去也都是那样的一句话。在刘彻一心要对抗匈奴前,倾以一国之力要做的事儿都是必须要将所有的人力财力放在军事建设上。

  国若不强,民得以富,只会让外敌更肆无忌惮的跑来掠夺。

  刘彻的目的一向很明确,好在,他以为可以放一放再做的事有了刘挽,一切也都有了转机。

  钱,没有大可以挣。

  不过,刘彻在此时提醒刘挽一句,“你如今大行商道,想过另一个问题吗?”

第523章 事干不干了?

  随刘彻此问落下, 刘挽已然答道:“农者,耕种也。”

  刘彻点点头,他不该怀疑刘挽不懂其中的道理,“若无人耕种, 粮食从何而来, 没有了粮食, 国必亡之。有些话他们虽然存了一些私心说出来, 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

  这个他们指的自然得是底下的那些被刘挽夺了利的人,其中也包括朝堂上不少的官员。

  确实, 刘挽这些年赚了很多钱, 带动了整个大汉经济的发展, 势头相当的好, 但刘彻很清楚的明白一点,如果让天下人都觉得行商比种田好,人人都不愿意再耕种,人人都大行商道, 大汉会变成什么样子?

  “重农抑商, 这是自然。凡关乎民生之事皆归于国营,其目的本就是为了抑商不对吗?”刘挽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刘彻......

  还能这样圆回来的?

  “至于我给他们丢出去的诱饵,让他们将目标放到西域各国之内,我们可以为各国带去经济,难道我们不可教他们耕种, 将有利于改进民生, 让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的技术带给他们?”刘挽又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刘彻马上道:“你倒是大方......”

  想说刘挽大方过了头的刘彻突然止住了话头, 诧异的望向刘挽。刘挽收到刘彻眼神中的诧异到了然, 重重的点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西域很长很大,我大汉的百姓从前过得不容易,他们只会比我们更不容易。想要筑起我们属于我们大汉的防御,除了建起城墙外,也可以以人为墙。战争的胜利能让我们一时得利,但要想让西域各国真正的归顺,须得有一颗为他们而谋之心,以令他们认为我大汉是真正的强盛之国,爱民之国,对我大汉心悦诚服。如此,才是我大汉最牢不可破的防御。”

  开什么玩笑呢?西域那么大,如果一味只派兵马前去守卫,大汉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兵马支撑。

  况且兵出远征本为军中大忌,倘若不想法子规避,最终得便宜的将是谁?

  收拢人心,让西域各国的人都诚心诚意的归附,让他们来守卫边境,如此才是真正的可以让大汉不必远征在外,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以令大汉精疲力尽的法子。

  刘彻怎么可能会不懂刘挽这个主意的好呢?指向刘挽道:“写出一个具体的章程来。”

  “比起章程,还得有一个好例子才成。”刘挽认为所有的章程都比不上实际的操作,是以,刘挽道:“西域我得去。”

  刘彻!!!

  “朕没有说过不让你去。”刘彻从牙缝里挤出那么一句话。

  刘挽瞥过刘彻道:“父皇别拿我当三岁的孩子哄,我可不傻。”

  有些事刘彻没有说破,不代表刘挽瞧不出来。

  “我如今也要成为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刘挽不客气的一问,刘彻略为心虚。

  刘挽往前道:“父皇好生过分,怎么?我能干,我能为父皇分忧,父皇不乐意?那我以后啥也不干,一天天的就混吃等死,父皇乐意?”

  刘彻方才脑子闪过的某些念头,此时再被刘挽质问起,他虽然觉得作为帝王的他没有什么不对,但稍稍也有一点不好意思。

  “能干是错?不能干也是错?”刘挽既然敢挑明了说,必须得说清楚,刘彻是越发过分了,以前都没有这样觉得,但自从她这一回真正的活过来,刘彻像是被人往心上扎了一根刺。刘挽也不让人去查是谁动了什么手脚,只管直接寻上刘彻,找着机会就怼。

  “朕是你父皇。”刘彻莫可奈何的提醒刘挽,这么质问他这个当爹的,刘挽过不过分?

  不料刘挽冷哼一声道:“我上回跟父皇说过的,但凡您要不是我父皇,就您这样对我,我连看都懒得看您一眼。干脆今儿个我们父女挑白说明了,您到底是想让我怎么着?事儿还做不做了?不做您大可把我撤了。别一边让我在前面帮您分忧,您一边在后头担心我过于能干,将来如何收场?怎么?您怕我反了您还是怎么着?”

  满天下敢这样质问于刘彻的独刘挽一人。

  刘彻脸上有些挂不住,偏刘挽一脸的凛然,“说好的盼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您就这样盼的?连我都防,何其过分。”

  是的,刘挽不满之极。相当的不满。

  不满不说出来,把自己闷死那得亏大了。

  刘挽从来不做让自己吃亏的事,她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往后的日子为国为家她可以舍弃一切,但她绝对不会接受莫名猜忌。

  “好了好了,是朕的不是,是朕的错。往后不会,不会。”刘彻能怎么办?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他啊自不该当了刘挽是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主儿,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好脾气的?

  他把刘挽养成了像他的性子,如今也该尝尝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了。

  “父皇还觉得像您挺好吗?”在刘彻开始自我反省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刘挽扎心的一问。

  刘彻的脸色晦暗不明。

  偏刘挽丝毫不觉得要避讳刘彻的脸色,昂起下巴非常认真的询问:“像父皇好吧?”

