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铭哥
《我靠医术风靡七零》作者:铭哥
文案:
作为一名成熟的高医,那就是不管穿到何地都能重操旧业,你霸霸始终都是你霸霸!
没有器械?各种废品利用起来,自给自足了解一下?
没有药材?自建土药房,各种丸散膏丹满级供应真香一下?
没有医治场地?各大医院前来聘请之人排若长龙,哎你们哪家医院的不要插队要先来后到,高医大大是会雨露均沾的!
自此人人一不信神二不拜佛,只等许玉出马,将阎王吊打!
某天,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高医却犯了难,在线等,挺急的: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让爱豆发现我馋他?
某爱豆:作为一名成熟粉丝的正确打开方式,那就是,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就好……
阅读指南:本文架空,拒考据;非专业的纯百科医术,也拒考据哦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郗辰,许玉 ┃ 配角: ┃ 其它:铭哥
一句话简介:事业爱情我都要
立意:自强不息,方能收获细水长流
第1章 求死不能
许玉所置身的豪华游艇爆炸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早知道今天会香消玉殒,刚才就该对同参加晚会的爱豆郗辰,表个白的。
也不枉她为了他,做了他公司各个剧组的随行医生七年啊!
身体重重撞向海面的瞬间,冲天的火光中,他竟看到,已经被安全转移的郗辰,又折回。
纵身一跃后,对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紧接着,强压的海水,将她的感官彻底吞噬,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细碎波光里,郗辰那张清俊绝色的脸。
……
时空被拉长,久远的似经历了光年。
浑浑噩噩中,许玉睁开了眼睛,近乎机械地向周围扫视了圈:全部被贴上了泛黄报纸的墙面、张张连在一起的木板床、糊了纸的窗户、墙上挂了一份1970年的老式日历……
脑海中,一大波记忆随之涌现。
原主和她重名,年芳十八,是这知青大院里的一员。
小姑娘原本就清瘦体弱,高温下,地里劳作了三个小时后,直接中暑,被抬了回来。
她性情怯懦单薄,存在感一直是透明的,再加上,现在又是大忙,更是没人顾得上她,以至于,身心俱创之下,郁郁而终。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许玉还能心生怜惜,但是偏偏,现在是她这个阿飘成了这悲惨的对象,她还有资格去怜惜,另外一个已经解脱了的阿飘?
再者,原本的世界里,她已经死了,不出意外的话,是会与她的爱豆,此生不复相见的。
精神世界已崩塌,这多磨的残躯,怕不是对她的惩罚吧?
想着,长舒了一口浊气,她直接躺回了床上,等死。
死的透透的那种。
许是这份誓死刺激到了什么,忽然,她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年轻男子的干咳声:“咳咳……”
这声音清劲,更像是打招呼的开场白。
与此同时,一个虚幻的人影模样,盘腿漂浮在了她眼前的半空中。
许玉睇了过去。
实在是这人影太过高斯模糊,看不真切,她便试探性地开口了:“我佛慈悲?”
人影动了下,用上半身行了个拱手礼:“无量天尊。”
呦呵。
竟是道教徒,羽化?
似是听出了她的心声,人影忙不迭地解释:“施主,不是,宿主,建国之后不能成精,我这只是cosplay,而且,你可以称呼我,系统。”
许玉只是回了个白眼——我信你个鬼呦。
又蹙眉:“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那你赶紧把我打道回府。”
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在有郗辰痕迹的世界里。
“咳咳,宿主,你先听我说。你之前的那个世界里,郗辰冒死救下了你,你可以把你现在的新生,当成是报恩的机会。”
许玉瞳孔微缩,想到郗辰之前跳水的画面。
他当时,真的是想要救,她?
心绪万分中,许玉已经开始了百连问:“那他有没有事?我还活着吗?他为什么救我,是因为,对我,有那么一丁点那啥,是不是?报恩?我要怎么做,才算是报恩?我还能再遇到他吗……”
面对这夺命连环问,人影似晃动了下,然后,战战兢兢地,低头,弯腰,直到把自己给缩成了一个,蚌?
许玉瞬间恍然。
难怪他之前总是那坐姿呢。
只是为了更方便的,随时化真身啊!
“哎,你这蚌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先别合上啊!”
蚌,蚌精?
蜷缩的人影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又抽抖了下,在合上最后一丝缝隙之前,弱弱地丢出了句:“组织说,要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要在实践中探索真相。佛曰,有缘自会相见。”
许玉:“……”
你这“海王”伪系统!