  “你啊,真是半点都不饶人。”刘彻没有办法,他宠出来,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半点亏都不肯吃,有什么不对?

  “听到父皇这样说我就高兴了。”刘挽重重地点头,很是以为刘彻终于明白像他须得承担的后果了。

  “去去去,忙你的去,不是说不得闲吗?”刘彻莫可奈何的将刘挽打发,那心里的疙瘩被刘挽直白的挑明,他反而觉得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他当真要为了未来不可估量的事,非要折腾刘挽不成?

  就刘挽不肯吃亏的性子,他要是非要无事掀起三层浪,瞧着吧,刘挽也一定会让他不痛快。

  如今的局面是刘彻可以胡来的时候?

  别逗了,刘彻要自断其臂的话,满天下的人不定要怎么高兴。

  “孩儿告退。”刘挽扎心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跟刘彻纠缠不休,麻利的转身走人。

  走出门的刘挽啊,昂头望天,有时候想想如今的日子也不知该说活下来的她是幸亦或者不幸。

  终究随她手中握有的权力越多,也终将引起刘彻的忌惮,未来的路不好走,而她必须得走。

  “泰永。”刘挽不知该如何评价未来的时候,霍去病的声音传来,冲刘挽挥了挥手,刘挽在看见霍去病的那一刻,心下的沉重才觉得稍稍得以宽慰。她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孩子,岂不懂人活一世难免要背负许多,没有谁能真正的肆意,真要是连刘彻这点猜忌她都受不了,趁早别活了吧。

  况且,她又不是不知道刘彻是个什么样的人,真要是为此伤心难过,她早年就该伤心死了。凡事多想想好的,计较多了累的人只能是自己,刘挽能先把自己委屈死?

  “表哥。”刘挽想得开,冲霍去病挥手回应,霍去病道:“出宫,带你看几样好玩的东西去。”

  啊,刘挽怕是也没有料到霍去病来寻她竟然是要带她去玩的,微微一滞,低头一眼瞥过手里拿的公文,霍去病心领神会的反问:“难道你今天能做得完?”

  别逗了,怎么可能。

  再加多几个明天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走,陛下要是问罪有我。”霍去病那叫一个爽快,他把刘挽喊出去玩,有事儿他担,刘挽只管放心。

  “好。”刘挽又不是那种当牛作马,一门心思为家国而不管自己的人,该玩就得玩。

  下定决心的刘挽将一应公文丢到一旁的华柬手里,“拿回去放好了。”

  华柬岂敢拦人,爽快的答应下。

  刘挽朝霍去病走过去,低头一瞅身上穿的黑色朝服,立刻道:“得回去换身衣裳。”

  “不用,让人回去拿,咱们到时候换就行。”霍去病完全不给刘挽被人拦下的可能,招呼刘挽迅速跟他走,旁的事都有他,大可放心。

  行,刘挽绝没有一丁点的不信任,马上跟霍去病一道走。

  这在刘彻的宫门前把人带走,刘彻能不知道,带着几分幽怨的张口道:“别管男的女的,一但长大了都一样。”

  一样的完全想不起他,说话是不把他气得半死绝不罢休。

  “乔娘依然希望回来侍奉长公主。”华刻禀告归禀告,对刘彻的抱怨半个字都不敢接,倒是另一回事华刻必须得回禀刘彻。

  刘彻冷哼一声道:“有负朕的信任,若非长公主求情,她早该......”

  后面的话不用说,都懂的。

  正是因为都懂,也让华刻更不敢吱声,刘彻身边的人但凡有不忠者,下场华刻自知,正因为如此,在刘彻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不忠于刘彻。

  但是刘彻派到刘挽身边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刘挽求情,刘彻念及这些年乔娘伺候刘挽也算尽心,只是帮刘挽瞒他一事越了界罢了,刘彻罚是要罚的。

  “那奴回绝了她?”华刻觉得能够得刘挽求情逃出去的人,自不该再回来。可是刘彻却出言阻止道:“慢着。”

第524章 心狠手辣者

  刘彻一声令下, 华刻万万不敢不听。

  立身于一旁,等刘彻的下文。

  “她想回去就让她回去,泰永身边如今缺伺候的人,不仅她回去, 你还得再挑两个一并给泰永送过去。”刘彻将目的道破, 华刻又不傻, 岂能不明白刘彻何意。

  一带二, 一个乔娘既然已经能为刘挽掩盖某些事,未来指望她完全忠于刘彻, 刘彻都懂得不可能。别的人派过去, 在没有任何问题前刘彻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朕这些日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如今算是反应过来了。”刘彻不管华刻此时在想什么, 反而冒出这样的一句话,华刻?

  “去安排吧。华柬一个内侍也有不便之处,另外挑两个人,一男一女, 正好。”刘彻将目的与华刻定下, 完全没有听华刻建议的意思。

  华刻敢有建议吗?

  刘彻但有吩咐,他只管按吩咐去办,别的事都与他无关。

  而霍去病领刘挽一道出宫,寻了一处地方让刘挽换上一身便服,刘挽瞅了一眼头上的白发,“年少白发, 我一出去都能认出我吧。”

  “戴帷帽?”霍去病打量刘挽一身水绿色的着装, 顺应刘挽的心情一问, 刘挽果断的摇头道:“不要。认出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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