无奈,蚌精缩上的瞬间,眼前的一切皆消失不见。
不等她回神,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走,大家伙都跟上,去那个臭老九家,找他们算账!”
愤怒的男人声音,有些熟悉。
“村长、支书、各位叔、婶,你们这是要去哪?这大阵仗的。”
这年轻女人的声音,许玉倒是听出了,也是这知青大院的,孙禾。
甚至就睡在她隔壁,是这里最早的一批知青,比她早来了三年。也是唯一对她,知冷知热之人。
刚才那男人,余怒未消:“去牛棚!曹莹和郗辰把我们给害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还得再害多少人!这些坏分子,必须得铲除!”
这下,许玉倒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正是村长。
等等——
Xi chen?
郗辰?
蓦地,蚌精刚才那句,你可以把你现在的新生,当成是报恩的机会,闪过脑海。
难道,此郗辰,真的是彼郗辰?
听着外面哄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来不及多想,许玉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
本来身体就虚,又骤然下床,顿时头脑一阵眩晕。
眼前一黑,就要摔倒在地时,却已经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给扶住了:“小玉,你怎么起来了?你没事吧?”
说话间,孙禾已经一手从桌上抄过了一个瓷缸子,递给了她:“先喝点水吧。”
许玉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凉水一激,蔓延至全身,不仅没那么燥热了,头也不晕了。
孙禾担忧的神色,清晰地呈现在了她眼前。
许玉看的真切,心头微暖,便是出于教养,也已感念开口:“孙姐,谢谢你,我没事了。那个,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日头正毒着呢,你之前就中暑了,现在还怎么能出去?快继续躺着。”
许玉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是,想去牛棚一探究竟的心切,她便直接向外挣扎去:“越躺越颓,还不如出去走走。”
她素来性子绵软,鲜少见她有这么坚持的一面,再者,听她这话,也不似之前那么消极,难道,是脑子想通了?
心中一喜,孙禾忙道:“你这么想就对了,那我和你一道出去。”
到了门口,许玉的脚尖直接向牛棚的方向拐了去,并似随口问道:“孙姐,我刚才听到,这外面好吵,像是要找谁算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得她不再自我封闭,不再两耳不闻任何事,只是,这事,却也不是什么好事。
叹息一声,孙禾只当是满足她的好奇心了,娓娓道来。
“前阵子,李谷兰,也就是村长的女儿,从牛棚的曹莹那里,拿走了一床半新的毯子。谁知道,没用几天,就生了病,一会发烧、一会又发冷的,脸上还长满了红斑。去公社的卫生院都看了,也没用。这还不算完,这两天,连村长,和他老婆,都有类似的症状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村长就认为,是曹莹母子耍了什么手段,害的他们。这才带着大家伙前去,找他们算账。”
许玉安静地听着,有关曹莹和郗辰,她多少也听到过一些风声。
他们是成分不好,但是,也没到下牛棚的地步。只是,听说,曹莹不检点,这才怀了郗辰。以至于,郗辰一直被骂做“野种”,当时被下放到这里来做知青时,没有知青愿意和他一个院,村民也不愿意收留他们母子,他们这才只能去了牛棚。
正想着,就看到,村民们已经堵在了牛棚前,对着里面一阵斥骂,却又没人敢上前。
同样被避之如蛇蝎的,还有村长一家。毕竟,他们得的那怪病,很有可能是会传染的。
牛棚里的简陋木门,已经被村民们用石头砸开。屋里的地上,也都是被扔进去的石头。
老村长涨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烧的,重重地喘着气,继续对牛棚里哑声嘶道:“曹莹!郗辰!你们两个坏分子,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害人的!否则,你们就是在自断活路!”
“还和他们废什么话啊!”村长的老婆刘红症状轻一些,此时,正站在坐在板凳上的李谷兰身边,悲吼道:“你看兰兰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直接去把牛棚的门关上,把他们饿死,渴死,看他们说不说!”
“对,关上!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来害人!”事关自身,村民们顿时纷纷附和。
就在这时,一道悲戚的女声从牛棚里传出:“等一等,不要关门……”
紧接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状如乞丐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内,众人的视线中。
“求你们了,不要关门,我们是真的,没有害人啊!我都没有碰到她,她只是拿走了毯子,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曹莹直接跪了下去,双腿重重地磕到了石头上,她却感觉不到疼痛般,只是悲求。